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代价是一支枪,两条人命,诱饵是一句信誓旦旦的谎言。
“我会放你走的。”
高潮的瞬间,萧逸骤然用力,差点活活将她掐死在自己的掌心里。但失控仅仅只有几秒,他立刻松了手,吻住她的唇,一点点吸吮,舌尖温柔舔弄。
“我要射进来了。”
她是他堕落的神明,因欢愉而尖叫。
从前的无数日夜,以后的无数日夜,他就靠着这点隐晦下流的、不为人知的念想而活。
“你……骗我。”我难堪地咬唇。
“对呀,就是骗你。”萧逸轻笑起来,“可是每次这样说,你都好激动,下面小嘴一抽一抽地胡乱吸起来。吸得我好舒服,更不想从你里面出来了。”
“待会操进你的小子宫怎么样?射到那里面?嗯?”
他温柔诱哄,我不情不愿摇头。但是没有用,萧逸圆润饱满的龟头正在一下下试探着碾过我脆弱紧窄的宫口,轻轻撞一下便撤了回去,下一秒再度撞回来,顺势往里面碾进去一些,就这样循环往复,细嫩的子宫口被他刺激得颤巍巍地打开了一道小口子。
没有想象中那样剧痛,我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萧逸仿佛受到鼓舞般,更加卖力地捣弄起来。
“我的宝贝大小姐。”
萧逸亲吻我,阴茎在我体内肆意抽插,横冲直撞,趁我某个松懈的瞬间,他猛地挺腰,下身发力重重撞开我的宫口,龟头碾着一下子就钻进来了。
“叫出来,叫大声点儿。”
他真的进来了,那里很娇嫩,还是第一次被男人进得这样深,这样重。萧逸侵入的瞬间,宫口死死箍住他硕大的龟头,脆弱又缠绵地吸绞着。
萧逸爽得不住喘息,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不管不顾地还要往深处顶,我流着泪推他:“不要,逸哥哥,真的不要。”
“逸哥哥……”我哭哭啼啼地看他,委屈巴巴地求他,“别这样操矜矜,会坏掉的,小子宫会被撑坏的。”
“那要怎样操?”
萧逸眯起眼睛打量我,曲起中指与拇指,指尖相衔圈成了一个圈,对准我脆弱敏感的阴蒂,突然重重弹了一下。
好疼!
眼圈倏地通红,转眼就蓄满了眼泪,泪珠不停地在里面打着转儿,欲坠不坠的模样。
“逸哥哥!不要,不要弹……好疼……”
我扭起腰,想要挣脱,萧逸一把牢牢按住我,挑眉戏谑道:“那样子不要,这样子也不要,你还真是挑剔。”
“你倒是说清楚点,我究竟该怎样操你?”
他问我,却又不等我回答,自顾自地握着我的腰,从下往上深深地顶起来。
安静的教堂瞬间被他剧烈性感的喘息声填满,偶尔夹杂着我无法抑制的哭泣和下体相衔处不断发出的黏腻水声。
我仰着尖俏的下巴毫无顾忌地发出柔软甜腻的呻吟。萧逸一边顶弄一边问我:“谁在操你,谁在操你?”
“萧逸!”
不知道他究竟顶到了哪里,一阵急剧又强烈的快感刷地鞭笞过我的神经,我从喉咙深处无法抑制地发出一声长长的脆弱无比的尖叫。
“萧逸!”
又是一记顶弄,我持续尖利地叫着萧逸的名字,随着这声,他射进来了。
“是我。”他喘息粗重。
真是快乐又痛苦,我的小腹都被他射得痉挛起来,眼泪一颗颗地往下掉,浑身哆嗦着,连带着小奶头,在萧逸面前弹起来,又颤颤地抖了抖。
记不清这是第几次高潮了,只知道这一次比上次还要剧烈,肉壁不要命地裹挟着萧逸,一阵收缩,私处淅淅沥沥地喷出水液。
萧逸仰面,温热柔软的唇贴住我的心口,缠绵吮吻着。吮出一道深深的吻痕,像极了伤疤。
射精的时候,她在哭泣,哭得很漂亮。
精液一股股地打进去,烫得她内壁不住收缩,她想逃来着,小屁股不断扭动着往上抬,试图挣脱他火热的阴茎,可惜紧窄的宫口死死卡着他的龟头,整个人仿佛被钉牢在他身上,只能继续保持这样交媾的姿势,乖乖地等他射完。
射得实在是太多,太激烈了。
她过分纤薄的小腹被顶得,清晰地映出他性器的性状,荏细的腰亦软在他掌心里。她整个人都失了力,几次眼瞅着就要摔到他身上,却还是倔强地用两只细薄的小手撑着他的胸膛,委屈地问他:“你满意了吗?”
原来她一直记得。
萧逸深深埋在她体内,吻着她的心口,细细地舔。直至舔出一道深刻宛若伤疤的吻痕,这才轻声应她。
“很满意。”
他终于舍得拔出来,阴茎半软着,带出大量白浊和血丝。
萧逸完全没想过,萧矜竟然还是个小处女。
这个刚刚被他开了苞的小处女,裸着冷白纤细的身体,赤着脚慢慢从他身上爬了下来。她大腿内侧直到膝盖弯儿,都挂着淋漓的血迹,长长的黑发凌乱披散着,勉强遮住一点胸前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