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阴茎在我的里面一下一下地跳动着。
「插几下好不好。」
他眯住一只眼问道,一只眼睛让汗水沾湿了。
我简单地嗯了一声,他慢慢地往外拨动,又问我痛不痛。
我也懒得回答,他就慢慢地再插进去,有一个地方还有些发痛,但当他的阴
茎拨出时,我感到整理个阴户似乎被翻弄出来。
范志朋插着逐渐地快速,嘴里不停地问我:「爽不爽、舒服不舒服。」
我闭着眼说:「一点也不舒服,只是你们男生才觉得爽。」
我嘴是这么说,但这时我渐渐有了快感,里面的水正源源渗濡出来。
范志朋怕冷落我嘴里不停地问,但来来回回也就是那几句,爽不爽舒不舒服。
那时我也不明白,这是男生自卑害怕,唯恐自己做得不够好而只能在嘴上喋
喋不休。
到后来,我也不回他。
他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撞击的力量也越来越大。
「你慢些。」
我还是有些隐隐的痛,他这才慢下来,但慢慢地抽插着,只是插得更深。
被男生整根阴茎插进去,我只是感觉到像是完成了做为一个女人的使命,还
末达到愉悦或是舒爽。
我的阴道还有些发疼,当阴茎像是到达子宫口时,我还是觉得比浅浅地在阴
道口徘徊受用得多,当他抽出时我只是有些空虚不着边际的焦虑。
范志朋很快就要射了,我闭上眼睛,任由他喷射在我的肚皮上,这一次,他
射得特别地多,有些竟流渗到我的大腿和屁股上。
射完之后,范志朋搂抱我亲吻说:「这是他最爽快的一次。」
「只要你觉得舒服就好。」
我说,我知道这是这个男生在我身上完成了一次成年的壮举,我也觉得骄傲。
范志朋又说:「老婆,我会负责你一辈子的。」
一辈子,我隔几天才满刚,一辈子好像很远很久的事。
往往男生都已得到女生的次为荣,沾沾自喜以为这个女生是属于他的了。
只有我知道,女生把她的次贡献出来,是个那么漫长难以煎熬的过程。
从小到大的教育和沿袭而来的传统观念,都如同警钟长鸣一样告诫女孩。
「不能轻易丧失贞操。」
当范志朋次提出做爱时,我心里清楚该来的终究是要来的,就像每个女
人都会在男生的摧残之后完成一次蜕变,只是来得太快了。
这使我很是矛盾,而且我还没成长到对性有欲望的时候;反观周围的女生,
她们一个个奋不顾身地前赴后继,像飞蛾扑火般,这使我顾虑重重。
范志朋和我刚好处在一个时代的转折阶段,各种外来的因素冲击着传统的残
渣余孽,一切似乎变得不可思议,正是这股洪流让处于青春叛逆期的他们不顾一
切地投身其中。
在父母眼里在师长眼里,范志朋和我不失是两个品学兼优的好孩子。
而谁能料到,私底下的我们竟突破束缚干出了让大人们忧心匆匆的勾当来。
似乎完成了一次庄严的议式,我单纯地认为将会跟这个剥夺了我次的男
生厮守终生。
我把沾染着我处女斑斑血迹的白衬衫拿给范志朋时,带着对这个男生有所交
代的喜悦和从少女变成女人的娇羞说:「好好留着。」
范志朋接过我的衬衫时竟激动得涨红了脸,他搂住我老婆老婆地叫着,在我
娇嫩的脸上一阵乱啃,接着又索要求欢,我也没往常的扭怩,摊开着身子任由他
在我的身上肆意胡为。
这一次的插入没有以往的阻碍,但我还是有些发疼,但我并没有喊出声来也
没有拒绝。
范志朋在我的里面发狠地抽插,我不适的咬紧牙根,他变慢变轻柔了,快要
射精时他勐地抽出,射在我的大腿上。
才一会又硬了,他再插入去,又是一阵狂轰滥炸的纵送又是一阵温情脉脉的
抽动,然后又是抽出来射精,这次射到了我的屁股。
他在我身上的都一处都留下精液,在我的乳房、在我的肚腹、在我的阴毛,
直到最后,再也射不出精液来,竟射出些血丝来。
从宾馆走出来,我觉得她的两腿怪怪的,除了发软发颤,好像双腿迈动非常
开阔,步履也呈八字形的。
还有我的阴户里不时渗出些淫液,沾湿在内裤上凉嗖嗖的极不舒服。
但我还是高兴地让范志朋牵着上车站坐车,大巴刚一启动,我们便相拥着睡
了,折腾了整一夜,我们的确疲惫不堪。
回到了家,范志朋直接把我送到了门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