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劳伦斯将牵链握端紧攥掌中时窗外天幕已是一纸滚墨,不用他特意嘱咐,唐修便已准备好轻便的皮革项圈打磨边缘挂以镌刻下劳伦斯姓名的金属吊牌。竞价时当然免不了四皇子斐迪亚·布兰登制造麻烦,但在珀西过硬手段下被杀个回马枪也就轻而易举地变成小插曲。霍乔听话时间不长,膝行片刻便不愿意跪伏在地上兽行,而对于已有主的奴隶未经允许唐修便不再进一步调教。
拍卖前给霍乔注射的催情剂按时间应该恰好生效,那就祝劳伦斯上校一夜春宵。唐修这么想着不禁觉得违心,私扣好货对他而言也不是不可以,但已有小道消息放出他也不会因为一个奴隶而抛弃劳伦斯·忒拜这条人脉。相传接待过劳伦斯的红灯区妓女曾私论这位将军把床笫当战场,将做爱与单纯发泄划等号,说白了器大活烂。
劳伦斯上车回宅时特许霍乔同他坐在后座,霍乔松懈警惕时一如往常那样慵懒地靠在后座软垫,唐修调教时可能扳正他翘二郎腿的习惯。劳伦斯摘下系项圈上的锁链挂钩并不心急于品尝双性体质的曼妙,也没指望霍乔能对从前兵戎相见的对手瞬间臣服,于是便手肘支在车窗窗沿凝视帝国灯火阑珊霓虹闪烁的繁华夜景,但余光还是察觉到霍乔的异态。不到五分钟霍乔看起来就似乎很焦躁,像密闭空间内徘徊的困兽,喘息声音加重,肌理饱满的胸腔随之起伏,勾起人想在他两枚挺立乳尖上狠拧一把的欲望。霍乔不自觉地向劳伦斯靠近,一米八七的男人逐渐栽倒倾俯在车后座蜷起双腿面色涨红,甚至沉腰让半勃的下体蹭弄身下坐垫,他被剃得光洁的下颌轻搭在劳伦斯腿侧,探掌自劳伦斯膝盖大胆而张扬地隔着军裤拊到人腿内侧。劳伦斯视线从霍乔硬胀的鸡巴一路瞥到他的眉梢,视线相触,霍乔眼里没有情趣上的挑逗,而是挑衅。
劳伦斯修长五指顺奴隶鬓侧穿梭而入,攥着霍乔一头鬈发的发根拖拽迫使男人仰起脸来。头皮细微的疼痛与过去劳伦斯赠他的枪林弹雨相比不值一提,只不过依凭霍乔现有残损的意识应该回忆不起和劳伦斯厮杀的场景。霍乔视线锁定于青年冷峻的眉眼,探出舌尖轻舐自己轻微皲裂的唇,在劳伦斯注视下戏谑般双眼微弯在自己下唇以涎液留一道水渍,无疑是在引诱——但他妈的更像引诱劳伦斯献上自己的屁股。“谁教你这种规矩的?”天知道劳伦斯是用以平生威严性最弱的声线和旧宿敌说话,正驾驶位的司机虽是人工智能也因家主的反常而预算到后座即将发生什么,自动自觉地关闭了后置摄像头。霍乔没有回答,对这种白痴问题如实回复“是唐先生”估计眼前青年也再难帮他自己疏解欲望。
劳伦斯松开紧攥霍乔发梢的手继而顺他脸侧滑下勾起男人下颌,拇指指腹揩过他唇廓,不等撬开霍乔齿关他已然探舌舔舐着劳伦斯指腹低头轻含住指节吮吻,口腔中温热软舌挑着他的手指,任凭青年慢条斯理地将手指抽出又反复顶入模仿口交的形式翻搅。霍乔下腹燥热意识模糊不清,渴求抚慰使他啃咬劳伦斯指侧后将晶亮的涎液啜干净,勾着劳伦斯军装皮带的边沿抵在裆部急促地揉捏抚弄,那根物什在他掌心中硬得厉害,隔着下裤都能感觉到它昂扬的轮廓。他有生理反应了。霍乔熟稔地解开皮带撩开劳伦斯的衣角袒露小腹,脸颊被人轻拍两记,青年的声线夹杂被情欲灼烧后的嘶哑,磁性而低沉:“用嘴。”
在民风开放的阿莱斯特伽,男女通吃对曾权高位重的霍乔而言算是常事,似乎想爬霍乔将军的床的人能从床沿排到宅邸回廊。气质冷冽如劳伦斯通常是霍乔偏爱的那一款,让他不介意为沉默寡言的床伴口交取悦彼此,只不过没有人窥见过霍乔双性体质的秘密。在夜莺注射的催情剂让霍乔那出少有感觉的女穴酥痒难耐滋生出羞耻,比发泄雄性器官积攒的浴火更莫名其妙想被插入,灌满,淌出别人的液体。霍乔被摁在青年胯间,鼻尖隔着底裤薄料已然能嗅到淡麝与腥,若有若无的体味刺激他兴奋神经,黑色底裤被他舔到洇出深色的印渍,舌尖勾着柱身的轮廓向上划至下腹处落吻,张口以齿叼住内裤边沿向下拖拽,隐约能看见劳伦斯的性器。劳伦斯呼吸一滞,随即将自己内裤褪下,勃起的性器在无物遮掩后蹭过霍乔的脸侧。
霍乔虎口紧贴茎身套弄,掌侧附着常年磨砺的强茧意外地让人舒服。劳伦斯看见他低伏下身含住龟头肩胛一道狰狞划痕,喋血征服的快意让那根尺寸可观的凶器青筋鼓动。霍乔俯身张口含住他顶端圆润龟头,温热的舌围绕马眼细致打转戳弄铃口使青年闷哼一声,索性埋首将性器吞入大半留出一小截,口腔温软内壁吸附着欲望,劳伦斯的手抚在旧宿敌遍布伤痕的背脊像抚摸宠物犬一样摩挲他在战场上留给霍乔将军的伤痕,自左肩斜跨至腰腹一道深至皮肉外翻的刺伤,在岁月冲洗下从结痂到剥落再到淡化,似乎血腥犹在,无非是劳伦斯授予他与勋章同等荣誉的褒奖。?
霍乔所含伞头紧压舌根软肉直抵喉间,次次抽离吞咽牵扯带出细密粘连的银丝,抬头将阴茎从口中抽离时凑唇在顶端嘬出淫糜声响,劳伦斯喘息愈重攥着男人发梢将他向下摁去,鸡巴突兀顶在喉口。“唔、咳咳”霍乔将军脊背微弓身体因干呕感而微颤吐出劳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