样的誓言,向我许下什么样的承诺。
这东西永远不会出现在法庭上,因为你根本不会控告我」。
他直视着羽的眼睛,缓缓道:「当我打破你之后,你不会认为那是伤害,因为你根本离不开我。
无论我走到哪里,在多少人中间,你的眼睛会永远追随着我,心里充满感激、畏惧和深爱。
你会祈求我用鞭子抽你,如果那是你唯一能接近我的方法。
当我进入你的身体,你会兴奋得尖叫,流下激动和幸福的泪水。
你会这样做的」。
羽坚定的信念,在面对着同样坚定的眼睛时有些动摇,但还是摇摇头:「如果你真这样自信,不会要求我签这份契约」。
忍微微一笑:「那么就让时间来证明吧」。
羽注视了他良久,耸耸肩道:「我倒是无所谓,签就签。
如果还能换来一顿饱饭,干嘛不签?」。
唇边露出一丝揶揄的微笑:「需要我用嘴巴签么,主人?只怕这样的笔迹法庭不认呢?」。
不理会羽的挑衅,也不理会关于法庭的暗示,忍平静地道:「这次你可以用手」。
羽拿起笔,再次看了下那份契约。
在s如此盛行的今天,这份契约如果在法庭上出示,可能的确会有一定的效果,但那已是自己脱身以后的事了。
而那个时候,自有另一套游戏规则,一套他所熟悉的规则。
商海纵横,他曾经不止一次地在具有法律约束力的合同上签字,但精明的律师或其他因素介入,可以完全改变最终结果,让神圣的法律成为一纸空文。
何况这种式的契约,不过文字组合罢了……羽一笑,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他没有想到自己在这么做的时候,实际上和忍一样,在玩弄一场力量游戏……羽没有想到,奴隶的饭菜居然比他
想象的好。
用鸡汤煨的米粥,拌着切碎的红肠和西芹,虽然看起来不象是刚做的新鲜菜,但还是热的。
他努力不去看盛饭的是个狗食碟……忍淡淡地道:「很多人喜欢让奴隶只吃素食,为了保证他们后面干净,其实只要多灌几次肠就可以清空直肠的后半段了。
我希望奴隶能够保持良好的体形,不要一幅面黄肌瘦的样子。
不过你饿了几天,吃点粥就可以了」。
羽趴下去尝了尝,味道不坏,就是有点咸,大概盐放多了,但他当然不会计较,伸出舌头舔了起来。
因为不能用手,狗食碟又放在地上,他只能跪着用肩头和膝盖支撑身体,脸快贴近地面,臀部高高翘起。
即使吃食不坏,这种狗一样的进食方式也极其下贱羞耻,虽然拼命告诉自己不要介意,脸还是火烧火燎地红了起来……其实那个人也不是什么三头六臂,只是他可以动用一切资源来压制自己而已,双方的力量根本就不对等。
如果彼此站在同一条起跑线上,拿着一样的牌……他突然一阵气馁,说是人人平等,什么时候社会上的各色人等真的平等过呢?有的人生下来就含着金钥匙,有的人只能住贫民窟。
小时候,为了挣到东京的路费和基本食宿,他必须每天四点半起床,才能保证在六点前把牛奶送到顾客家门口,而对于别的12岁孩子来说,只需要跟父母撒个娇就可以了。
不管是外面的大社会,还是眼前的小世界,力量对比从来就没有均衡过。
你不能改变外界环境,就只能改变你自己。
就像现在,因为身体虚弱,他只能被压倒、被-强-奸,被迫象狗一样进食,直到力量对比发生改变……他专心地舔食着,好像那个姿势并没有给他带来困扰,好像那份咸得发苦的狗食就是世间的无上美味。
风间忍把手放在他臀瓣上,他的身体一僵,不知道是厌恶还是害怕。
等了等见忍没有进一步动作,便放松了身体,继续舔食……忍的手慢慢地在他臀部画着圈,漫不经心地道:「其实人啊,跟动物也没有什么不同。
饿了要吃饭,硬了想交合,动物具备的各种本能,人也一样不缺。
本来也是从动物进化而来的么,人身体里的动物属性,比起所谓高贵的人性来说,一点也不少」。
羽没有反应,舔食的专心程度似乎正为忍的「饮食男女,人之大欲」作注解。
忍微笑,他知道羽对这番话并不反感,甚至是认同的吧。
想起羽一开始要他「人道主义」的义正词严,忍不觉笑了。
这个看起来有强烈道德观和羞耻感的年轻人,却又毫不在乎地立下虚
假誓言,摆明就是要背信弃义,他的底线到底在哪里呢?不管怎么说,让他抛弃文明社会的道德准绳,认同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是个好开端……接下来,忍会慢慢切断他和外部世界的联系,进一步刺激和培养他的动物属性,直到最后,让他完全忘记自己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