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心血来潮的把手伸到迟静的盆腔
中,抓着子宫下面的直肠为自己手淫。另一只手掏出迟静的肠子,在她的脖子上
绕了几绕,他抓着肠子疯狂的干着这个尤物。肠子越嘞越紧。
迟静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轻,割乳与剖腹造成的疼痛也越来越弱。正在
自己身上耕耘的这个小子渐渐的变成模糊的虚影。被他抓着的肠子也没了知觉,
她终于不用再纠结那勒着自己颈部的小肠。她最后望向那架钢琴,钢琴化成一片
白光,像是天堂的大门。迟静努力的笑了笑,可惜没有在钢琴上弹一首致爱丽丝。
最后在罗陌爆发的时候,迟静也受用的闭上美丽的眼睛。
她是笑着死的。
只是到死也不知道这几个色狼是谁,叫什幺。
迟静用鲜血染红了自己生活了17年的闺房。
这时,门咣当的被打开。迟静的父亲迟北冬呆在门口。
他来的太迟了。难道这跟他的姓氏有关?
总之他不是一个好莱坞式的千钧一发力挽狂澜的英雄。
他手中还拿着刚买来的芹菜,萝卜和一直在扭动的鲤鱼。
迟北冬要晕过去了,女儿的闺房里充斥着血腥气息!4个男人立在女儿周围,
女儿倒在床边,开膛破肚内脏溢出。这个每天醉心于实验室的院士此时的大脑就
像一个遭受到高压电冲击的高等CPU,瞬间被击穿了一个大洞,冒着高温留下的
黑烟。
鲤鱼掉咋地上不停的挣扎。
迟北冬疯了一样扑向眼前的四个男人。杀人!杀人!我要杀死你们!你们这
些害我女儿的魔鬼!
面对这突然的变故,罗陌一伙人也有点无措。面对迟北冬的疯狂,罗陌本能
的抓起手边的尖刀向前一递,瞬间既被扑倒。迟北冬骑在罗陌身上疯狂的撕扯,
鲜血染红了两个人的身体和衣服。歪脖三人在旁边对着迟北冬连踢带打,推搡着
把他和罗陌分开。
迟北冬仰躺在地,口中不停的喷出鲜血,身体不停抽动,不一会就断气了。
他的心口插着一柄尖刀。在死之前他把自己的女儿揽入怀中。总之两个人死在了
一起。
「他妈的,这个疯子。」罗陌惊魂未定的站起身,「把我衣服都撕了,我这
件衣服多少钱你他妈知道幺。你死都赔不起!你个疯老头。」
罗陌泄愤似的在迟北冬的身体上踢了两脚。又说:「你他妈的还想跟你相好
的死在一块。」说着拔出迟北冬胸口的刀,在迟静的脖子上一顿切割,最后把迟
静的头切了下来,「你个死老头就陪这个无头鬼到天荒地老吧,这美女脑袋是陪
我衣服的。」
四个人又跑到卫生间洗去血渍,染血的衣服往卫生间一丢,找了几件迟北冬
的衣服穿上,再包了迟静的头颅,大摇大摆的离开。
当天下午,迟北冬父女的尸体便被他的学生发现。警察封锁了现场,调取证
据后,只用了三个小时案件便已告破。四个嫌疑人被押到当地看守所看押。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