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钩子一样提拉着穴眼嫩肉的手指让精灵王全身紧绷,一时片刻不敢妄动,只能有些无措地看向身边的人,然而贝纳法尔这一次却没有再多说真么,只是托着精灵王的手又向前走了一步,同时穿过披风在水嫩屁眼里肆虐的手指伸直更加用力地向上提了提。
精灵王将喉咙里的呜咽声咽了下去,努力迈开虚软的双腿跟上贝纳法尔的步伐,继续朝前走着。重新开始的行走速度并没有超过一贯的速度,但是现在精灵王的屁眼里不但多了三根充满威胁性的手指,还多了两颗本身毫无自主意识,却深谙捣乱精髓的吸水种子。所谓捣乱或者背后捅刀的最高境界,并不需要时时刻刻彰显自己的威胁性,只需要在最关键的时候,抓住对方最没有防备的一瞬轻轻加以拨弄,就能取得非同一般的效果。
现在正吸收着不断渗出来的淫水慢慢膨胀的种子走的就是这样的路线,肛勾一样的手指吸引了精灵王大半的心神加以关注和提防,酸软虚浮的脚步又耗去了剩下的一半精力,可就在好不容易走完了一圈准备松一口气的时候,那第一颗被送进体内已经膨胀到了极限的圆滑种子居然随着肠肉的蠕动,翻滚着顶撞在了穴眼身处的一个骚点上。
“呜嗯……”精灵王只觉得腰腿连接的地方一阵酥麻,平时喘息一下就可以勉强无视的感觉此刻却像是让船只沉没的最后一粒细沙,本就打着颤勉强支撑身体的双腿瞬间一软就要跌倒,可是身体的偏移刚刚超过一个微小的临界值,一路沉默只是勾住屁眼穴口的手指突然发力,扣住那一小点嫩肉,居然硬是将精灵王整个扯了回去。虽说因为角度问题,三根手指的发力点并没有靠近后穴的任何一处骚点,但是如此巨大的力量施加在一处娇嫩的肉壁上,还是让精灵王产生了肠子快要被捅穿的错觉。
“不……不行,放开我,求求你,莱斯……”精灵王颤抖的身体被贝纳法尔紧紧搂住,有些神志不清地告饶着,“这太超过了……不行,不行的……”
“不,你可以,父王。”贝纳法尔没有心软,平静地逼迫对方继续,甚至违心说出了足够刺痛精灵王心中最脆弱一点的话语,“百年前的你是森林中最美丽最强大的战士,为什么现在不可以?还是说这区区一百年就真的把你变成了一个不依靠男人就没法生存的娼妓?”
精灵王被刺得浑身一震,猛地抬头直视贝纳法尔的眼睛,却发现对方虽然嘴上说得刻薄,眼神中却没有一丝一毫的不屑与轻蔑,更甚至于……
这小家伙对于这几句话,似乎比精灵王自己还要感到伤心。
他心地柔软善良的小叶子啊……精灵王心中默默感叹,他也实在是被情欲折磨得昏了头,同样的事情,或者说更过分的事情他都经历过,但是如果这种甜美的折磨和欢愉来自于贝纳法尔,对他造成的影响却明显要大得多。精灵王深深地呼吸,调整身体和心态,再度迈开脚步时虽然还是在颤抖,可是却明显更加坚定了一些,只是这等好事没有坚持多久,勾住后穴的手指便轻轻动作起来,似乎是想要搞事情做乱了。
贝纳法尔现在神智绝对是清醒的,但是灵魂却又有一点分裂的倾向,方才逼迫精灵王时候的心情是真的,现在想要搞事情看到精灵王更多媚态的心情也是真的,两种心态轮番较劲的结果就是,精灵王从头到脚的每一处肉体都注定要被玩坏了。
“父王,怎么不走了?”贝纳法尔将恶劣的笑容小心藏好,假作无辜似的问道,“就剩下最后……大半圈,今天的运动就要结束了呢。”
“那你就……就别捣乱!”精灵王狠狠瞪了身边的人一眼,可惜那被春情和欲火烧得水光粼粼的眼神真的是毫无威慑力,只能是让始作俑者更加放肆而已。果然下一秒,精灵王再也控制不住地靠在贝纳法尔身上高声呻吟,汗水已经打湿了大片的披风,泪水也随着颤抖的眼睫流淌下来,紧接着被早就等候在侧的灵活舌尖卷走了。
“我没有捣乱,只是给父王增加一点难度而已,陛下怎么能畏惧挑战呢?”贝纳法尔的语气真诚无比,手底下的动作却是再也不加掩饰,向内弯折做肛勾状的手指翻转了方向,直接按住了对面肠壁上那开辟在骚点上的胞宫入口的细缝上,一边顶弄着三颗吸饱了水的种子蹂躏更深处的骚点,一边毫不留情地肆意摩擦揉按着被树胶软塞堵塞的细缝,却就是不肯给胞宫里面最瘙痒渴求的软肉一丁点甜头。“父王的身体今天真是太过水润了,三颗种子居然也没能把你屁眼里的淫水吸干,照这样下去,以后父王岂不是时时刻刻都要含着种子,否则从宝座上站起来,所有臣民都能看见您身下的坐垫被淫水打湿了一大片呢!”
“所以父王还是赶快走完今天的步数,否则漏出来的可就不只是这么一点儿骚水了哦~”贝纳法尔一边舔吻轻咬着精灵王敏感的尖耳朵,手指揉按骚点的同时还不时拉扯那塞得并不怎么结实的树胶软塞,似乎随时可能把软塞扯出来,让胞宫里含了好久的精液混合的淫水一起流出来,到时候那可就是再塞进去十粒种子也堵不住了。
“那你就不能想想办法吗?!”精灵王也是让儿子这不要脸的劲儿给气得怒极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