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魑一身冷意,重新推门而入时,便看见了极其香艳的一幕——雪挽歌被自己的分身勾着腿弯,抱到了镜子前。镜子里,青筋突兀的阳物深深捅入雌穴,直直插进子宫,在肚皮上印现出清晰的凸痕,旋转了几下,又拔出来再撑开菊穴,轮流cao得双穴淫液狂喷。
“嗯~”雪挽歌原本清如秋水的眼瞳,此刻正失神睁大,隐约有些红肿的唇微微张开,低吟抑制不住的溢出,端的是楚楚可怜。
静静欣赏了一会儿,月魑伸手脱下衣衫,古铜色的胸膛上印满伤疤。他轻轻抚摸了一下心口的剑痕,眼底滑过一缕复杂,赤足走向了镜前:“九尾劝我杀了你。”
“哦。”雪挽歌回过神,唇角竟是浮现一丝笑意:“意料之中”因为一个玩物影响工作效率,即使是把玩宿敌的新鲜感作祟,九尾也不会就此沉默。相反,他作为军师,本就担负劝谏的职责。
月魑唇角一挑,低下头,咬住雪挽歌红嫩的耳垂,轻轻厮磨着含含糊糊道:“但是,本尊还没玩够呢,你别想这么快就解脱。”说着,他嘴角露出一抹残酷的冷笑,魔力卷起绸带吊起雪挽歌的咯吱窝,令之双腿大张、仰头倒在月魑分身的怀里,被从下往上重重cao着菊穴。
与此同时,月魑还伸手拔下雪挽歌一根银发输入魔力,将雪挽歌花穴上凸起的阴蒂紧紧勒住,激起一声急促的喘息:“别!”
“乖,好好享受!”魔尊低低一笑,稍稍动了动手指,花穴便随着花蒂被拉拽,向外一股股喷出阴精。
这种激烈的刺激,令仙将无助的扭动腰肢,抖着腿哭得不行,嘴里甚至还蹦出了几声颤音:“嗯啊啊!不要!”
见状,月魑只是轻笑:“叫得真好听。”他玩了好一会儿,确认雪挽歌彻底没了力气,连意识都模糊之后,才用两根手指挑开肉嘟嘟的阴唇,和后穴里的肉棒保持同样的频率,狠狠cao进湿软滑腻的孔窍,还时不时撞击戳刺里头的敏感点,用尽浑身力气奸弄着怀中的禁脔。
“嗯啊~”被两根高热的肉杵同时填满身体,阴蒂还被来回拉扯,雪挽歌爽得不停喷水潮吹,再也顾不上维持假面,反像是被操得熟透了那样,浪荡不堪的绞紧双穴,用那双染着水光的眸子看向侵犯者,嫣红的唇瓣吐出一连串的祈求:“呜~别~额~不要~啊啊!”
月魑看在眼里,笑在心里。雪挽歌要是意识清醒,绝对不会露出这种诱惑的样子,因为这只会让自己更狠的欺负他。这么想着,他一不做二不休的四只手齐齐涌上,游走在雪挽歌身上,像是巡视领地般随心所欲,时而把玩乳峰、揪弄乳珠,时而捏握玉茎、上下撸动。
在雪挽歌被撩拨的泄了身时,月魑冷酷无情的招手,收回落在地毯上的玉簪,再次戳了回去:“没有修为,泄多伤身。”
“嗯~啊~不~”刺痛之中,雪挽歌意识涣散的饮泣摇头,可他还是低估了对方的恶劣。
魔尊堵住了发泄口,却恶劣的用龟头磨蹭花穴中最敏感的宫颈,插在后穴的肉杵也捣弄深处最要命的那一点,频率依旧同步,赋予排山倒海但无法宣泄的欢愉,直把仙将玩得死去活来。
“不~不行了~啊啊~”潜意识的依赖信任,使得雪挽歌像幼年那样,本能寻求保护者的宠溺,挣扎着抬起腰,以双臂环上月魑本体的脖颈,哭着低泣道:“不要~求~你~饶了我吧~呜呜~”
雪挽歌如此脆弱的样子,倒是难得取悦了正肆意凌虐他的月魑。那双赤色瞳眸闪动几分柔软,绸带应声而断。本体和分身一上一下,将雪挽歌夹在中间,cao弄的动作稍稍放缓了几分,给了他一些缓神的余地。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说了什么,雪挽歌整张脸红透了。这会儿,他压根不用伪装,也羞得在两具身体之间剧烈挣扎起来,完美贴合了以往的清傲仙姿:“荒淫无耻,放开本将!”
“本尊荒淫无耻的话,被本尊cao成低贱脔宠,叫得不比魔界最放荡的魔妓差,还抱着本尊的脖子,哭着求本尊饶了他的仙将,又是个什么东西?”月魑似笑非笑说道:“瞧你身下两处穴眼多缠人,到现在都绞着本尊的宝贝,只许进不许出呢。”
见雪挽歌气得发抖,月魑本体一手按住他的腰慢慢律动,每一回都以不同的角度撞击子宫壁,另一手攥住自己脖子上的两只手腕,一个翻身就站了起来。
魔尊的本体和分身一起,以站姿前后夹击着脚不沾地的仙将,两柄肉刃粗硕硬烫,像是两把刀直插深处,让人低泣着承受残酷的鞭挞。听着耳畔的鼻音越发浓重,月魑嗤笑一声,眼神和语调一起变冷:“雪挽歌,本尊奉劝你清醒点,想想现在是什么身份,给本尊乖乖受着!”
是了,这确实是自己的哥哥。这般冷厉锋锐的气质和话语,还有一语诛心的能力,雪挽歌很是清楚。但是,当年听着月魑讲真实历练故事的他,从来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站在兄长的对立面,还落得这等境遇。
雪挽歌嘴角扯出一抹苦笑,阖眸任由月魑在他身上不停耕耘开垦,咬紧牙关装着被强暴之人该有的表现。
日升月落,不知过了多久,双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