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不言半字粗鄙之语的低沉声调吹的白染当即泄了身,虽说喜欢平日高贵风雅、不沾半分凡俗之气的瞬失,但被瞬失说要捅穿身上所有的穴洞,彻底破开身子,他竟感到难以言说的情动兴奋。
柔滑雪肌红的发烫,期待菊穴也如阴穴般被操熟操开,灌满男人的精液,想着,菊穴不自觉夹紧又粗又热的大肉棒,两人皆发出舒爽至极的叹息。
“啊哈啊哥哥又流出来了”
“今夜已高潮三次,白染真是淫荡啊。”说罢,瞬失抽出玩的阴穴不停流水的手指,转去亵玩小小的奶头,白染乖巧的挺起胸,让瞬失能玩的更方便。“嗯白染淫荡嗯啊白染就想被哥哥捅哥哥给我破身啊哈啊这身子就是哥哥一个人的”
瞬失的大手在两个奶头上反复抚摸,身下的动作不停,他只觉得白染的菊穴磨人的紧,虽非名器,夹肉棒却是厉害。配合插入的动作,顶到菊心会有一夹,出去时再有二夹,进出都异常爽快,他有几次禁不住,差点泄出来,但若泄的太快,白染恐怕无法被彻底操穿,体会到真正的妙处。
“痛啊哥哥”
掐了白染的奶子一把,瞬失掰开白染浑圆的屁股,露出里面被操干得外翻的粉色穴肉,抽出粗黑的大肉棒,再一口气狠狠插到最深,白染惊呼出声,“啊——”
“哥啊太深了嗯不不要”
白染还没反应过来,瞬失就着这个深度用力进入,囊袋打在柔嫩的臀部,交合处发出啪啪的声音,每下都像要把白染分成两半一样破开。
“嗯啊嗯好深小骚洞坏了要被捅坏了再也啊不能用了”
“放过白嗯啊白染吧哈”
“呜哥不行了要死死了啊啊”
被瞬失放肆的插穴占有,白染紧抓床单,嫩白的花芽挺立着,随瞬失射在菊穴的霎刻射出。阴蒂、玉根接连被操到高潮喷出淫液,又被大肉棒插穴射进去两回,被彻底破了身子的白染再也跪不住,失力的瘫在床上,浑身透着淡淡的薄赤色,精液和淫水从吃饱男人大肉棒的阴穴和菊穴顺着腿根往外流,他张着被咬破的双唇,呆滞的盯着床板,眼角有几道泪痕。
一副纯洁处子被歹人狠狠凌虐过的失神模样。
白染以为瞬失在菊穴泄过一次就算结束了,现在他的阴穴和菊穴里满满都是瞬失的精液,双腿被操的合都合不拢,前面的小骚洞还有些瘙痒,但他因要逃跑未用晚饭,初次承欢便是如婴儿手臂般粗大的肉棒,被操的承不住,现下饥饿难忍,困倦不堪,只想睡觉。
“哈啊哈啊啊哈”
“累了?”抽出仍精神的肉棒,看见从白染的骚洞里流出堵也堵不住的男精,瞬失俯身亲吻白染,又摸到奶子上揉捏起来,像是要把那小奶子揉出奶水来。
白染扭过头,推拒着不愿与瞬失亲吻,费了好些体力做这夫妻之事。他的眼皮几乎要撑不开,肚子咕咕直叫,没心情再继续,“白染好饿,好想睡觉。”
“马上就让你睡。”被白染抗拒,瞬失眼神一黯,拎起白染,让其跪在自己面前,“嘴巴张开。”
“哥哥要喂我吃食么?”白染迷迷糊糊的问。
瞬失捏住白染的下巴,眯起狭长的眸。
“张嘴便是。”
“好唔唔唔唔”
白染尚未有所意识,小嘴里便塞得瞬失爆着青筋的大肉棒,精液的腥味和从他穴中带出的骚味让他反胃作呕,他拼命摇头,拒绝吞吃男人的肉棒,被瞬失摁着后脑勺,笑着和善劝告,“白染,我没有处罚刘裕和把你们推上车的副总管,知是为何?”
“呜唔”白染难受的流下眼泪,双眼湿漉漉的不知如何是好,为什么瞬失要他吃肉棒,肉棒不是用来捅穴给小骚洞止痒的吗,为什么要捅到他的嘴里。
擦掉白染眼角的泪珠,瞬失接着道。
“王世子妃有离心,是我管教不周,天下人只会说王家闲话,你若真的跑成,为我赐婚的父王最先面上无光,我没有处罚旁人,你自是应当承下所有罪责。”
“”
所以就处罚他被这粗大的肉棒捅嘴吗?肉棒在嘴里突突的颤动着,又热又硬,要是插进下面的小骚洞,肯定舒服的紧,偏偏是嘴里,感受不到一点快意。白染委屈的眼泪直掉,珍珠一般,惹人爱怜。
瞬失并不怜惜,而是打定主意要把白染上下三个洞全部给操开了,“把牙齿包进唇里,舔干净。”
白染小声的抽泣,伸出柔软灵活的舌头慢慢的舔那肉棒上腥人的精液和自己的骚水,好半天才舔的干干净净,他跪着问瞬失可满意,瞬失道,“乖。”
便摁着白染的后脑勺,发狠的操干小嘴,不知操了多久,将精液射满哭泣不已的小脸上,再度插进白染的天生淫浪的小骚洞,整晚翻来覆去把白染操了七八次,像是忍耐许久,把多年禁制的欲望通通发泄出来,才放过被操的和破布娃娃一样的白染。
第二天白染睡到夜半才醒,全身都是青紫的淤痕,原本干净粉嫩的阴穴和菊穴被大肉棒操肿了,熟的和烂梅子一样,再也不复少年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