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很少见耀桂笑,不见他融入哪个圈子,也不见哪个圈子排挤他,游走在灰色的边缘,默默做着自己的事情,就像游离在这个世界的传说中的虫子。
或许是观察的多了,和女生对话时,偶然回头,会在某个瞬间看到他突然变得阴郁冰冷的表情,有种被岩石里的阴冷爬行类动物盯着的错觉,随后,很快消失在平静柔顺的面具之下。
自从注意到他之后,在我眼里,他变成了难以形容的诱惑的人,使我内心躁动,一刻都得不到安宁,几公分的距离,却成为可望不可及的存在,每天注视着他,看他被老师叫起来阅读名人的诗句,嘴唇张合下,隐约能够看到粉嫩的舌头
微阴的天空乌云卷席,渐渐遮住了天空,微风轻轻吹起他额前的碎发,他穿着白色的衬衫,握着笔,背脊笔直,坐在窗口,乖巧的侧脸,好看到不可思议。
第一次那么想要得到一个人,不惜用任何卑劣的方式,不知道将他锁在房间里,求他和我做一次,他会不会半推半就乖乖躺下让我上。
毕竟是那么柔软的性子,应该不会知道怎样拒绝别人才对。
我很快有了行动,用强硬的手段单方面的让他成为我的朋友,强迫他给我做便当,帮我洗衣服,甚至连内裤都故意拿去让他帮我洗。
若是有抵抗的迹象,就会以惩罚的名义强吻他,将他吻到手脚发软,嘴唇红肿。
他抓着我的衣服,发出像小动物一样的奶音,我没想过男人的吻,津液的交换,唇齿的律动是否会让他觉得恶心,除了享受这种亲密带来的快感,几乎无法感知任何的其他东西。
我想让他害怕,用这种手段告诉他,若是敢抵抗我,我随时都能把你拖到没人的地方,一遍遍的侵犯他。
以前他最长去的地方是图书馆,但自从被我骚扰之后,就改去了天台,那里原本挂了把生锈的锁,不知道他是怎样拿到的钥匙,下午的社团活动,他就一个人抱着书上去看。
明明不是蠢笨的人,为什么能做出如此愚蠢的行为?难道人在困境中,就会完全失去思考,只能凭借本能行动?
很容易就能找到他,结果就是方便了我,这里简直就是偷情的天然庇护所。
为了不让别人打扰我们,我会把铁门从里面反锁,这样,这个空间就只有我们两个,再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
我可以让他面对面跪坐在我身上,喂他吃便当,然后舔掉他嘴唇上的油渍,看他脸颊涨红,嘴唇湿润润的呆愣在原地。
我们的便当都是互相交换着来吃的,说实话他的便当不算好吃,就像一个初学者做的东西,勉强可以入口,不过从外观特意摆放成有观赏价值的图案来说,已经算是相当用心了。
吃完饭,把便当放在一边,开始饭后甜点的时间。
“来,把嘴张开。”我诱惑的道。
臀部柔软的触感好到让某个地方都变得生龙活虎起来,从他坐上来没多久,肉棒就一直顶着他的屁股,要不是有一层薄薄障碍物的存在,我的东西早顺势顶进他体内了。
过程中,他还恬不知耻的动来动去,虽说这里也有我按着他的腰故意往下压的嫌疑。
干脆从明天开始,让耀桂下体光裸的坐在我身上好了。
“岑滕君”
之前让他拿帮我洗的时候,他半天也不知道伸手去接,所以我把他按在地上,衬衫的衣摆掀到胸口,把他全身上下啃咬了一遍,若不是他身体抖得太厉害,我可能在那次就会直接要了他。
不过他也没好过多少,我可是将他从头发丝到脚尖都舔了个便,包括小穴里面都没放过,最后他腿软的连站都站不起来,内裤还是我帮他穿上的。
这次他不敢迟疑,乖乖的张来了嘴,诱人的小舌乖巧的躺在口腔内侧,我凑过去,伸出舌头,在他的嘴巴里舔了几遍,还恶意的模仿性交的动作。
蜜糖一样的香甜,舌头柔软厚实,忍不住含在嘴里吸允了一阵,直到他喘不过气来发出抗议的咿呀声。
我抓着他的肩膀咬住他的嘴唇又纠缠了一阵才松开了他。
他捂着嘴把低喘,瞳孔紧缩,胯部无意识的向前。
我看着他的反应,感到好笑,又不是第一次接吻了,怎么每次都那么大反应?这也太纯情了吧。
我把他抱下来,折叠好姿势,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枕在他膝盖上,注视着他的侧脸,觉得真好看啊。
周围的景色朦胧的缠上一层雾气,所有的东西都变得不真实起来,墙垣和围栏变成纸片一样的东西,只有他清晰的映照在眼底。
又来了,每次吃过耀桂带来的便当,就有极大可能做这种美梦。
他低头凝视着我,温柔的俯下身体亲吻我。
“耀桂啊。”我抬起手,细细描绘他的侧脸轮廓。
我熟悉这里,这里是我幻想出来的场景,我不止一次梦见过,我侵犯他的场景,撕烂他的衣服,进入他的身体,用力顶撞他,听他哭泣着叫我的名字。
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