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直
到放到篦子上,发出嗞嗞的声音时,还在顽强的跳动着,足足跳了十几下才停止。
想不到这时,只剩一个头部的女儿还在微微眨眼。厨师将头切下,女儿的眼
睛又眨了眨终于闭上了。
那颗头被摆在一个造型精美的小桌上,一些人又开始蠢蠢欲动,将自己的阴
茎拔出来插到女儿仅有一颗头颅的嘴里,进行口交。
而身体和那些吃剩的碎骨被厨师放到一个压力锅里,为大家熬一锅美味的骨
头肉汤。
我想我彻底的崩溃了,我闭着眼,头痛欲裂。
「孙先生,你哪里不舒服吗?」
这声音仍然是刚才那位美女,我对美女一向尊敬,何况如此一个美貌与智慧
并存的尤物。
我说:「没什幺,只是有些头痛,老毛病了。」
「那就好,只是孙先生,不要太悲伤了,已经失去了,再悲伤也没用。」
我回头看着她,她好像只要一眼便能看透你的心事。
「谢谢你啊,还不知道小姐怎幺称呼。」
她微笑着递给我一张名片。
我双手接过看着:
青峰国际科技实业有限公司
助理秘书
甲子艾
「哦,甲小姐。」我看着名片说出。
只见甲子艾咯咯的笑成一团:「什幺真小姐假小姐的,我复姓甲子,单名一
个艾字。」
这下可轮到我窘了,还好,甲子艾马上把话题扯开,说:「你现在是不是特
恨一个人啊?要是的话就别忘了联系我哦。」
我还想说什幺,她却阻止了我,扶着我的肩膀说:「今天不方便了,以后记
得联系我。我还有事,先走了拜拜。」
说着站起身来,向着林叔走去,然后在他的耳旁低语几句便离开了。
于是林叔站起来说:「公司有点急事,大家继续啊。」
大家和林叔客气几句,林叔也走了。
之后大家又欢闹了几个小时直到夜幕都降临了才渐渐的散去。
这就是女儿成年的仪式了,是成年呢还是告别成年呢?如果说我最恨的人那
一定就是林叔了。没有他我的女儿怎幺会被吃掉?而且是如此无情的。那个甲子
艾呢?她说的我最恨的人是林叔吗?但是在我看来她和林叔亲密无比。这一点让
我对她充满好奇。于是我想我现在最主要的就是见到那个甲子艾小姐了。无论怎
幺样,总之我要看看她这葫芦里卖的什幺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