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水真是多啊,难怪我记得出生前一直都泡在骚水里。”精灵树用手指沾着流淌出来的淫水,放在嘴里舔了舔,苍白英俊的脸上露出一抹类似于迷醉的表情。
精灵王喉咙里发出几声低鸣,似乎想说什么,又自己咽了下去。粗硬的藤蔓撑得他嘴巴发酸,嗓子眼也生疼,当然更让他难耐的是被“陌生人”玩弄调教这件事本身。不过就算说出来有什么用呢,真正会担心的人正在壳子里面沉睡,醒来的那一个怕是会玩的更开心而已。
“别哭丧着脸啊,母亲大人。”精灵树终于甩掉了手腕上一直在吸取鲜血的几根血线,让双手获得了自由,“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在你面前现身,从父王面前讨些便宜当成见面礼,不算过分吧?”
“当然了,临走之前我也会送给你和贝纳法尔一份大礼的。”
精灵树混乱的称谓似乎昭示着同样混乱的精神状态,但偏生操控植物藤蔓的动作却是半点不乱,显然这些都是天赋本能,浸透在灵魂里面的东西。
精灵树似乎没有立刻亲自上阵cao弄萨兰迪尔的意思,却也没有放开。让精灵王保持着被一字马悬吊在半空的姿势,用堪称温柔的力量和动作从身后抱住了精灵王的腰身。刚刚甩脱吸血根须的手腕还在淌着血,以精灵族那特殊的自愈速度来看,这么细微的伤口早应该自动愈合,最差也是应该止血收口了才对,可不知道为什么,这规矩竟然在贝纳法尔身上失效了。
“放心,小家伙献血太多,自愈能力下降只是暂时的,睡一觉明天就好。”精灵树轻轻啃咬着萨兰迪尔的脖颈和耳尖,沾着鲜血的手指却搭在精灵王生下种子之后好不容易平坦结实下来的小腹上,飞快地画出了一朵花的图案。
“呵啊……呜……啊啊!——”肚皮上的花朵构造简单,看上去倒是和穿透屁眼钻进胞宫里的那一朵花有点像。可是随着精灵树一笔一笔往上面添加花瓣,看上去像是花苞正在绽开,精灵王觉得胞宫里面的花骨朵竟然也跟着一起慢慢打开了花苞花瓣。
好涨……好麻好痒……精灵王在熟悉又陌生的怀抱里扭动着躯体,不盈一握的细腰和挺翘饱满的屁股无意识地摩擦着背后那具肉体早已挺立的阴茎,鼓胀的龟头甚至已经顶住了精灵王柔软的会阴,他本人却似乎毫无察觉,全部心神都被胞宫里的酸麻和瘙痒侵占了。
“父王把我甩出去,就跟贝纳法尔说想要生个不经过我培育,只属于你们两个的孩子?”回想到加冕典礼上的那一幕,精灵树说不清是吃味还是什么,“作为临别的礼物,我就先帮助母亲把弟弟妹妹的第一个小家改造一下,否则他们可是不会住进来的哦!”
“呜啊啊啊!——”精灵王被藤蔓拉扯的四肢猛地收缩,又自动绷得笔直,绽开在子宫里面的花朵那肥厚的花瓣原本将子宫撑得满满的,此刻竟然同时开始融化,森林里的幽灵鬼兰一样,化成了一大摊粘稠的浓浆。
只不过幽灵鬼兰融化花瓣后的汁液气味浓烈,是为了引来更多的种子传播者,如今融化在精灵王子宫里面的浓浆却像是胶水一样黏在肉壁上,连带着还有挥之不去的奇痒,逼得精灵王疯狂甩动着头部,却不知道向谁求救。
能“救”他的自然只有精灵树这个始作俑者,只不过这个拯救的方式,却是另一番变本加厉的玩弄与折磨。花瓣融化脱落以后的花托上只残存着密密麻麻的花蕊,雌蕊个头短小,周围的雄蕊却是个个柔韧修长,雄蕊末梢上是用来储存花粉的凸起,像是彩绳上拴着一个小铃铛。这些小铃铛正常情况下自然是要搭在雌蕊上授粉的,可是现在,却变成了犀利的武器,被隔空操作,折磨起精灵王的胞宫来。
“呜呜……唔嗯——啊!”精灵王艰难地挺动着身体,想要尽量远离精灵树的怀抱和挟持,可是精灵树只要转动一下手腕手指,萨兰迪尔的身体立刻就瘫软地挂在捆绑悬吊的树藤上。胞宫里面的花托连着藤蔓和花茎跟随精灵树的手势来回飞速旋转,这已经让一向敏感骚浪的胞宫入口肉缝不堪重负,更别提内里那几十上百根的雄蕊,在旋转的力道下四散炸开,鞭子一样抽打着细嫩的胞宫。这样的感受实在太超过,以至于精灵王在一瞬间几乎眼前发白失去了意识,可是很快又被胞宫里的另类鞭笞拉扯着清醒过来。
“好好感受一下吧,亲爱的母亲大人,这可是很难得的体验呢。”精灵树抱住萨兰迪尔颤抖的腰身,命令撑开肉穴的藤蔓离开,只剩下连着花朵的藤蔓在里面,然后把自己勃起的鸡巴慢慢地塞了进去。
“花朵腐败融化的汁液能够改善胞宫的质量和结构,增强受孕的几率,花蕊则是通过击打帮助胞宫吸收汁液的营养。”精灵树一边缓慢悠闲地cao着湿软的后穴,一边解释自己的行为,“不管你心里怎么想的,我这份礼物真的是很适合你和贝纳法尔了。”
精灵王在子宫和肉穴的双重攻击下艰难地喘息着,青蓝色宝石般剔透的眼珠有些茫然失神,很难说到底有没有把精灵树的“好意”听进去,更别提理解其中的良苦用心了。不过精灵树也无所谓,能够换取注意力的方法实在太多,缓慢cao弄肉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