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h)
纱织醒来时已经凌晨一点,空调温度刚好。她侧身拧开睡前灯,暖光温柔的照亮夜里,床上只有她一人,艾德里安?
她试探性叫出他的名字。
黑木小姐我在。倚在床边睡的迷迷糊糊的男人揉了揉眼睛,连忙回应了她的呼唤。
为什么不在床上睡?纱织趴在床上,光线在粉色头发上晕开,形成奇异的暖色调,整个人像睡在阳光里一般。
艾德里安的脸不自然地扭到一边,我有些不习惯在床上。
在花街时,连拥有一个自己的房间都是那么奢侈。
他幼时孱弱多病,经常挨了欺负又吃不上饭,直到后面花楼老板利用他精灵的身份开始敛财,他才摆脱这种困境。
开始学习礼仪、社交、三味线,和歌,穿华丽精致的和服、出入高档会所。但这些对艾德里安而言只是套在他骨头上的架子罢了,他的心永远被囚禁在那个小小的柴房。
他怎么敢奢求用她的体温来温暖他呢?他就应该站着在她一步之遥的地方,等着她的呼唤。
纱织从香烟盒抽出一支女士香烟,只是虚虚咬着并不点火,我需要你的时候,你必须习惯。
艾德里安上床动作很轻,床几乎没有压陷,黑木小姐,我会记住的。
纱织在床头翻了翻,只找到一盒潮湿的火柴。她叹了口气,正打算把烟放回去,却被艾德里安握住手腕,他的指尖燃起紫色火焰,火光映出艾德里安的脸,他微微笑着,狡黠地望着纱织,乐意为黑木小姐效劳。
烟雾在两人之间弥漫。
纱织深吸一口,吐出烟雾,随手碾灭火星,我不喜欢烟草在指尖留下的味道。
那这样呢?艾德里安握住纱织夹烟的手指,在上面轻轻落下一个吻,白茶的清香在指尖漫开。
我更喜欢这样。纱织翻身把艾德里安压在身下,细致温柔的吻流连在他的脸颊,脸上的软肉被亲的微微下陷,他伸手护住纱织的腰,怕她摔到。
艾德里安只穿了衬衫,她仅仅是压在他身上施舍了几个吻,他就有了感觉,阴茎顶弄着她的湿润私处。
你为什么总用魔法做这些事?她的肌肤宛如新生,没有一丝痕迹、酸痛。
他胀痛得难受,睫毛颤着,却还是温柔的回答她的问题:黑木小姐我想证明我是有用的。
纱织没有说话,她的吻一路向下,锁骨、腹肌、直到吻住他的阴茎,她不太熟练地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阴茎。
肉棒兴奋地动了一下,吐出几滴透明的液体落在她的唇边,没有异味,很干净。
艾德里安捏住枕头,轻抽一口气,语气中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黑木小姐
他动情的样子取悦到她,她用手握住,湿软舌尖轻缓地含住顶端,吞咽下更多。
好舒服仅仅是用嘴,他就舒服的想射。
她的腿心不停分泌出爱液,腿间是钻心的痒,淫水打湿艾德里安的膝盖,他用膝盖顶开她的小穴,纱织被刺激的发出闷哼。
嗯
带着小小的鼻音,听上去更加色情。
他察觉到她的情动,伸手把她拎了上来,吻住她,舌尖交缠,温柔缱绻,
他的手在她的腰窝上摩挲,性器贴合在一起,他控制不住挺腰想要蹭她,动作急切的不行。
我想要你黑木小姐。
求我,艾德里安,像条狗一样求我。
求求你,黑木小姐,我想要你我想要你。他吮吸她的耳垂,像撒娇般粘在纱织身上,但是她不同意,他就不会再靠近一步。
纱织捏了捏他的奶粒,声音充满诱惑:艾德里安,你知道小狗怎么叫吗?
汪。他怯生生地讨好她,下面好涨,好想要她。
似乎只要她想,他怎么样摊开折磨自己都行,他不需要自由,也不想亮起爪牙,他心甘情愿在她身下当一条狗。
乖狗狗,用力干我。纱织主动用花穴吃进他的肉棒。
艾德里安掐住她的腰将肉棒送到最深处,带着力度抽插,咕叽咕叽的水声伴随着肉体的撞击声,色情得要命。
男人的肉棒狠狠撞在花心,舒服的令人浑身发抖,纱织在他的肩膀上刮出一道道血痕,好棒啊哈乖狗狗。
在浴室里也好棒,主人最喜欢被狗狗干了。
淫荡的小狗就应该锁在床上,等着主人无聊了就把肉棒给主人吃。
煽情淫乱的话刺激得艾德里安几乎要不清醒了,他能感受他的肉棒是怎么一寸寸把她的花穴撑开,每一寸软肉都被顶弄碾磨,与其说是玩弄,不如说是情趣,话语让耳朵也成了性器官,怎么样都不会满足。
阴茎毫不留情,每一下都又快又狠,将穴口撑的充血发胀,仿佛随时都会射精。
纱织的眼睛泛着水雾,每被顶一下就会发出诱人的叫声,让人更加想要欺负她。
艾德里安翻身压住纱织,劲瘦的腰线一闪而过,他抱着她的腰更用力地顶弄,像是要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