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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hua月正chun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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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怀文不胜其烦,在马车边又讲了两句,忽得出来个瘦高的人,叫了姜长千一声。

    姜长千与齐怀文一同去看,是殷子亢。这票因各种缘故,难求的厉害。齐怀文敲算盘时多留了些票给姜长千,让他送给些朋友,想来这便是票的去处之一。

    齐怀文与殷子亢大多时候是点头之交,说不上熟,这遭沈弃又喝得懵了,急着回去,客套两句让他两个慢慢聊,就命车夫离开。

    车夫送到地方的时候叫了几声,先是叫沈先生后是叫齐先生,没一个应的,没办法才掀了帘子去看,发觉两人倒是都睡了过去。

    想了一会,才斗胆上去推了推齐怀文,齐怀文醒过来,紧着眉撑头撑了会,这才叫醒沈弃,拿上他的剑一起进了门。

    沈弃倒是还能走,就是兴许不大适应酒,眉宇间一直没松开过。

    齐怀文拉他进他屋子里,让他暂站定了,回身去关门,可门刚一关上就身后人拉住肩抵在门上。他被惊得一哆嗦,手中沈弃的剑都落到地上去,头又磕上门框,眼前一黑一阵晕,晕劲尚没过,湿热的吻就繁密地落到脸上。

    齐怀文让沈弃这动作逼得顿时醒上不少,刚想说话,下唇就让面前的人衔了去。他知道沈弃学东西向来快,但这吻的来势却比自己亲对方时凶上不少。沈弃捏住齐怀文脸侧颌骨,使了些手劲逼得他分开牙齿,得以让他的舌探进去,随之而来的便是说不上章程的吮缠。齐怀文技巧比他好得多,可若比屏气的工夫,还是自愧弗如,没一会便只好歪头从窒息里逃出来,喘了好一阵。

    沈弃勾住他腰,乖乖将头抵在他肩上,只轻轻道,“不大舒服。”

    齐怀文让他顶在门上,此刻已醒了大半,便也任由他靠了,伸手抚上他后背顺着,轻声问:“哪里不舒服?”

    沈弃抓起齐怀文的手放到自己的喉咙处。

    “这里刀割似的。”

    缓缓下移,又在胸腔处停留很长时候,透过衣料齐怀文能触到他胸腔的跃动直达指尖。

    “这里像打鼓。”

    沈弃继续抓住他的手向下走,最终停在小腹。

    他微微抬起头,目光中有一缕光在跳,上半身微微向前倾,嘴在齐怀文耳边停住。

    “这里在烧火。”

    齐怀文开始无声地笑。

    沈弃就在他身前拥着,自然能体会到他笑时微微的颤意。周身一紧,向后退了些,面上有些疑惑,便抵住他的额头。四目相接,那般深黑的眼正对上齐怀文,睫毛长得像要扫到齐怀文的脸上。

    沈弃却不觉得什么,眨眨眼睛,问,“怎么了?”

    “你没喝过酒?”

    沈弃摇头,“喝过,但不像这个。”

    “这是烈酒,你喝不了。”

    沈弃“唔”得应了一声,又将头靠在他肩上。

    齐怀文笑意更浓,将他勾在腰上的手拨了下来,又将人送到床上去。转身要走,被沈弃捉住手腕走不得。

    “我去将你的剑捡回来。”齐怀文在他眉心吻上一记,这才走过门边,将落在门边的剑放回桌子上。

    正解着衣带,眼光扫掠到床上去,发觉沈弃目光沉沉盯着他。他将外衣脱掉,夏日里衣服本便不多,很快便只剩中衣,再除掉鞋袜,这才走近了坐到床边去。

    床上的人仍用一双浓黑的眼看他,齐怀文目光同他接上,含着笑意道:“怎么,要我帮你脱?”

    沈弃这才撑手坐起来,伸手去除外衣,原想将头发也解散了,让齐怀文叫住,“别散开,不然等会儿压住,会疼。”

    沈弃懵懂地点头,将衣带解了。齐怀文借他解衣的时候打量一下床的尺寸,发觉两人滚起来也足够,便往床中央挪了些。

    沈弃和他一般剩得件中衣便又去捉他的手腕,将人拉近些,眉拧在一块停了片刻,气氛将凝滞到得齐怀文救场时,才终于启唇道,“我不在下边。”

    齐怀文佯装不愿,“我要不肯,那你还要我回去?”

    沈弃眼中难得流露出一丝慌,但很快便笃定的摇头,攥着齐怀文手腕的劲道加重,“不行。”

    齐怀文被他那副实在不行就用强的模样笑到,凑上前去轻轻亲在他嘴上,道“我又打不过你,让你睡就是了。”

    转念一想,又问,“你会么?”?

    沈弃不答,躲过他的眼睛,一下掀翻压他在床榻上,伸手要去褪他的里裤。

    齐怀文让他用往常犯人的手法将手反绞在背后,看也看不着人,不禁哑然失笑,“你压着我手做什么?我又不挠人,也不是仇家要杀你。”

    沈弃不应他,手上也仍不松开,将他亵裤褪下扔到床下,分开两条匀称修长的腿,伸指便往穴眼中探,忙了好一阵都没什么成效,这才语气不大好的说,“听说挺疼的,你要半路跑了怎么办?”

    齐怀文原本让不得章法的扩弄疼白了脸,听见他恼恼的自语,没忍住又去逗弄他:“你听谁说的?”

    沈弃让他问到,便又闭了嘴,探进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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