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一身细汗的从梦里醒了过来,雪挽歌抱着被子发了好一会儿呆,起身脱下月魑不知何时为之穿上的亵衣,拎在手里赤足下床,一如既往将之丢入清洁阵法里,便抬步去了浴室。
魔尊处理完积攒的魔务,回到寝殿的时候,便瞧见悬空的圆床幔帐尽落。他先用魔识一扫,嘴角一挑,也跟着踏入了浴室。
门被推开的那一霎,仙将正低着头,往身下私密处擦皂角,感受到灼热的目光射过来,他的动作不由自主一僵,原本大刺刺岔开的双腿,下意识就往中间并拢了。
见状,月魑挑挑眉,反手扣上门,嘴角微扬道:“要本尊帮你吗?”雪挽歌暗叫不好,本能朝后退了一步,却是正中月魑下怀。他大踏步上前,直接将雪挽歌给逼到了浴池角落。
片刻后,雪挽歌脸色羞红,躺在倾斜的池壁上,一条白嫩的大腿被月魑架至肩头。这个姿势使得另一只脚无法触地,大部分重力都集中在了阴部,那里有一只大掌,正执着皂角搓揉着颜色浅淡的阴唇。
“嗯~”不知被皂角抵蹭了何处,雪挽歌水润的唇瓣不停溢出低吟,湿漉漉的眼眸带着羞恼,瞪向坏笑的月魑:“魔尊玩够了吗?!”
嘴角扬起的弧度更高,月魑理所当然回答:“当然没有。”手里头的皂角是手指粗的圆柱体,被他用力搓揉着雪挽歌的密处,从最外围的大阴唇,到里面两瓣小阴唇,再到被小阴唇遮掩的花穴入口,以及上头那一小点开始充血变硬的花核,来回砥砺好几回。
“你比之前青涩了不少。”月魑冷不丁将皂角丢回原位,指尖挑开欲语还羞的小阴唇,指甲不轻不重的挠了一下那个小小的嫩红入口。感受到雪挽歌猛地打了个寒颤,他才似笑非笑道:“本尊明明记得,这里早就不是柔嫩的浅粉了。”
这般说着,魔尊松开手,身子覆了上去,咬着仙将泛红的耳垂,玩味道:“被本尊cao成了熟透的胭脂红,还始终留有两根手指的宽度,随时都能轻松吃下本尊的宝贝,是吧?”
“你闭嘴!”雪挽歌闭上眼睛,急促的喘息了几声,已被这简简单单的描述,撩拨起了压抑几十年的渴望。他清楚的感觉到,原本干涩紧致的花径里,开始分泌出了滑腻湿热的淫水。
就这几句话的功夫,里头凹凸不平的肉粒便被浸湿了。这无疑是发自内心的欲求,如果不是理智尚存,雪挽歌只怕已紧紧夹住月魑的腰,低泣着求哥哥狠狠cao自己,cao得越重越好。
“何必呢?”月魑不以为然的笑了一下,松开雪挽歌的腿将之放回水中。
雪挽歌靠在池壁上喘着粗气,闪烁水光的眼眸瞪了一眼月魑,伸手将人推开,才揪过毛巾,简单粗暴的把自己身上都擦洗了一遍。皂角的浅淡清香在水中散开,雪挽歌洗好,便迈步上了岸。
月魑在他背后抱臂而笑,唇畔的笑容意味深长。在门关掉的那一刻,他清晰听见了雪挽歌的惊呼,还有嘴被堵住的呜咽声,嘴角上扬的弧度不禁更高了:“有分身术真是好啊。”
半个时辰后,魔尊披着浴巾,在打开的床房木门门口,瞧见了一副极其靡艳的景色——仙将的头正对着木门,此刻恰在自己身下,被几根藤条卡住上下颚,露出娇嫩红润的口腔,而那双黑亮眼眸被绸带蒙住,白皙修长的大腿也被藤蔓吊起,于半空中被强硬掰成一字马,展现出上下两朵羞惭闭合、亟待采摘的娇嫩淫花,双手则自然垂落于两旁。
月魑无声的笑了,脚步轻盈的没弄出一点儿动静,凑上前去对着合拢的阴唇轻轻吹了一口气,那两朵敏感的花瓣当即便是一抖。雪挽歌挣扎着动了动舌头,却只能发出“啊啊”的呜咽声,瞧着好不可怜。
“别着急。”月魑闷笑了一下,修剪整齐的指甲轻轻挠了挠花唇表面,满意的瞧见雪挽歌又颤抖了一下,才用手指一左一右夹住两瓣小阴唇,朝着两边用力一拉,便露出了粉嫩的穴口。
他挑了挑眉,双眸凝视雪挽歌的脸颊,弯下腰的那一刻,嘴唇触及柔嫩穴口,重重亲了一口。羞赧的绯红一瞬间占领了雪挽歌大半张脸,月魑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一本正经的赞了句:“皂角味,很甜。”
说着,灵巧的舌尖缓慢却坚定的前行,推开外围嫩肉,一点点向着里头进发,触感比过去紧了很多,可热度和滑腻并没有多大变化。
再说雪挽歌,这种被侵犯的感觉,令几十年未经情欲的他头皮发麻,呻吟声不由自主的脱口而出,一调比一调高:“嗯呜~额~啊啊”
若不是没有那层象征清白的膜,若不是雪挽歌的哽咽声里,多了不自知的甜腻,月魑还以为,自己在侵犯一个稚嫩的处子。但这具早就被cao熟cao透了的仙体,终究不似最初那般青涩,而是迷人之极,在情欲休眠了几十年后,仅仅被舔了一舔,就再难抑制——
随着月魑舌尖不停前后舔弄的动作,雪挽歌双腿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大,鼻音越来越重,穴眼也越来越湿软。当舌尖扫到深处,重重摩擦过那一大圈的肉粒时,雪挽歌身躯一震,整个人都瘫软了下来:“呜啊~”
“雪挽歌”月魑神色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