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黑暗之中醒转,雪挽歌睁开眼睛,面前一片黑暗,眼皮上隐有丝质触感,显是被眼罩蒙住。与此同时,他周身不着片缕,正赤身裸体被绑在柔软的褥子上,有异样感从身下两处传来,稍稍一动就发觉,前后双穴都被塞入了手指粗细的冰凉球体,那触感像是玉质的珠子。
但最糟糕的是,所有仙力被尽数封印,而身体只是微微一动,那两处就又湿又软又凉,偏偏酥痒难耐,非常需要滚烫火热之物缓解。想到昏迷前,已夺得仙尊之位那人充满恨意的眼神,雪挽歌眉头紧蹙,心知肚明自己这是被夜问送给了不知名之人。而这个人,十有八九也是自己的生死大敌——毕竟,他中了媚药、上了淫器,还被口环撑开双唇,断绝了咬舌自尽的可能。
“嗯”这么想着,感受到两方穴眼都像被无数噬草蚁啃噬,且这种感觉随时间流逝越发难以抗衡,雪挽歌的喘息不禁变得急促起来,身子也微弱的颤动,却始终被四肢上的绸布束缚,整个人都难以动弹。
正在此刻,门闩开启的声音忽然响起——“咯吱”!雪挽歌猛地抬起头,隔着黑色布条盯住了门口那个人。他几乎能感受到,对方灼热的目光凝聚在自己身上,里头充满了不怀好意的打量,似乎在思索从哪里入口。
“啪。”随着门再次阖上的声响,脚步声逼近过来,停在床边。不等雪挽歌说什么,来人就大笑出声:“哈哈哈!”这笑声中带着三分冷傲、三分冰寒、三分恶意和一分杀机:“雪挽歌,你也有今日?!”
这个熟悉的音调让雪挽歌浑身一僵,顶着特制口环带来的不适,上下颚的牙齿一抬一咬,虽无法合拢或咬断舌头,也还是勉强口齿清晰、一字一顿的出声问道:“月魑你还活着?!”
“仙将未死,本尊怎么舍得死呢?”魔尊月魑低低一笑,语气充盈笑意,但意味让人发冷:“千年蛰伏躲藏,被属下逼成丧家之犬,全拜仙将昔年一剑所赐,令本尊刻骨铭心,绝不敢忘!”
随其话语,一道魔光闪过,斩去绸布、揭开眼罩。月魑将宿敌揽入怀中,手掌倏然抓住挺立的玉乳,恣意把玩起来:“倒是没想到,仙界第一剑平日里那么孤高清冷,每每都打扮的严肃禁欲,内里这具仙体这般诱人。也亏得夜问恨你入骨,才舍得把一个尤物送来给本尊享用!”
听闻月魑还活着时,眸中亮起的光彩于眼罩揭开那一刻便被压下,雪挽歌偏头避开月魑玩味的视线,艰难的慢慢回道:“棋差一筹罢了,自是任君处置。”
“好一个任君处置。”月魑嗤笑一声,随手将身上披风掷在地毯上。这是魔尊寝宫,因为主人某些癖好,没有床却铺满了黑色地毯。重新将雪挽歌推倒,月魑一寸寸抚遍在黑色衬托下越发莹白如雪的肌肤,听着耳畔高了几调的呻吟,眼底滑过冷意:“你很期待本尊cao你?”
雪挽歌抬眸看了月魑一眼,长长的眼睫毛上下甩动,像是一把把小扇子:“媚药。”简单吐出了这一句,他再次垂下头,轻轻喘息着,红润欲滴的唇因口环无法闭阖,隐约能见粉色的舌尖。
月魑被他的样子弄得冒火,下意识咬上唇角,眼见那双漂亮水润的黑眸受惊般一下子瞪大,不禁露出一个恶意满满的笑容。他的舌头透过口环,捕捉躲闪的舌尖,手掌更是捏住下颚令之无法躲避,强迫仇敌承受他们之间的第一个吻,一个毫无爱怜唯有征服欲和凌虐欲的深吻。
“嗯~”良久,在雪挽歌快要喘不过气时,月魑才放过了他。听见那声急促的哽咽,他嘴角勾了起来:“这样就不行了?”那双魔魅黑瞳浮现几分赤色,那是魔动情动欲动怒才会出现的颜色,脱下自己所有衣衫,手掌轻抚雪挽歌潮红的脸,低笑道:“这才刚刚开始。”
话音落,他忽然收起笑容,背靠墙壁坐直身体,提起雪挽歌酸软的腰肢往自己身上一掼,令那双难以合拢的嘴唇对准了自己尺寸傲人的胯下。眼见雪挽歌的脸色一下子变白,月魑扬起嘴角,魔力化为绸布将其四肢紧紧固定在地毯上,并甩下一巴掌,拍在浑圆的臀瓣上:“啪!”
“啊!”雪挽歌一个踉跄,双腿抽搐着发起抖来,甬道难以自抑的搐动,将玉珠夹紧。
见状,月魑冷笑一声,两根手指轻而易举探入被淫药开拓的后穴,指尖肆无忌惮的拨弄推送着那颗玉珠,冰声说道:“你以为,自己还是那个镇守九重天门,逼得本尊几千年无法攻入仙界的第一剑吗?”
“清醒点吧,众所周知第一仙将反叛前任仙尊,双方同归于尽,方有当代仙尊夜问登临尊位。”他用另一只手抬起雪挽歌的下颚,眸中尽是生杀予夺在手的寒意,轻言慢语道:“活在当下的,只是本尊新得的脔宠。乖乖听话,别逼着本尊亲自动手。”
雪挽歌沉默不语的扭过头,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让月魑耐性全无:“敬酒不吃吃罚酒!”他将两根手指抽出,按住雪挽歌的后脑勺一个用力,通过口环将龟头送入柔软的唇舌之中,几乎一瞬间便置身于极其温暖舒适之地。
“呜!”雪挽歌挣扎着想要逃离,可月魑的反应何其快速,直接用双腿压住挣动的下半身,继而快速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