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事后回想起来这一次的经历,我的脑子里只装着和他接吻的回忆。
从接吻中能看出姜曳并不是我所想象的在这方面那么有经验,他其实也是一张青涩懵懂的白纸。
不过,男人似乎这方面的学习能力都很强。
从最开始的简单的嘴唇相贴,到学会进攻掠夺只有几分钟的时间。
他最初很温柔,只是轻轻舔舐着我的唇瓣,将牙齿收的很好。等他用舌头轻易翘开我的唇和齿关,灵活的钻进来后,攻击性就增加了。
牙齿也不小心在过程中相互的碰撞到,很痛。
“对不起。”他捧着我的脸道歉,又蹭了过来,用舌头舔着我的唇角。濡湿的感觉一点一点的向上移到我的眼角,最后含住了我的耳垂。
姜曳很高,比我高了一个头。我不知道他准确的身高,但按照我自己的身高估计,他可能有将近一米九。
所以我可以被他轻易地锁抱在怀里。
原本是我坐在座位上,他弯腰和我接吻,到后来就变成了他坐在位置上抱着我接吻。
耳垂被含住吮吸的感觉很痒,尤其是他牙齿在轻轻吮咬着曾经穿孔的地方。
我每次去穿耳洞,选取的位置都是同一个地方。久而久而,即便那里愈合也会有一个小的凹陷,比别的地方更薄也更敏感。
酥麻的感觉从心底向外扩散,全身都因为这痒意而变软了。我变得只会抱着姜曳的脖子轻轻喘气,时不时轻哼一声。
姜曳偶尔也会喘一声,虽然这个房间隔音很好,而且我俩的声音都不大,但耳朵捕捉到这样的声音我还是会感到羞耻。
在这燥热的空间里,因为接吻而脑子发晕,我已经忘记这场亲密是如何收尾结束了。
只知道和姜曳离开房间,在前台打完招呼走到户外街道的那一刻,抬头看到了已经昏暗的天空正中央那一轮清爽的白月时,心情格外的不错。
——
这样轻飘飘如同踩在软绵的云上的心情持续到回家,在见到脸色阴沉、表情严肃的妈妈后,突然从云端坠落到了深渊。
不知道现在的我看起来是怎么样的。
嘴巴有没有被姜曳吸的红肿,被碎发掩盖的耳垂上有没有他的牙齿印,但我清楚地感知到了我妈心情的不愉快,马上那层窒息的冰就要蔓延凝结到我的身上。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妈妈绷紧了眉,目光仔细在我身上巡视着。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她在我的唇上停了许久。
我紧绷僵硬了起来,生怕她发现半点不对劲。
但她没发现什么,最后只皱着眉说教了两句,让我以后辅导班放学后早点回家。
看着她进了卧室,房间门被彻底合上后,那股笼罩着我的沉重压抑的气氛才慢慢散开。
客厅冷白色墙上挂着的时钟才指到九点,这个点只比平时晚回家不到半小时。
我妈妈对我掌控欲的界限似乎也只有这半小时。
在她的眼里,我的想法并不重要,因为她都是为我好,所以我只要听话乖乖服从就对了。
我原本也是这么告诉自己,给自己洗脑的。她是为了我好,为了我的未来发展考虑。
但我也并不是只有作为她的“女儿”这个身份。我并不想被困在这过于沉重的“母爱”围墙之中。就像是我出生的原因只是为了让她感到满足。
熟悉的焦虑再一次将我掩埋。
“书宁早上好,你黑眼圈怎么这么重,没睡好吗?”同桌道着早,发现我眼底的乌青后凑过来关心我。
我点了点头,将书包放在桌面上后,眼神控制不住的朝后排的空位看去。
姜曳还没有来,但他已经在我的脑子里存在一整个晚上了。
我只要一闭眼想要酝酿出睡意,耳边就会响起之前接吻时他发出来的喘息声,眼前跟着浮现出他的脸,面容酡红,带着想入非非、迷离的色彩。
在这场亲密中,我真切的感受到了他对我的欲望。
姜曳捧着我脸庞的手在不断地后退游移,捏着我的后劲肉揉捏,想要趁着机会从我的后领口钻入进去。
他身上也十分的火热,又硬又烫,被他抱在怀里几乎找不到什么柔软的地儿。
他到后面真的动了情,边亲边呢喃念着我的名字:“黎书宁,书宁…”
我也感到受到了我坐的地方那火热的位置是什么,但已经被亲的茫然无措不知道如何反应了,只能攀附着他的脖子,跟着他的节奏。
当然我也产生了欲望,那是第一次感受到了我对于性的欲望。
进入青春期后,除了长高、发育,我并没有感受到青春期给我带来的别的变化。因为我的生活如同一片死水。全都在我妈的掌控之下。
那些青春期懵懂的情绪偶尔滋生,也很快就会被沉重的负担压的熄灭。姜曳是那个我打破的意外。但这样的感觉,我并不讨厌。
他丰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