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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私处一片狼藉,穴肉被操得又红又肿,穴口撑开到极致,不断往外溢着白浊精液,完全没办法合拢的可怜模样。
她就这样可怜巴巴地,缩在地上,烛光摇曳着照亮她漂亮的脸,眼角下巴尖儿俱是泪,硬生生地哭湿哭透了一张小脸。
萧逸情不自禁地伸手,用指节擦她的泪。
她却吓了一跳,猛地抬头,声音软糯着问他:“还要吗?”
萧逸顿时恻隐之心剧烈翻涌,对她又怜又爱起来,脱下自己的西装,披到她身上。
“你走吧。”
他无限温柔地,旖旎地摸着她的下巴,终于大发慈悲地说出了这三个字。
萧矜却仿佛不相信般,眼巴巴地看着他,仍旧是一动不敢动。直到看见萧逸拎起裤子,重新系好皮带,她悬着的一颗心才真的放下来些许,起身踉踉跄跄地朝外面走去。
她走得异常艰难。
萧逸盯着她单薄的背影,只见两条细长的腿剧烈打着颤儿,走一步都像即将摔倒的模样。都被操成这样了,还站得起来,拼命想往外面跑,看来她想走的心确实迫切。
有点意思。
萧逸挑眉,抽出一根烟来,随手点燃了,深深吸了一口,烟气灌进肺里。他额角青筋突突直跳,心脏也跳得异常激烈。
尼古丁温柔地抚慰着他过于激动的神经。
一根烟安静地抽了一半,他推开教堂的门,朝着无垠夜色,缓缓吐出最后一口烟圈。
等候在门边的叶世迎上来,用只有他们二人才听得见的声音问道:“萧哥,你把她干啦?廖先生不是说……”
萧逸抬眸,一记眼刀扫过去,寒光涔涔,叶世当即识相地闭了嘴。
其实教堂大门关上的瞬间,大家都心领神会,里面即将发生什么。其余手下们偷懒,散着走远了抽烟吹牛去了,偏偏叶世是个实心眼儿的,担心萧逸出意外,在门口尽职蹲守着。
那个萧家大小姐,看起来可不是什么善茬儿。谁知意外没蹲着,倒是有福气听了一整场的春叫。
可怜小叶哥,时至今日还是个小处男,听得那叫个面红耳赤,情热难遣,说没反应是不可能的。一边硬梆梆地想女人,一边心底暗骂萧逸畜生,把人家小姑娘折腾得哭成这副模样。
他要是喜欢哪个姑娘,才舍不得这样对她呢。
其实小叶哥不懂。
萧大小姐在床上,向来叫得浪,往后只会更浪。当然,这些细节,小叶哥也没必要懂。
叶世是个实诚小伙儿,想了想又担心地问萧逸:“萧哥,你真放她走啊?廖先生要人的。”
萧逸听了,信手就将剩下的半支烟扔到脚下,锃亮皮鞋踩上去,捻灭最后一点火星。
随即他轻轻一笑:“我知道,开车,追。”
仅仅才过去五分钟,萧逸就又把大小姐抓回了手心儿。他压根儿就没想过放她走,抵达教堂的第一时间,他就勘察好了她的出逃路线,所以追起来分外顺利。
再度看见萧逸,萧矜脸上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绝望神情:“你不是说好放我走吗?”
萧逸慢悠悠地舔唇:“我确实放你走了,谁叫你又让我遇上了呢?”
“走得这么慢,不如我载你一程。”
他朝她笑起来,带有几分寻常难见的痞气。
一把将她抱进怀里,坐进车后座关了门,紧紧搂着她,任她胡乱挣扎,却怎么都不肯松手,俨然一副臭流氓做派。
“你是我的,投名状。”
萧逸望着萧矜的脸,眼底恍若酿着无限深情,说话的音调却像是初春刚刚融化的河流,清凌凌的,里头浸满了冰碴子。
他用指尖不断摩挲着她娇嫩的唇瓣,之前做太猛,逼得她把嘴唇都咬破了,还在出血。又摸到她柔软的小腹,里面还是满满当当的,全是他刚刚射进去的精液,白腻腻一片。
萧逸顿时性欲就再度高涨起来,心情也格外地好起来,他温柔细致地轻咬着她的耳尖,湿漉漉地吹气威胁道:“把你的腿给我并紧了,路上要是漏出来一滴,我就再射一遍进去,射满了为止。”
说话的时候,他的性器硬梆梆地抵着萧矜腿根,非常有威慑力。
萧矜羞愤欲死,完全明白过来,自己是彻底被萧逸摆了一道。她生平第一次,想对着萧逸大声骂出那四个字——叼你老母!
但想了想要是真骂出来,萧逸反倒极有可能厚颜无耻地回她:你怎么叼?不如我多叼你几回,好好教你。
再加上实在是没有力气,嗓子先前叫得太厉害,此刻疼得要命,火辣辣的烧灼感,仿佛被强行灌进去一口硫酸。
她失了身,又没了自由,眼下性命都难保。
只得把头埋进萧逸肩窝里,暂且退化,甘愿装一只笨拙的小鸵鸟,光是吧嗒吧嗒地掉眼泪,话都不愿再多说一句。
萧逸倒是自得其乐地搂着她荏细的腰,手指旖旎地摸着她光滑的肌肤。
远远望着,还真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