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漂亮还不是个雌的!”樊越桓现在听到“漂亮”这个词就犯恶心,想到那股把自己勾得睡不着的香味竟然是一瓶劣质香水就气的冒火,看着地上痛的满头大汗的师宣,咬牙切齿道:“竟然还是个有男朋友的,带着一身信息素上哪勾引虫去?”
樊越桓又点了一根烟,瞅着插入那名雌虫尚未完全进入的半截阴茎,轻点烟灰,像想到什么绝妙的主意一般突然阴测测地笑起来,“季无!给这婊子的男朋友来份大礼!”
季无跟着樊越桓干了不少龌蹉事,还能不知道他心里想的啥?季无一个迈步挪到一边,让封卿正好可以看到房间内的场景,他强硬地抬起封卿的下巴,滑腻的皮肤让他有些心猿意马,不过还是将封卿的视线固定住,笑嘻嘻道:“怎么样,看着自己男朋友被强奸在别人身下呻吟是不是爽透了?哈哈哈哈要不要和我们一块干啊?”
屋内的人也都恶意地笑起来,不过更多还是冲着师宣去的,雌虫以强者为尊,这种单打独斗都斗不过虫的弱者当然比门外那个更值得嘲笑。
师宣挣扎着看向封卿,眼眶中溢满泪水,惊恐地大叫起来:“不要看!求求你!不要看我!”封卿浑身一颤,他被迫地看着那名雌虫狞笑着卯足了劲要将那半截阴茎插进去,想阻拦却动弹不得,而师宣的腰部高高挺起,发出求饶的呻吟好像并不只是痛。
“师宣!!”
封卿心神不稳,情绪动荡之下,竟然泄露了一丝信息素。这一点点的清香气味,冲破了抑制剂的遮掩,窜进临他较近的季无的鼻腔。
“唉?”季无看戏看得正欢,突然闻到一股香气,他发出一声疑惑的询问,像被迷了心神一般循着香气的来源凑到到封卿的颈脖间。他用鼻尖眷恋的嗅了嗅,像一条巨型犬一般挪动着头颅。封卿的颈脖十分敏感,他身体小幅度颤抖颤抖着,闭上眼睛掩去那一点情动的水光,咬住下唇不愿泄露一声呻吟。
季无的鼻尖来到了后颈处,这里香味最浓厚,鼓励着他用唇轻轻啄吻,听见封卿压抑不住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瞬间兴奋的不能自控,他像被鼓励的孩子,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尖对准那块软肉舔了上去。
粗糙的舌苔与后颈滑腻的皮肤相贴,季无着魔一般用嘴唇整个含住那块软弱,用牙齿轻咬,继而狠狠吸吮。
“唔嗯!你够了吧别咬!啊!”后颈腺体处是雄子除下体外最敏感娇嫩的地方,如今被人如此对待,封卿再压制不住喉咙的呻吟。他知道这样肯定会暴露的,抑制剂根本掩盖不住流窜的信息素,一旦被这个雌虫舔舐到了他的腺体
牢牢锁住封卿的那名雌虫,看着自己禁锢在怀中的虫身体无力地歪向一边,露出优雅白皙的颈脖,供雌虫粗暴的吸吮舔吻,身体随着颈肉被吮吸的频率颤抖,是不是泄露的闷哼更是勾得虫要命。他正想让季无到一边让他也舔一口尝尝甜味,却见季无突然像是触电一般抖动不已!
糟了!封卿发出一声呜咽:信息素控制不住了!
“啊——!!”季无瞳孔紧缩,踉跄着扑倒在地,震慑灵魂的快感在他脑内炸开,他体内的敏感点就好像被操到了一般,穴口不断收缩,季无在地上扭动着身躯,像一只发情期急需交配的母兽,充满男人味的脸上尽是情欲的红色,他大张着腿,阴茎高高顶起,绷得裤子拉链都往下拉开了许多,后穴一股股热流顺着大腿内侧淌下,竟是直接潮吹喷了水!
季无一手捂着嘴唇,却还是不断地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另一只手在隔着裤子揉自己的穴口,布料被骚穴吸进去一截,正好显现出一个后穴大小般的褶皱。他的身体尚且在极致快感的高潮余韵中颤抖抽搐,眼睛却直直看向封卿的方向。
“雄主!雄主!赏给我吧——啊!贱奴要痒死了!”季无跪趴着膝行到封卿面前,伸着舌尖去舔他的小腿,摇着丰腴的屁股祈求可怜,他的后穴饥渴得要命,雄子的信息素是最猛烈的春药,无论他平常是个怎么样的虫,如今后穴已经痒到连塞进去的内裤布料都吸住不放了。
原本几只虫还被季无癫狂的状态吓了一跳,这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突然散溢的信息素使他们各个双目赤红,饥渴地看着封卿,如同狩猎的狼群,要将封卿藏在嘴里,慢慢咀嚼吞吃入腹。这群长到现在都没见过雄虫的饥渴雌虫们,根本压不住骨子里的野性,连刚刚将阴茎插入一半的雌虫,也毫不犹豫地拔出来挺身而起,从喉咙里发出滚烫的粗喘,两眼绿光地紧盯着这只进了狼窝的雄虫。
原本搂住封卿的那名雌虫早已经不住诱惑,将唇紧紧贴上封卿的后颈,哀哀地叫道:“雄主雄主贱狗可以给您做任何事,求您让我舔舔,舔舔您”封卿心下一凉,强压体内的欲望,准备故技重施干掉这名雌虫,下一秒却天旋地转,他像是被一阵风卷携一般,被压在了房间内的地板上,而那名祈求的雌虫早被别的虫一脚踹下了楼梯。少一只虫,雄子的精液就能多一点灌给自己。
趴在他身上是那名级雌虫,他长相十分轻佻,可以说天生一张坏男人的脸。如今他将头埋在封卿颈间,深深嗅着那股让他魂牵梦绕的香气,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