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到家时已过午夜,推开卧室门,一眼便瞧见大小姐坐在他床上。他吓了一跳,蓦地止住脚步,影子畏缩在身后,不肯进门,倒真有点做贼心虚的意思。
不知怎的,大小姐还没入睡,瞧着心情不错的模样,单手支着腮问他:“干什么去了?”
“看电影。”
萧逸进屋,顺手阖上了门,闷闷地回答。
大小姐轻哼一声:“哼,看到半夜,难道我们萧家少你一场电影看吗?”
萧逸不说话了。
大小姐倒也没追问下去,眼风轻轻一扫,又娇气又傲慢,抬手招呼萧逸到她身边。
走近才发现床脚散落着好些包装精美的礼盒,一个挨一个敞开,露出里面成套成套的内衣。不同款式不同材质,萧逸匆匆扫了一眼,有蕾丝花边的,有丝绸缎面的,还有绣着精巧蝴蝶结的,大多是黑色,偶尔两件红色点缀其间。
大小姐扬起下巴,朝萧逸示意:“帮我挑一件最漂亮的。”
话音落下,她好像突然又想起什么,脸色泛出一点微妙可疑的红,停顿了一下补充道:“咳咳,那种漂亮……你懂吧?”
“哪种?”萧逸装傻。
“就是……”大小姐小声嘟囔起来,声音越发地小,直到小得像蚊子在萧逸心头狠狠叮咬了一口,“就是那种,你一看就激动的。”
呵,原来找自己做实验来着。萧逸默默走近,蹲下去仔细地观察起每一套内衣,心底涌起万分苦涩。
他当然知道大小姐什么意思。
她让他为她选内衣,然后穿上它,在另一个男人面前脱下来。
连霁。
萧逸默默咀嚼着这个名字,萧矜的未婚夫,从他回到香港的那一日起,萧逸生平第一次明白,什么是地位高低,什么是天壤之别。
他很清楚自己争不过连霁,甚至根本没有资格与连霁相争,他只能逼迫自己疏远大小姐。每一回大小姐朝他走近的时候,他都要一遍遍坚定又虚伪地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最后一次。
可是大小姐,总是一遍遍地,牵起他滚烫的双手,覆上自己荏细的腰肢。
他怎么舍得拒绝,他怎么有勇气拒绝。
……
脑海里混沌一片,萧逸挑了很久,最终选了那套智利红的蕾丝内衣,递到大小姐面前。必得是红,浓烈如鲜血,炙热如真心,才配得上她莹白胜雪的肤色。
大小姐懒洋洋地瞟了两眼,纤细手指伸出来,挑起系带随意拨弄了两下,从萧逸掌心里抓过去,也不避讳,当着他的面,褪下了身上的丝绸睡衣。
宽松的系带睡袍,丝绸面料又滑又凉,轻飘飘落到萧逸腿上,大小姐裸着身子穿好内衣,半跪在萧逸身前,居高临下地看他。
“好看吗?”
当真好看到了极点,一眼便将萧逸蛊了心,勾了魂。
玲珑秀致的两团乳紧紧裹在罩杯里,乳肉白腻,藏于红色蕾丝纹路间,透出莹润光泽,不用摸萧逸都能想象到手感是多么的绵软细滑。视线向下,是她单薄皮肤下隐隐突出的肋骨,然后是可爱娇俏的小肚脐,萧逸总喜欢用舌尖绕着她的肚脐一圈圈地舔,舔得又湿又热。
再往下看,腰间细细的带子绑着两片少到几乎可以忽略的蕾丝布料,欲盖弥彰地掩住她娇嫩的穴……
萧矜慢慢地坐到萧逸怀里,拉过他的手握住自己的腰。
腰细得过分,萧逸手也烫得过分,掌心熨着她娇嫩的肌肤,触感光滑,好似丝缎,指腹隐隐发烫,紧紧贴合着她温热的肉体,软腻得简直快化进他的指缝。
她低低地喊他逸哥哥,长长的黑发垂落下来,垂到萧逸颈侧,宛如海底水草,一下下温柔而多情地浮动晃荡起来,晃得萧逸脖子忽地发痒。
心里更痒。
很快他便夺了主动权,将大小姐压倒在床上,一边揉她的乳,一边吻她侧颈。
萧矜就这样乖乖地让他吻,乖乖地让他摸。
可她不是他的,不是他的。
脑海里一直有个讨厌的声音,如晨钟暮鼓,每时每刻每分每秒都不肯放过萧逸。
那件原本为连霁准备的内衣,穿在萧矜身上,此刻被萧逸用牙齿叼着,轻而易举就扯下来了,胸前撕开了一道细小的裂口,溢出她乳间无限春光。
其实他与她都心知肚明,起码在结婚前,连霁不会碰她一下。不舍得碰,又或者不敢碰,谁知道连霁怎么想的呢,萧逸想不通,总是暗暗嫉妒。
他吃得到,却要不了。
“萧逸,我讨厌你,咬坏了赔我。”
萧矜嘴里嗔怪起来,细瘦纤长的两条胳膊倒是将萧逸脖颈搂得愈发的紧,他手指伸下去,摸她湿暖的穴,轻车熟路地辟开里面湿哒哒的穴肉,曲起指节,抵住她已经凸起的敏感点,用力按了一下。
她顿时就颤着小嗓子,轻轻又哀哀地呻吟了一声,腰身软下去,在萧逸怀里贴得更紧了。
……
被伺候得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