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极意君府上灯火通明。
凉亭里,主人披了薄纱,打着呵欠款款落座,看向跪倒在庭院中的犯人。
“说吧,潜入我府中有何目的?”他懒洋洋地开口,“若交代得详尽,让我满意,或许可以留你二人一命。”
跪地之人穿着夜行衣,揭了面罩,都一副过目即忘的平常长相。
左侧那个抖得如同筛糠,见极意君发话,急忙抢着答:“意、意君大人,小的也是实在找不到活计,这才铤而走险——”
没等他说完,右侧那个抬头,简明扼要地说:“是浑明山霸主硗通天派我兄弟二人前来,指名要绑走贵府一人。”
“你!”方才抢着回话的人大怒。
他目眦尽裂,身子也不抖了,哪里还有丝毫害怕模样。
极意君吩咐侍从将此人嘴堵上,问右侧犯人:“你俩要绑我府上何人呢?”
“硗大王要的,是从仙道界抓来的剑仙。说自打在魔尊庆功宴上得见,他就一直想要搞到手,前后派来十数批人都没成事,这才找到我兄弟二人。”
“呵。”极意君哼一声,接过侍从端上的凉饮,“你俩倒是厉害,在我府上搜索两三天了吧?有何收获呢?”
犯人回答:“小人潜入贵府,上下搜寻两回,没找着剑仙踪迹。”
极意君大笑,左右侍从也忍俊不禁。
玉指遥遥一点,极意君说:“可不就在这庭院里吗?”
两名贼人惊诧四望,除了拎着灯笼的几名侍从,未见着别人。他俩不由得仔细观察起侍从长相来。
“朽木不可雕也。”极意君无奈摇头,拢了薄纱披肩,踱到那两人身后,“当真是瞎的,这样大一个人就在眼皮底下,却视而不见!”
二贼转首看去,见极意君站在一座雕像下面,伸手抚着石雕的足踝。
那石像刻的是位年轻男子,眉目清俊,怀中抱剑。
他衣衫半解,裸露单侧肩头,下身更是什么都没穿,侧坐在横放的白玉花瓶上,左腿曲起、右腿伸展,自然下垂。石像身下那玉瓶约一尺高,瓶身中空,里面有清液流出,在瓶口下方拉出一道银丝。
两贼人对视一眼,不明究竟。
极意君让人递来盏油灯,把灯放入瓶内深处点燃。那白玉瓶当真精致,内壁薄得透光,从瓶口更是能一览内中风光。
吩咐侍从将贼人解了绑,极意君令这二人上前,好生朝瓶内看。
只见油灯前方,玉瓶内部上壁赫然被刀剑削去了一截,石像正坐在那破口上,似是刻意将自个儿秘处藏于瓶内一般。
灯火映照中,两人能看见那石像男子会阴处生了道小缝,瓶底的积液正是打那缝中缓缓滴出的。
回想剑仙特征,贼人惊觉:“这、难道这石像便是剑仙所变?大人竟将魔尊赏赐之人变作石头,当真不怕魔尊发怒?”
“哈哈哈,你可以伸手去摸摸看。”极意君说。
贼人之一便吹了灯,探手入内,朝那石像阴处摸去。
他先是摸到石像腿根,冰凉坚硬,确实是石质之物,再往中间去,却触碰到柔软的肉缝,还带着体温!
“妈呀!闹鬼了!”他吓得连忙缩手。
另一人惊疑万分,也伸手去抓,这一把就将石像的阴处抓了个满掌。外侧四面的皮肤都如石头般冷硬,唯独中间那缝儿——竟然是软的!温热的!湿润的!还在动弹!
这人手指弯折,抠进肉缝之中,如同插进一个烂熟的桃子。肉壁层层叠叠,围着手指缠绕挤绞,手指朝任意方向挠动,皆有大股淫液被挤压而出,顺着指根流他一手。
他瞥极意君一眼,昏暗灯火间,只能看见对方双眼发亮,似是等着自己表演一般。
贼人想了想,便再伸根指头进去,双指试探着抽插几下。
肉壁颤动,内中饱含的淫水被挤出,跟着男人的手指落下,石像喉间竟发出咳咳声响。
“里面是活的!”贼人作下结论。
极意君鼓掌:“答对了!巫教进献的石化粉不过半吊子功夫,涂到哪里,只能将该处浅层化作石质,想来实在无用。我便将药粉溶在水里,把人丢进去,捞起来,得到一座座石像。这倒是有趣,可惜仅能观赏,待洗去药液,人也死了,只能丢去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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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抚摸着剑仙石像的腰,说:“幸好,魔尊大人将剑仙赐我。他无论怎样折腾也死不了,正能制成石像,摆放在花园里做装饰!每逢落雨,我便让他歇歇,天晴时再换个姿势!”
“那为何这小屄却不曾石化?”
极意君笑到:“将他绑做我要看的姿势,身下以蜡水封缄,再丢进石化药水中成形,捞出,将石像阴处置于火旁炙烤,待蜡融尽,不就成了?那蜡水浇注时,剑仙每每快活得要升天,想来他也愿意的。”
“原来如此!意君大人奇思妙想,小人栽得心服口服。”
这贼人说着,也无心淫玩剑仙,便将手指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