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后退着并将双手抵在他的胯间。
范志朋也弄不明白,他说:「不会是处女摸只破了一半吧。」
说完,趴到我两腿察看,又用手指在我的阴户戳了一会,便说:「你的洞口
太小了。」
「是你的东西太大了。」
我反驳着说,范志朋没发怒竟还有些得意。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他们忙着起床穿衣服,我变换着双马尾的发式,让那头
长发披散在肩上,看起来成熟了,感觉从此就是他的老婆了,一路上像小媳妇一
样腻到他身上,不论是坐车还是吃饭。
到了体育馆,便感受到了现场的冲击力,人山人海的摩肩接踵,范志朋把她
紧搂,她也紧紧抓着他的手害怕走失。
还没开始,碗形体育馆充满了呐喊和充气棒拍打的声音。
数千名观众围成了弧状的梯形手舞足蹈,把舞台围在了中间。
突然,彷佛从天际间炸响了的惊雷,乐队勐地演奏出怪兽般的吼叫,整个体
育馆霎时亢奋起来,周围的人身上触电似地摇晃着,双手高攀脑袋摇动。
我跟着人群摇晃,这时的我真的快乐,又像小公主般地骄傲,没有了烦恼没
有忧虑,放弃了思想放弃了一切,全都交给地狱冥火般的音乐。
周杰伦,潘玮柏,s,各唱了三五首歌,尽管我们离得很远,但还是跟
着全场的观众大声地合唱,大声地喊着偶像的名字。
我的嗓子喊哑了,但还是不停地喊着跳着摇动着。
「老婆,高兴吗?开心吗?」
范志朋大声地问,但声音很快便被更大的声浪淹没,我的手捂在一边的耳朵
大声:「说什么?我听不清?」
范志朋也听不见我说什么,他还是说:「只要你高兴,我们还再来。」
我答非所问地:「老公,我希望他们一直唱下去。」
音乐会散场之后,我们在陌生的城市紧紧相偎步行,像一对已成年了的情侣
一般。
走过一颗大树的时候搂在一起亲吻,我的心情愉悦而放松,充满了温暖和微
笑。
范志朋按捺不住手抚着我的大腿内侧,我也没有拒绝,彷佛默许了男生这种
总带有色情的挑逗。
其实我并不是拒绝恋爱中的性,我始终认为爱和性是不可分开的,如同果实
离不开树、蓝天就有白云一样。
直到范志朋的手摸进了我的内裤,我才让他停住。
我们又牵着手向前,我不敢松脱他的手,唯恐莫名其妙迷失在另一个城市,
一个人就一点不好玩而且恐怖。
这时我的世界彷佛有两个范志朋,一个是品学兼优英俊帅气的他,另一个却
是充满色情让我又爱又怕欲罢不能的他。
确实我太小了,一切来得太早。
路过一家新疆拉面的摊挡,我们要了一碗拉面,俩人拿着筷子同吃一碗面,
城市已变得寂静了,偶尔有路过马路上的大卡车声音。
刚一回到宾馆房间,范志朋就把我按在墙上亲吻,还猴急地脱除我的衣服,
没一会,我就让他脱得精光赤裸,他跃跃欲试时被我说了一声:「看你满身的大
汗,洗澡去。」
他只好不情愿地进了卫生间,我很是得意,范志朋好像很怕我似的,每当我
使一些小性子、撒个脾气他都小心翼翼唯恐惹我生气。
俩人洗干净身子,赤裸搂抱在床上,范志朋的阴茎又发硬了,他翻身爬上我
的身上,挺动着发直的阴茎就要插入。
刚一挨到我的阴户,如同前几次一样,我又是退缩又是双手抵住他。
范志朋耐着心亲我哄我,将龟头挤压进去,龟头浅浅插。
我也好像已经习惯了,当他稍一使劲,又是喊疼,跟以前的情形一样。
看着我泪眼婆娑,范志朋又不忍,就将龟头抵在我的阴道口磨蹭。
快要射精的时候,他紧扳着我的肩膀,压在我的耳边快活地叽哼几声,马上
就把阴茎拨出来射在我的肚皮上。
范志朋在他的朋友弟兄得到的知识就是不能在女生的里面射,把肚子搞大了
麻烦就大了。
俩人又洗净身子,这才赤裸着相拥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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