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静元一直伸着舌头动也不敢动,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嘴实在是酸的受不了了,这才小心翼翼地把舌头缩了回去,然后并没有得到预想之中的一巴掌。
他一抬手,才发现捆着他手的绳子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割开了,他赶紧取下眼罩,房间果然只剩下他一个人,那个变态已经从敞开的窗户溜走了。
他的手被绑得太久,过了好一会儿才恢复知觉。他颤抖着把腿上的绳子解开,两条腿终于可以放松地摊在床上。但是即使他已经累的半死,他也还不能休息,他的手摸到他腿间的两块胶带,准备小心翼翼地撕下来。
“哎呀”他小声地惊呼了一下,因为胶带扯下来了一根他的阴毛,这个刺痛感让他瞬间就委屈了起来,他把撕下来的胶带生气地扔到床下,抱着被子小声地啜泣。
哭着哭着,他突然感觉到腿间一股热流,是那个人射在他体内的精液流了出来。
他哭得一抽一抽地,但是还得强打精神,穿好睡衣扶着墙壁前去厕所。
他不敢洗澡,洗澡动静有点大他怕把爸妈吵醒,他只敢坐在马桶上,一点一点把体内的精液排出来,但是不管他怎么使劲,怎么按压自己的小腹,他都总觉得没有排干净,肚子里总有异物感。
最后他放弃了,觉得应该差不多了,站起来站在洗手台前准备洗脸,这个时候他才注意到胸前的四个字,他裹紧了衣服,一眼都不想看到它们。
拧开水龙头,本想使劲搓搓脸,把脸上的脏东西都搓掉,但是被打了那么多下耳光的脸已经很脆弱了,他稍微一使劲就痛的不行,他只能拿毛巾对着镜子一点点地擦,擦干净以后发现脸还是很红,但是巴掌印已经消下去很多了,白天应该看不出来什么,可以说自己过敏了。
他离开厕所,蹑手蹑脚地回了自己房间,这时候天都已经蒙蒙亮,他看着床单上一滩污渍实在没有力气再去换床单,凑合着裹上被子靠着床角沉沉地睡着了。
他这一觉就睡到了十一点。他是被自己做的梦惊醒的,梦里一个看不清脸的男人一边靠近他一边脱裤子,吓得他腾得坐起来,又被浑身的酸痛感逼得躺了回去。
在被子里赖了几分钟床,他拖着软绵绵的身体去浴室洗了个澡,但是用马克笔写下的黑字他怎么搓都搓不掉,搓得他胸口疼得要死都只是搓下去一点印子,他只好放弃,安慰自己过几天应该就消下去了,小心一点别人发现不了的。
接着他戴上口罩出门去买紧急避孕药。
小区门口就有一家药店,不用走多远,但是他走在路上无端地有些紧张,总觉得有人在看他。]
昨天晚上那个人为什么要煞费苦心地翻进他家里来强奸他?感觉是谋划了很久工具也带的很齐全。那是不是平时他就一直在跟踪自己
许静元神经质地四下望了一圈,当然什么都没发现。他加快了脚步,去药店买了一盒避孕药,没心思注意店员探究的目光,拿上袋子快步走回了家。
下午吃过药,在新换的床单上睡了一个好觉,一直睡到爸妈都下班回家叫他了,他才从床上爬起来。
晚饭后洗完碗,他坐在沙发上玩手机,突然手机收到了一条来自陌生号码的短信,是一张发来的图片。,
他还以为是广告短信,结果等图片加载出来,他差点把手机摔了出去。
图片上是他被操的合不拢的红肿湿润的下体。他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立刻删掉了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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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那个号码又发来了文字消息:小狗逼还记得主人大肉棒的味道吗?
他生气地打字回复:你是谁?到底想干嘛?
号码很快回复:对主人要用尊称,我不喜欢没有礼貌的小狗。
许静元:你无不无聊?要钱还是要什么赶紧说。
陌生号码:嗯我是挺无聊的,我一无聊就会给自己找乐子,你说我要是把你这些照片发给你家长和同学会很有趣吗?
许静元呼吸一窒:你到底要什么?
陌生号码:对主人要说您。
许静元一堆照片握在对方手上,只好屈辱地服从他的意思:那您想怎么样?
陌生号码:今天晚上不许关窗,12点乖乖跪在床上戴好眼罩等我,不然我保证你的艳照会出现在你周围人的手机里。
许静元慌了,这变态要长期操他这怎么可以,六月闷热的天里他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态度软下来打字道:求你了放过吧我吧,我会当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求求你了。
陌生号码:呵呵你这条笨狗还是不长记性,晚上看我怎么罚你。
之后不管许静元再给他发什么,对面都不再理会了,电话也无人接听。许静元忧心忡忡地早早回了自己房间,心里一直在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
他在想要不要告诉他爸妈,虽然他们没有原来那样爱他了,但是他毕竟还是他们的儿子,他们不会看着他被一个变态强奸而完全不管的。
但是他又想到了他妈妈崩溃的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