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裕把人抱起来,扔到了床上。
靳贺被床垫的弹力颠了两下,有些晕乎乎的,可又不敢抱怨,委委屈屈地稳住平衡后,畏畏怯怯地往远离岑裕的方向爬了爬,回头望过来的眼神弱小无助又可怜。
“我不是故意的”他试图安抚男人,可没意识到“不是故意”反而更可恶。
岑裕脱掉身上的黑色卫衣,拆开皮带,沉默地单膝跪上床尾,倾身一探便抓到靳贺脚腕。
他把人往自己方向拉,靳贺怕得要死,忍不住抬起另只腿踩在岑裕赤裸的胸膛上,似乎是想把对方推离,又似乎是想借力抗拒对方的拉扯。
软嫩的脚底心贴上硬实胸膛的时候,两人都轻轻颤了一下,靳贺是被那烫热体温惊到了,而岑裕半敞的裤裆迅速撑起了一包。
靳贺条件反射地要把脚收回来,却被岑裕更快一步扣住。男人没有立刻对那只脚做什么,而是继续另只手上的拉扯动作。
靳贺今天穿的是件灰色毛衣,薄软而宽松,此刻已经因为滑动半掀上去了,露出纤细腰肢和柔软胸腹;他也想不到把衣服拉下来,两手呈投降状摊在头顶——男人看他的目光那么深,那么热,不知怎么就让他想到了小学时听来的传言,说是遇到了狮子、老虎等危险猛兽时不能逃跑,不能动,那样反而会让它们兴奋起来。
所以现在靳贺就差闭上眼睛,屏住呼吸装死了。
终于岑裕把人拉到了近前,他腾出只手去拆靳贺的腰带,后者抗拒地扭了扭身子,他冷冷投去一眼。
靳贺咬咬唇,快哭出来:“岑裕,你别这么凶”
那虚弱委屈的哭腔听得岑裕心里又酸又热,心脏仿佛被只大手紧紧攥成了一团,又仿佛随时要爆炸。他受不了地低头吻住人,缠绵喟叹:“你别说话了,真的真要命”
靳贺赶紧搂住他脖子,试图用乖巧配合的回吻传达自己歉意。虽然不知道男人要做什么,但他有不好预感。
“抬下屁股”接吻的间隙,靳贺听到岑裕这样吩咐。他害羞了一下,但还是听话地做出动作,好让对方顺利剥掉自己裤子。
岑裕舍不得离开靳贺的唇,又想看他光溜溜的样子,依依不舍地把人亲了又亲后,终于勉强退开,直起腰欣赏身下美色。
剥掉外面的黑色修身长裤后,靳贺那双白生生的腿便露了出来,又长又直,纤秀圆润,很让人惊艳的腿型。
岑裕痴迷地摸上去,又捧到嘴边嗅吻舔舐。
靳贺难耐地哼哼着,随着岑裕每一下触碰细细抖颤,他没有被人这样玩弄过,自然也就不知道自己双腿原来这样敏感。
岑裕的玩法又很色情,只是亲吻小腿或膝盖也就算了,他还把靳贺的腿扛到肩上,侧头舔舐膝弯,空出的手则配合地在大腿上抚摸揉按着。
“唔嗯嗯”靳贺无意识地咬住了手指,下腹处一阵阵酸麻感如涟漪般扩散着,因有段时间没得到抚慰而半软下去的分身重新昂然抬头,热烫烫的贴到他肚皮上。
红润肉棍衬着雪白皮肤,一下就吸引了岑裕注意力,他凑过去亲亲棍身,再一把握住套弄起来。
唇舌也没闲着,在阴茎周围的地盘四处游走:上方的毛发丛,两侧的腿根,及至底下囊袋与会阴;也因此他发现了靳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不是性器,而是阴囊,当岑裕含住两团软肉的时候,靳贺几乎立刻尖叫出声,腰肢神经性地往上弹了一下。
“啊不行那里不行嗯啊”他哭求。但岑裕哪可能听,反而重点照顾起那个地方,唇舌并用,含吮拨弄。
“啊啊不要呀”靳贺受不了刺激,想并拢双腿逃避,却被岑裕空闲的那只手狠狠按住。
而岑裕忙碌的那只手也一直都没懈怠对阴茎的刺激,握住茎身套弄,包着圆头旋揉,偶尔还会腾出唇舌吃上一吃。
“嗯嗯嗯啊——”靳贺马眼开合,水流不止。终于在一声长长的吟哦后,挺腰泄在了岑裕嘴里。
吞咽下满嘴乳浆,岑裕总算放过人,他直起腰,欣赏了会靳贺蜷成一团弱弱喘气的样子,忽然退下床,走向房间另一侧的衣帽间。
他从那里取了两根领带,又走到床头柜边拉开抽屉拿了什么,然后回到床上,拉拢迷迷糊糊回不来神的靳贺双手,用领带绑住,拴在床头铁栏上。
靳贺不明所以,下意识挣动两下,懵然抬头看人:“岑裕?”他没有陷入慌张,因为完全没想过这个男人会真的伤害自己。
岑裕把摊开的手掌伸到他眼前,展示掌心中安躺的胶囊状物体:“知道这是什么吗?”
“”是跳蛋。靳贺没有说出口,但他知道,是从签约后,为求更好地执行工作而恶补的中见识到的。但岑裕给他看这个做什么?它是给女优和受角用的啊。
迎着靳贺不解目光,岑裕第二次露出了那种浅淡但又恐怖的恶鬼笑容:“不知道你的骚叽吧会不会喜欢它?哦,还有卵蛋。”
靳贺睁圆眼睛,终于知道害怕了:“不,不要,岑裕,我知道错了,真的,下次一定不说那种话!”他见过一些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