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临走前,我走到凯跟珮妮所待的房间,静静的坐了下来。看着他们俩苍白的脸,自责涌上了我的心头。
「我不跟你好了。」
我紧握住凯那逐渐发冷的手,心里责怪他明明不爱吃甜食,为什么当时不拒绝我递给他的饼乾。
「她的目标是我,我会救你的。」我落下两行泪水,轻轻的在他唇上落下一个温柔的吻,低声在他耳畔道:「等我回来。」
我不知道他听不听得见??但在我离开房间前,我回头说了句:「我出门了。」
平时走的走廊,现在充满着寂静,就像是随时会被这安静给吞噬般害怕。
我低着头想要赶快逃离这恐惧,却在地上看见了两个影子挡住我的去路。
「公主。」
我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业身旁的太监,还有??这是谁?以前有见过面?
「小太监先生,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们听到风声,您要去见郑云霏。」太监阿晨压低了自己的音量,似乎是不想引起其他人的目光。
「这是我弟弟,阿禹。」阿晨弯下腰,缓缓地对我说了句:「我弟弟对您做的一切,我代替他致上万分歉意,对不起。」
还没搞清楚状况的我,在经过阿晨简单解说后,脑袋重新接上线,「我知道了,但你们不是特地为了道歉来找我的吧?」
阿晨忽然就收起了笑脸,周身气势更是为之一变。我不明所以,但还是不自觉地紧张了起来。
他们俩互看了一眼,缓缓的说:「其实郑云霏是我们的杀母、杀父仇人。我们从小出生在名门世家,我父亲是灰夜国的大将军,我母亲是国王的老师,原本的我们是多么幸福。」
「但当他们发现郑云霏的邪恶计划后,一切都变了。她派人暗中把我父母给处理掉,而我跟我弟弟回到家发现他们倒在血泊中??」
千头万绪涌到嘴边却又哽住,我反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去回应这场悲剧。
「但他们其实是中毒身亡的,郑云霏那坏女人把这件事偽装成家里遭强盗,两人虽然反抗,但还是不幸遭到杀害。」
我简单的整理他们的说法,并点出了他们的话中话:「所以你们想要我帮你们报仇?」
「不,当然还是要我们亲手把她推向地狱。」阿晨那细长的眉毛纠结地皱着,拳头的力道也不断加重,能看见上面佈满着明显的青筋。
「但我想请您帮忙打听事件的完整性。刚刚那些都是我们调查的,我想要从郑云霏口中听到真相。」
看到他们俩这样低声下气的求我,我也不忍心拒绝,谁叫我是这么的善良呢!
「好,我尽量从她口中问出点东西。」
阿禹从他兜里拿出一把匕首,并小心翼翼地递给我,「虽然我是间谍,跟着郑云霏做事,但也不是真心想害你。这把匕首让你拿着护身,请你帮助两位殿下拿到解药。」
为接过匕首,把它藏在腹部的位子,向他们道谢后我就要往马厩走去。
一瞬间,我的眼前一黑,双腿突然感到无力,还好我赶紧伸出一隻手撑在墙上,不然就要与地板来个亲密接触,这次可不会有人来拉住我了??
「最近怎么这么频繁的犯晕?」我蹙着眉,告诉自己可能身体还是太累了,回来一定要好好休息。
我使劲吃奶的力气让自己的腿恢復力气,好不容易站稳了,我用拳头去敲了敲我的大象腿,「拜託你们,关键时刻别给我掉链子啊。」
「这女人??」这一切都被站在角落的杰洛看的一清二楚,他皱着眉头,脸色变得越发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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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马跑起来的时候一颠一颠的,我的屁股都要变成菱形了!
来到白樱国也不是当一个童话故事里的幸福公主,骑马、剑术都还是要懂一点的。
我庆幸我自己不是一个废柴公主,不然??连自己所爱之人都无法保护。
此刻,我脑中非常的乱,为什么要针对凯跟珮妮?为什么深爱着业却要百般陷害他身边的人?难道她不怕被业讨厌吗?
难道??郑云霏你是被爱蒙蔽双眼了吗?
在夕阳的照射下,天空像是被火烧了一样。渐渐地,它收起了它最后的光芒,消失在地平线中。
我看到眼前的小木屋,勒马停了下来,「应该就是这里了。」
我下马,摸了摸他的前额,把绳索绑在树干上后,战战兢兢的推开了那小木屋的木门。
门一推,吱吜吜的一连串声响衝击我的耳膜,那声音非常不好听,好像有一根针扎在我的心上。
「看来是荒废了很久??」我观望了内部的四周,除了木头还是木头,而屋内也充满着潮湿的味道。
里面一盏灯都没有,我不确定郑云霏会不会做见不得光的事情,于是把一隻手放在腰部匕首的附近,好让我发生事情时能即时把它抽出来。
「不过,在我那世界的电视剧都是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