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我是你日记和视频教出来的女人,你知道这有多放荡吧?」
程天一下扒掉自己身上的浴巾,赤裸地站在父亲面前,眼睛火辣辣地看着父
亲。
父亲再次面对自己赤裸的女儿,他彻底崩溃了,高叫一声,掩面跑进屋里。
程天就这么赤裸着身子站在客厅里,窗外的风吹动着窗帘,发出沙沙的响声
,那响声似乎是在告诉她:父亲的痛苦就是性生活无着落的痛苦,既然母亲不能
让他从这中间得以解决,那么,作为女儿就应该承担起这个责任。
程天就这样赤裸着身子回到自己的屋里,仰身躺下,晚风吹在赤裸的身上,
有种说不出的爽快,不禁伸手抚摸自己的阴阜,特别是摸到阴蒂时,那种通电的
感觉,更是有种起飞的眩晕。
手指向阴道内插进时,一阵疼痛让她止住这种行为。
那是她的处女膜阻止着手指的插入,父亲也就是因为这层膜而不敢动她。
如果她现在是个已婚的女人,父亲能放得开吗?当程天再次企图用手指插入
阴道,又一次撕裂疼痛产生,虽然比上次来的轻一些。
她停下手,脑子里翻滚着在书中看到的有关处女膜的常识。
此膜不破就不能有性交的畅快,心里永远有个处女的担忧。
想到此,她随手拿起枕边一柄圆柄木梳,抹上润肤油,一咬牙直插阴道,「
呒哇-----」
她闷声哀鸣着,停下木梳柄的抽动。
她已经感觉到木梳与肉体之间有一缕湿淋淋的东西流出。
程天在镜子中,终于看到那被无数人挂在嘴边,又被多少人写得神乎其神的
处女之花。
也就破处后从阴道里流出的血。
这血没她想像的那么多,只是如身体上任何一个部位被割破一道口子,渗出
的几滴血。
她拿过一张面巾纸,擦拭了一番,洁白的面巾上立即染上一片殷红的血迹。
她把这片染血的面巾收藏起来,用于展示给父亲看。
自从母亲去学习后,父亲的晚上都在书房里度过,他有一台笔记本电脑,里
面有大量跟踪母亲的视频,一个通讯工程师在事业没有多大的建树,却在跟踪妻
子上彰显他的技术。
程天偷看过一次,而那只是父亲跟踪母亲的一小段,那是一次母亲在出差期
间与单位领导亲热的视频。
程天敢肯定,父亲在母亲的行李箱上安装了偷拍镜头,因为从画面来看,是
从一个低角度的地方拍上去的,看不到男领导的脸,也看不到母亲的脸,能看到
的是两人赤裸的大腿,偶尔一下能看到母亲多毛的下身,而且父亲把拍到母亲多
毛下身时,制作成定格。
黑色的阴毛配上雪白的下身,那种视觉冲击连程天都觉得自己阴道变潮湿了。
也许父亲的性定位只在母亲身上。
有一次程天出现在父亲面前时又一次全裸,父亲脸上再次现出那种惊恐的表
情,他盖上笔记本电脑,嘴里说你不能这样。
程天对父亲说:「我已经不是处女了,你若不相信,我再插一次给你看。」
说完,拿起那个夺去她处女的梳柄直插阴道,这次插得很深,阴道里再次流
出血来。
程天清楚地听到血滴在磁砖上的声响,她知道父亲也一定听到这种滴血声。
「你不是我的女儿,你是魔鬼。你给我滚出去-----」
父亲突然大声地训斥她,将她从书房里推出,呯,关上书房的门。
程天哭泣地跑回自己的房间,她再不会帮父亲做真正的男人。
哭泣了近一个小时,她看到手机有条微信,是父亲发来的,他在微信中写道
:「我只能面对你母亲,其他女人我不能勃起」。
看到这个微信,程天羞红了脸。
至此打消了替父亲分担性苦闷的事,平时相遇也无话可说。
上高二的时候,她对母亲说要住校,她记得很清楚,当母亲在饭桌上告诉她
和父亲住校问题解决了的时候,父亲长长吐了口气。
在送程天回家的路上,程天说,现在她基本不给自己做什么决定,全都交给
她母亲,从上大学到工作,再到现在的找对象谈婚论嫁,都是母亲一手操办。
她恳求马修红做手术的时候不要让她受太大的痛苦。
马修红澹澹地笑了笑说,不会,你可能还没感觉到疼手术就结束了。
程天这才露出姑娘应有的笑容。
对程天的检查,证实了马修红的预判,程天没有与人有过性的接触,她阴阜
干净而整洁,修补起来就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