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袂被插的四肢大开,浑身泛红,粉嫩的乳尖在男人手中绽放挺立,硬如石子。
重物拖在地上摩擦的声音响起,然后砰的一声狠砸在地,他模糊挨操中扭头用迷离的双眼看过去,顿时被吓的不轻。
墨成风身上还穿着明黄色的帝服,胸口染了大片红色,尸体还没冷硬,被狠摔在地上,手脚都软塌塌的,脑袋砸在坚硬的地上流出血红色的液体。
“呜啊啊!”
他被吓的几近失声,却还是在墨云州的狠力插操中无助的呻吟出声,声音又娇又媚,完全没有平日里那个清冷的模样。
墨云州命副将退下,然后将他搂起来,架着他的双腿抱着人背对着坐在自己身上,大肉棒从下往上直直的操进去,把人顶弄的浑身发颤,啊啊直叫。
楼袂头一歪靠在他肩膀上,露出白皙的脖子,张着嘴低低呻吟着,闭上眼不愿看见眼前血腥一幕。
墨云州却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看:“看见了吗,那是不是你相公,嗯?”
楼袂被他操到情动,穴内的那股瘙痒逐渐掩盖了痛感,淫水大量分泌,像流水一样,若不是他的大鸡巴堵着,恐怕都要流出来打湿床单。
他闭着眼不愿看,也不敢惹怒对方,呻吟着说:“不是不是相公嗯啊!呜”
墨云州双手掐着他的腰,用着在战场上杀敌的力气操他,恶狠狠的问:“那谁是你相公?嗯?谁是!”
楼袂被他顶弄的不停往上窜,若不是屁眼深深吞入粗壮的肉棍,他根本坐不住。
他扭头侧身,双手往后搂住他的脖子,哭着说:“是你呜呜啊、啊哈你是相公啊!太深了、呜”
墨云州狠狠一下操进深处,把人操的胸脯用力一挺,抱着他的脖子浑身发抖,两颗发红的奶子都跟着颤,嘴里喊着不要不要。
楼袂偏着头,白皙漂亮的脸上满是汗水,墨发黏在脸颊,还有一缕贴在鲜红的唇缝中,他纤长的睫毛像是两把小扇一样轻抖着,美的令人心惊。
墨云州低头用力吻上那张柔软的唇,又舔又吮,肉棒在骚穴深处疯狂挺动,含着他发出娇美呻吟的唇逼问:“我是你相公?是不是!”
“啊啊啊!唔嗯哈是我相公、啊相公饶了我,太深了啊啊好粗嗯好烫,要不行了”
楼袂无助的挺着胸脯,大开的双腿被操的脚尖紧绷,莹润的脚趾蜷缩着,被快感盈满的脑子里只有那根滚烫的鸡巴一进一出的动作最清晰。
“不烫你不舒服。”墨云州低头咬着他脖颈,在白嫩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鲜红的印记。
“嗯哈啊烫死了、呜呜要被烫死了”楼袂被操的神志不清,只知道跟着他的话说。
墨云州听了他的话低笑一声,咬着他的脖子用力操他的嫩逼:“那你是第一个被鸡巴烫死的人。”
楼袂被他狠狠钉在鸡巴上,过度的快感令他口水止不住的从嘴角淌出来,神志都被操飞了,只知道张着嘴叫床。
墨云州九深一浅的操他,鸡巴用力一顶,壮硕的龟头cao到一块凸起的肉,怀里的人身体猛颤一下,哭叫着捂住肚子:“啊啊!不要不要操那里啊哈好奇怪,呜不要啊”
墨云州迟疑了一下,顶着那个点辗转反侧的研磨戳蹭:“这是哪里?嗯?”
楼袂被他磨的受不了,穴里的骚水像是失禁一样流着,却被堵在逼里流出不去。
他仰头捏着嗓子尖叫:“不知道、啊!啊不要磨了啊啊啊”
墨云州捏着他的骚奶子狠掐,低头看着他迷离沉醉的神情,低声问:“这里是不是你的骚点?”
“我、我不知道啊哈呜嗯”
楼袂被他上下攻击,奶子又痒又爽,忍不住挺起胸脯送进他手里,骚穴也被cao到了骚点,爽的他魂飞魄散。
墨云州掐着他的奶子,鸡巴对准那个点用力顶撞起来,每一下都准确的cao到点,把那块骚肉cao的直抖,把怀里的人操的大声呻吟。
“啊!啊啊不要了我不要了嗯啊、啊要死了受不了了啊哈、好深啊”
骚穴爽的又夹又缠的,媚肉从四面八方紧紧裹住那根鸡巴,卖力的讨好着蠕动,墨云州被他夹的头皮发麻,鸡巴猛地胀大几分,在骚浪的嫩穴里狂插猛操,手握住他那根从头到尾没被触碰过的肉茎,粗鲁的快速撸动。
“啊啊啊、太深了云州不要了呜呜受不了了啊哈!啊!啊啊啊要死了!死了啊!”
楼袂被他又操又撸,白嫩的身子剧烈颤抖着,张开嘴淫叫,须臾挺着身子尖叫一声,后穴使劲一缩,被他握在手里的肉茎猛地一抖,一股浓白的精液喷射而出,打在薄薄的床帐上流下去。,
墨云州被他高潮时的缩穴夹的头皮一紧,拧着眉恶狠狠的把他往死里操,肉棒大开大合的插他,频率一下比一下快,最终一声闷哼将自己深埋进去,鸡巴抵着骚穴深处那个骚点疯狂喷射精液。??
滚烫的精液毫不留情打在骚点上,楼袂被他射的张大嘴用力喘息,捂住小腹无助的呻吟:“好烫、呜要被射死了啊啊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