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仙单手支腮,泡在药水里,昏昏沉沉。
有人悄然入室,伸手在他毫无聚焦的双眼前轻晃。
剑仙身体未动,开口:“看不见。”
对方苦笑:“是我心急。”
剑仙听他在自己身后走动,揭开某种坛子的泥封,浓郁香气四溢。
那人说:“抱你起来,当心。”便有双手探入水底,把剑仙囫囵个儿捞出浴桶,放在竹床上。
剑仙正要去摸自己的衣物,却又被点着肩胛骨一推,伏下身。
“别乱动,推药呢!”对方一面说,一面摁住剑仙,啪,拍了团软泥似的东西到他背上。
“我自己来。”
那人笑笑,说:“背脊这几处穴位,你推得正?”手指便沿着剑仙的脊椎朝上拂。
只轻轻揉动,就让剑仙感到腰和后背酥麻一片。他扭扭捏捏,随手拖了层软布,搭在自己臀间遮羞,便老实趴好不动。
他与那人日夜兼程,赶路两天才找到这处人烟,听那人说是个小村落。
村子里连魔修都没有,只一名赤脚大夫会看点小伤小病。村民对毒药之类的东西也没啥研究,倒是有个秘方,用此地特产草药煮水浸浴,可以将毒物逼出体外溶在药水里。若中毒深了,涂药泥沿筋骨大脉推拿,待药泥吸饱毒物变色后,以清水冲洗,也可祛毒。
泡过药澡,这便在推药泥了。
那人十指齐动,剑仙给按得说不出多舒爽,暗赞对方竟学成这番好手艺,当真厉害。
推拿一刻钟,他紧绷的肩腰渐渐轻松,对身后之人放心之至,连对方轻轻按压命门、肾俞与膈俞穴位也没有在意。
淫修将蜜色油膏揉遍剑仙肌肤,又沿着舒活经络的穴道轻敲。手,格外老实,不该摸的地方丝毫不碰,上最高至枕骨,下最低至臀窝,君子得无可指摘。谁又知道,他暗中把那欢喜经脉梳理一番,淫功气劲藏于药泥暖意中,一分分透入剑仙肾脉?
没一会儿,剑仙就给推拿得小腹发热,阳物渐有抬头趋势。
他反手捉住对方手腕,尴尬言到:“药力已发作,不必再按了。”
“这药泥尚未变色,怕是不能随意喊停。”那人一本正经地反驳,指间又点进半丝柔劲儿,果然见那臀肉一紧。
剑仙不便再阻止,只得埋头于双臂之间,趴在竹床上动也不动,生怕下腹压住那器官被对方发现。
淫修见其耳背绯红,便知有效,当下使出十八般武艺,将入门以来的各类见识融会贯通,倾泻于剑仙裸背那方寸之地。片刻,那肌肤就给服侍得油润透红,药香蒸腾,白软汗毛间缀着细密汗珠。
剑仙腹下已被腺液润湿小片,知那竹床定也同样,更不敢随意起身。
推测他已入佳境,小淫贼单手摁其肩胛,揉其颈后大穴。指尖点落,肌群先后颤动,激得覆盖于上的皮肤毛孔急收。鸡皮状的小疙瘩由上而下,迅速扫过那油亮背脊,汗珠滚落腰侧。
在这战栗蔓延到剑仙臀部之时,淫修另一手掐出半个指诀,打了个法印入剑仙身下。
剑仙只觉下体似过电般轻颤,不由自主地哼了声,又赶紧捂住嘴。
他身上那人俯低,在他耳边问:“屋内是否过热?看你耳根都红了。”
“是太闷热。”剑仙用指背触碰自己脸颊,果然滚烫。
对方轻笑:“那我开窗通风,你稍候。”
就着浴桶洗过手,小魔修快步转过屏风,将窗户推开,用竹撑顶稳。
他朝外打量,见村人神色如常,头顶蛛丝,在村中来回忙碌。
这岛上悬着无数条蛛丝,丝线不黏手,穿越树木、屋瓦,接在每样生灵头顶。岛上居民对蛛丝熟视无睹,不知已经在此生活多久。村落虽小,田地、鱼埠、桑房具全,自给自足,其乐融融。
极意君引二人来此处,需要取用何种资源,自然比野外方便得多。淫修视线扫过村口土屋,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一条趴在门槛边打盹的小母狗。
他掐出剩下那半指诀,将逆向法印击往那母狗身上。只听嗷嗷两声粗吠,狗儿突然跳起,焦躁不安,后腿往那门框上磨蹭,阴部充血泛红。塌腰甩尾片刻,母狗头顶上蛛丝一弹,狗儿便似得了令,撒腿跑出村去。
极意君应是明白自己的意思了,小淫贼想。
他转身回屏风后,见那剑仙神色也显焦躁忐忑,手指挠动竹床边缘,轻轻作响。
剑仙方才自个儿趴了会儿,暗诵法诀,腹下那恼人热度消退,男根也服服帖帖,终于安心。谁知,还没等他清心宁神诀都来完整念一遍,就突然感到子宫深处一痒,继而女道莫名肿胀发痒,淫口也悄悄开合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
他悄悄伸手去摸,发觉自身花穴毫无动静,可这瘙痒难耐得到处摩擦的体感,又是从何而来?
听见来人脚步声,剑仙急忙收回手,竭力无视那奇怪的感觉。
“如何,是否凉爽了些?”对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