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冲说完,已经把这人放下来了。
凶恶地转身,看见秦冲的时候也着实愣了一下,这样一个男人竟然没有能被感知到的气?
秦冲的眼里却只有樊季,俩月没见,那个人可能自己都感觉不出来自己的变化,却全然收进秦冲眼里。
皮肤白白嫩嫩,眼睛水汪汪的,头发长了,梳起来特别好看,肚子已经能看出来了,包裹在宽松的衣服里,透出点儿脆弱和娇气。
让人特别想操他!
“你好牛逼啊,知道这是谁的地盘吗?你不是吧,还嚣张个什么?”那人仗着的优越感还在继续作死,暴露的空气里那点儿微不足道的信息素甚至都没让樊季有多不舒服。
那边儿树荫儿下边儿,利西文给左佑点上烟,俩人一起看着那边儿的闹剧。
“佑哥,您还真是沉得住气。”利西文靠在车上,兴致盎然地看着他冲哥。
左佑表情一如往常,抽了几口烟朝那边儿仰了下头:“过去吧老利,你秦冲哥愿意装逼我管不着,我的人不能受累。”
“你......你就没有危机感?”利西文有点儿理解不了他这几个哥的脑回路。
左佑微微低头:“我危机什么?所有人面临一样危机的时候,那就不是危机了,是契机。”
利西文被说得一愣一愣的,心想跟在孟国忠身边儿久了的人可能都是这样。
那边儿秦冲一把攥住保姆车车主的手拿下他手机在手里颠了颠。
“你想要他微信?”
“对,少爷我就是想认识认识他不行吗?”
秦冲手上一使劲,手机已经掰成两瓣儿了,直接甩地下了,趁着那人还愣着,他顶开那人往前走了两步,拉开左佑的车门子如法炮制,咣当一声给阿尔法的车门子也撞出一个深深的凹陷。
“不用赔了,滚吧。”
那人炸庙了,指着自己车:“你这破车才几个钱,少爷这100万呢,你赔得起吗?你他妈有钱吗?”
秦冲都破天荒乐了,趁机把樊季搂进自己怀里说:“我他妈哪儿有100万啊。”
樊季被罩在秦冲怀里,这个怀抱依旧那么宽、那么热,有淡淡的山泉水清洗剂的香味儿。
这会儿利西文和左佑坐着秦冲的车过来了,尤其老利,对这种淡出鸟的信息素浓度嗤之以鼻。
利大狗腿子干惯了擦屁股的活儿了,轻车熟路。
他先是不经意似地把秦总那辆挂着宝荣总经理专属车牌的车停在他们跟前儿,然后客客气气地抽出只有一个名字和一串儿手机号码的白色名片给那傻逼,慢悠悠地说:“这我名片,随时恭候。”
老利和左佑,一个比一个有气场,眼看着局势逆转,那人骂骂咧咧两句就走了,蛇精脸只能自己迈着小碎步追上去。
因为利西文站得不远,樊季整个人都不怎么好了,秦冲骂了声操,扶着樊季就坐进左佑的车里,回过头来还骂老利:“自己开车滚远点儿。”
左佑扔了烟,拉开车门开车拉着秦冲和樊季走人。
一路上,樊季闭着眼被秦冲揽在怀里不松手,他也不反抗,如果不是颤巍巍的睫毛,能让人以为他睡着了。
到了青铜峡他落脚的院子里,樊季猛地推开秦冲下了车。
他、秦冲、还有左佑,像很多年前一样不远不近地站着,唯一不同的,他现在肚子里的孩子跟他们没任何关系。
“你......你......我为什么不排斥你?”樊季脑子里是特别可怕的想法,怎么都压制不住:“秦冲,我为什么不排斥你?你他妈不顶级的吗?你信息素呢?”
秦冲看着他,突然就大步迈过去,歪头一个亲吻落在樊季嘴唇上,飞快地用舌头敲开他牙冠卷了一圈儿退出来。
一个深吻干净利索。
樊季下意识抹抹嘴,红了眼质问他:“秦冲!你他妈好会亲,这么多年你跟别人练了所少次?别碰老子!”,?
秦冲和左佑一下都愣住了,这样的话从樊季嘴里说出来,听在秦冲耳朵里就是狂喜、左佑原本还能坦然面对,这会儿也不淡定了。
“没有,我谁也没亲过,就亲你。”秦冲低头想继续亲他,却被拒绝了。
“你为什么能亲我?为什么?”樊季揪着这个问题不放。
秦冲拉起他的手往自己后脖梗子上拽,目光疯狂。
手一触摸到腺体位置上的东西,樊季触电一样地往回缩,没有微微凸出的荷尔蒙源泉,昂贵却操蛋的假体鸠占鹊巢。
“你......秦冲......你王八蛋,你他妈是不是有病!”跟他想的完全一样,秦冲这样的人什么都干得出来。
秦冲没再废话,就站在樊季跟前儿,脸色渐渐有些苍白。
樊季也没好到哪儿去,喘着粗气瞪着眼,整个人都是亢奋又愤怒的状态。
左佑寒着一张脸顶开秦冲扶着樊季指责秦冲:“你要是来惹事儿的就趁早滚蛋,樊樊受不了刺激。”说完,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