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墨云州一边弄他一边观察他表情。
“嗯啊有一点”楼袂攀着他肩膀,感受着后穴里那根巨物开始缓慢而有力的抽插起来。
又烫又硬的巨物塞在里面不断进出,他低低的呻吟着,感觉小穴都要被摩擦得着火了。
墨云州时快时慢,时深时浅,毫无规律可言的抽插,让楼袂连想要迎合都没办法,只能抓着他的衣服倒在人怀里不断吟叫。
玩闹般的操弄了几百下,穴里的淫水汨汨淌出,在楼袂腿根湿濡一大片,连带着沾湿了墨云州的衣物。
楼袂受不了他如此细插慢磨,忍不住小声祈求:“快一点嗯”
“真的要快?”墨云州挺动着胯,阴茎在他里面转着圈的研磨骚点,把人磨的张着嘴低低直叫。
“嗯哈啊啊别磨了嗯快”
墨云州如他所言,掐着他的腰猛然顶弄起来,把人顶的花枝乱颤,被体内那根铁柱撑得直起了身子,仰头挺起胸淫叫:“嗯啊太快呜啊”
墨云州发根的操着他,伸手扒开他衣服,露出白嫩的胸脯,凑过去咬住他一颗乳首:“是你要快的。”
崭新的凤服松懒挂在肩上,露出两边雪白玉润的肩头,楼袂一手搂着他埋在自己胸口的头,一手往后撑在玉案上,身子后仰,衣服微微下滑,露出大片雪白的玉背,肩背绷出优美的弧线。
“嗯啊啊你快些我受不住了”楼袂此时口中的快,是要他快点结束,如此猛烈长久的性爱,他受不住。
墨云州一边啃奶,一边狠烈插送,把人操的欲仙欲死、魂飞魄散,最后狠狠顶在敏感点处,把滚烫的浓精全部喂进那张贪婪的小嘴。
“嗯嗯啊”楼袂迷醉的抱着他的头,被射的张嘴呻吟,浑身抽搐,口水直流。
墨云州射了几分钟,将精液尽数留在里面,握着阴茎缓缓抽出来,然后从玉案底下拿出一根莹润的碧色玉势,手指摸到他后穴口,用玉势顶着那些将要流出的精液,一个用力将之推了进去。
“唔”冰凉的玉势一插进滚烫的小穴,楼袂立即被刺激的腿根发抖,搂着他的脖子扭头去看。
“好冰,是什么”玉势的形状并非圆柱,而是长条状的,有棱有角,虽然棱角圆润,但是插进穴里仍是撑的难受。
墨云州坏笑着看他:“玉势,把精液堵住,免得你吐出来。”
“唔不要”楼袂推搡着他,让他把那根玉势拿出来。
墨云州却微微用力,将那根玉势整根塞了进去,听着耳边一声娇呼,伸手帮他将衣服整理好,捡起地上散落的其中一根玉带,束住那把纤细的小腰,然后把人拎起身:“含着这个走回寝宫,要是里面的东西漏出来了,我就要狠狠惩罚你。”
楼袂咬着下唇站起身,双腿哆嗦得直打颤,恼恨的瞪他一眼,随即扶着被灌满精液的肚子,脚步虚浮的走了下去。
宫人们一直在门外守候,自然也听到了里面传来的淫言浪语,常月见他走路都困难,连忙上前扶住他。
楼袂咬着唇羞愤的往回寝宫的路上走,脚步一深一浅,好像被操残废了似的,每走动一步都牵扯着穴里的玉势摆动,滑溜溜的好像快要滑出来。
楼袂本来想着就任它滑出来罢了,可是又想到墨云州的警告,只能忍住羞耻,在旁人不注意之时伸手到后面悄悄推一把,把那东西重新塞进去。
走到一半,迎面突然出现一道玉色的身影,未等他开口,对方便迎上来行礼称呼。
楼袂看着他,萧晗出身文学世家,自小被书墨所浸染,浑身上下透露出一股读书人的文雅与温柔。
对方看着他,说道:“许久未见,不知可否与皇后短暂一叙?”
楼袂轻轻点头,遣散了其他宫人,只留常月跟在身侧,萧晗也遣散其他人,只留贴身宫女,四人慢吞吞的往御花园那边走。
常月在一旁不动声色的观察,楼袂和萧晗皆是绝世无双的美人,但楼袂是清冷矜贵的美,萧晗是文雅随和的美。
她偷偷看了眼自家皇后清冷的神情,又看了眼萧晗,不知为何心中生出一种‘皇后就是皇后,和他人就是不一样’的感觉。
两人相伴走到御花园,萧晗不动声色的看了眼他腰间的玉带,抿唇笑了笑:“这是皇上的玉带吧。”
楼袂低头看去,顿时头晕。
他今日穿的凤服,与墨云州身上的帝服是同一套,玉带都是红色的,只不过帝服玉带上绣的是龙腾暗纹,此刻这条龙纹玉带之所以系在自己身上,想必是墨云州从地上拾起的时候没注意看,毕竟两条玉带颜色一样,落在地上捡起来也不会思量太多。
他抿了抿唇,感觉后穴里那根玉势又要滑出来了,只好小小的迈着步子,回答他:“想必是宫人们拿衣服的时候弄错了,错将皇上的玉带拿给了我。”
常月在旁边疑惑的眨了眨眼,看了看他腰间的玉带,好像回答一句自己没拿错啊,分明早上出门的时候还是凤纹玉带。
她转念一想,回想起刚才自己站在宫门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