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3月21日:残酷的温柔(01)。
带着惩罚性质的凶器蛮横地撞入羽的身体里,长驱直入,如入无人之境,有种神阻杀神、佛阻杀佛的坚决。
羽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号,身体像被串在铁签上的鳗鱼一般激烈扭动,连足尖都因痛楚而绷直,鲜血立刻从他的下体涌了出来……松井在他腰间重重地拧了一下,留下一处乌青的瘀痕,趁他瑟缩之际继续野蛮地挺进,一插到底,咆哮道:「继续叫啊,小婊子,让我听听你的最大音量,别像蚊子似的穷哼哼」。
血流得更多更急,镣铐下的身体扭曲成奇怪的形状,他拼命地想把异物推挤出去,但完全无济于事。
相反,由于鲜血的润滑,y茎的入侵更加顺利,带着澎湃的怒意冷酷地推进,势不可挡。
「想难倒我?哈!小婊子你还嫩着呢!」松井大笑,直撞入羽体内最幽深的密境。
野蛮的贯穿,无情的刺入,每一下都夹着无比的狠劲和折磨。
他的手也没有闲着,不停地抓扯撕拧,在羽的身体各处留下一道道夹杂着血痕的青紫印记……风间忍皱了皱眉,在羽的左乳上又夹上一个乳夹,用力一拧,引起对方一阵痛苦的痉挛。
忍视而不见,回首对松井道:「小心点,别把他弄伤了」。
松井道:「放心,老板,我有分寸」他没有像木户那样乘势挺进,反倒保持不动,咧嘴笑道:「小婊子,你折腾累了吧?让你休息一会儿,看谁玩得过谁」。
羽的确已经精疲力尽了,喉咙因为过多的喊叫而干燥得说不出话来,然而他声嘶力竭的呼喊在口球的堵塞下听来不过是可笑的低鸣罢了,如同他竭尽全力的抗争在镣铐的束缚下隻是场滑稽的闹剧。
他感到下身已经被撕成两半,坚硬的y茎似乎已经抵到了自己的喉咙,他想干呕,却又呕不出来。
隻能放任自己全身瘫软地躺倒在调教台上,空洞地盯着黑暗的虚空……他正在被-强-奸,而他无能为力……可怕的事情正发生在他身上,而他不能阻止……小时候那被噩梦魇住、近乎窒息的感觉又回来了,噩梦在继续,不能摆脱……然而他并没有哭,干涸的眼里没有一滴眼泪……「眼泪是没有用的。
你必须坚强」一个声音在悄悄地对他说。
是谁?他在记忆深处捕捉,却一无所获,他确信那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支撑,但就是想不起那人是谁。
那人轻笑着,一闪即逝,隻留给他一抹幻觉式的背影,便笑着消失在时光的甬道内……然而那微笑传递出一股温柔的、不屈不挠的力量,如同幽暗的火焰,种植到了他的内心深处,让他宁定,让他心安……「啊哈,看来你已经休息够了。
来来来,咱们再来玩!你可要撑着点!」松井狂笑着双手紧箍住羽的腰,几乎将他整个身体都凌空架了起来,挂在自己胯下坚硬如铁的y茎上。
然后略略退出,再猛然冲刺,力道之大让羽有自己已经被完全刺穿的错觉,他隻能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地刺入肉里,才能勉强抵抗那几乎可以让人发狂的尖锐痛楚……「爽吧,小婊子,你就是欠cao!」松井一麵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把羽的臀部往后拉,好让自己能嵌入得更深,一麵无情地撞击着羽的身体。
时不时改变一下体位,左冲右突,横冲直撞。
明明是狭窄的直肠,他却当作了宽阔的海洋,神气活现地指挥着自己的巡洋舰摇头摆尾,游弋四方。
每一下撞击都让羽感觉已经刺入到自己身体的最深处,但下一次竟然还可以更深,到最后羽索性把自己当作一具无知无觉的尸体,任凭松井肆意折腾……松井一次又一次反複戳入,才心满意足地把灼热的体液撒播到羽的直肠深处。
当他最终退出羽的身体时,大量红白相间的浊液随之而流出,沿着羽的大腿蛇也似的爬下。
羽的全身一阵痉挛,感觉有温暖的液体从自己的尿道口涌出来,滴坠到地上……他失禁了……:残酷的温柔(02)。
「这小婊子还真紧」松井洋洋得意地道,「cao起来真爽。
我都有点上瘾了」。
「你也该悠着点」杉下责备道,「看你把他弄得多髒,又是血又是尿。
叫我们接下去怎么做?」。
松井耸耸肩道:「那可不关我的事,他自己欠cao」。
杉下喃喃地道:「我可真不习惯用不抽水的马桶。
老板,不能把他洗洗再做?」。
风间忍皱眉道:「你就将就一下吧。
你那个洁癖性子,等清理干净了天都黑了」。
杉下歎息道:「好吧,反正你是老板」。
他慢腾腾地走到调教台前,注视着那具狼狈不堪、几乎毫无声息的肉体……「我挑的这个位子真是不好」杉下温柔地笑笑,「既不是前麵,也不是最后,何况刚刚承受了松井那么暴烈的性爱,你恐怕很难记得我了」。
他有些遗憾地道:「可是我还是希望你记得我,我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