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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的专属rou壶,纾解限制,怀胎十月翻面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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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自然遵从,沉默片刻之后,便开始喷出白浊,子宫一并泄放起来!

    阳物被咬紧,阵阵阴精浇上龟头,师兄暗道一声爽,便也松开精关,享受梦境里无限度的出精快感!

    而剑仙则紧抱住腹部,阴精阳元同泄!他蜷着身子,被师兄拧着绳索,狠狠串在后者胯前,阴茎汩汩喷着阳精,精液中又混有少量尿水,淅淅沥沥落地!师兄每肏一下,他那阳物就再喷一股阳元,小穴也多浇一股阴精,如此挨了十来次肏,阳具渐渐松了桎梏,白浊喷得越来越清,终于被清澈尿液替代!

    被肏尿了

    这样的认知让剑仙羞耻不已,但又隐隐觉着,只要主人满意,被玩成什么模样,自己都心甘情愿。

    他扬起头,去看师兄的表情。

    却见那个刚在他子宫里出精的男人轻笑,开口说:“既然奴儿这么欢喜,那便含着主人的元阳,一滴也不许漏出来——直到怀上主人的子嗣为止。”

    剑仙呆愣。

    掌门师兄拂尘一扫,师弟身上便清理干净了。

    呆滞地听从主人吩咐,剑仙以双肘支撑身体,头肩着地,倒立在床上。他被命令双腿朝前倾斜,以便用自己的双眼时时监视那肉穴小口,确保主人的精液一滴都没有流出。

    窗外日升月落飞快流转,他静静地倒立着,眼睁睁看自己肚子慢慢鼓起,直到腹中出现另一个心跳声,这才敢放低身子。

    但好重,又好困

    看他可怜无助模样,师兄暗自摇头,想到若两人真能有育,那可不能任师弟继续练剑,必须养得白胖圆润才行。

    师兄悄然出声:“云越,今日你我合卺,你怎地先躺下了?”

    竹床木桌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装饰得红通通的新房。

    身穿玄红二色婚服,剑仙横躺于喜床上,肚子挺得老高。他小脸绯红,双眼迷茫,口中尽是酒气。

    师兄望向满室红绸,心中暗道:这洞房颇显俗世风味,真不知师弟是在哪里见过,若放他自个儿布置,怕不是随便找一处灵穴,拖了石头削平做床。

    ——如果师兄知道,这是赤蛇为新婚而布置的雅苑,心中不知会是啥滋味。

    此时剑仙冲他伸手,醉醺醺哼:“娘子。”

    师兄扳起脸:“叫夫君。”

    “夫君”改口极快。

    “有身孕的人了,还偷偷饮酒?”师兄这才上前,将圆滚滚的小酒虫拎起,让他坐在自己身上,手探入婚服之下,利索地解了下裳,脱他个光臀。

    剑仙感觉对方在自个儿腿间掏摸,便主动翘起屁股。

    待那半软不硬的男根迎上,经由手指扶持,贴住他花唇,他哼哼着夹了那肉棒,跪在夫君腰间,前后滑动起来。那穴口早就湿透,方才泄身的余韵尚未消散,连阴核都硬立着,磨在阴茎上又酥又痒。

    这本是梦境,发泄之后并不需要休歇,被那热情的唇瓣夹着捋上几下,师兄的阳物便也招架不住,老老实实地站了起来。

    他拢起剑仙背后的长发,亲吻对方侧脸,从善如流地把龟头挤进那密道内,又用手帮师弟扶着肚子。

    此时剑仙肚子可沉,圆滚滚如同怀了对双生子,男根才往女道捅进不到两寸,便觉已然到头,前方那子宫饱涨着挤压了他的极乐空间。

    但他并不懊恼,纵然只是梦境,心中也觉幸福,梦见这般美事,他苦修千余年真算值得!

    “啊嗯!”受他隔着肉壁顶弄宫室,剑仙轻喘,却突然想起一事,夹着男根,探身,将并排连通的一对酒杯取来,“要喝合卺酒一定要喝。”

    拿他没法,师兄往虚空中一招,手里便出现了酒壶。

    美酒注入合卺杯中,剑仙下体含着爱人的阳物,背靠在对方胸膛上,将酒杯扬起,这体位,正好可供二人就着杯沿共饮。

    剑仙正要喝,杯子却被师兄隔开,后者说:“云越,你我此次虽是奉子成婚,但两人心意互通,不算唐突。师兄心底唯有一事作梗,望在今夜解决,莫要拖到明日。”

    “何事?”剑仙夹着他的男根,微微转身,双方不禁轻喘。

    师兄说:“你那魔尊孽徒之事。我不愿这事横亘道侣之间,故而希望今夜约定,你我各凭本事欢好,若师兄我先出精,那你徒儿之事,我不再过问。若你先丢盔卸甲,那师兄问什么,你可得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剑仙半醉不醉,也不知听懂没,胡乱点头,按住杯子跟师兄一道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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