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萧,你该叫我爷爷。”
岑萧登时瞪大了眼睛,喃喃地反复咀嚼这句话,只觉得其背后之深意,令人毛国悚然。然而尚未等他理清思路,薛老爷子一个眼神丢过去,两个高大威猛的保镖便走上前来,将岑萧按在了地上,两把扯掉了他身上单薄的睡裙。青年畸形却令人心动的肉体霎时暴露在众人眼前。
纤细娇柔,白皙如初雪的身体在灯光瑟瑟地颤抖着。纵然硕大的肚子令这具身体失去了些许令人砰然心动的诱惑力,却别有一番温情脉脉的风味。尤其是胸前那对一见便可窥得其柔嫩腻滑手感的小巧乳房,其上缀着的红缨艳丽晶莹,似方才被谁的口涎好生滋润舔弄过。
众目睽睽之下,只见那嫣红的乳尖上俏生生地泌出两点白浊,人乳的芬芳满溢房中。
岑萧眼睁睁看见薛老爷子的眼神暗了暗,他甚至听到身边的保镖吞咽口水的声音。本是微些的震惊和微妙的欣喜转瞬降温,倾数化作了莫名的恐惧。
他试着打破这诡异的平静,颤声道:“为什么说,你是我的爷爷。”
薛老爷子闪烁的目光随之暗沉。长者阴森森的威压骇得岑萧抖得越发厉害,禁不住蜷起身体,试图躲避可能会来的攻击。
他真美。即便是在这个年岁,薛老爷爷也不得不承认,这孩子着实是个美人,是结合他父母的优点而孕生的小孩。
楚萧与邱晨。
他的鼻子嘴唇和脸型像他的父亲,眼睛、白皙的皮肤与漆黑厚实的头发像他母亲。然而当他看着这双含泪的眼睛,就不禁一次又一次想起,当年那个,可憎的女人。
他听着岑萧的发问,冷哼一声,随之举起拐杖,狠狠敲在了岑萧鼓胀的肚子上。那娇弱的孕夫疼得霎时出了一声冷汗,抖着嘴唇连叫都叫不出来,掉着眼泪颤抖着蜷起身体,睁着泪盈盈的眼睛,看着他。
就像邱晨看着他。
你这个禽兽不如的混蛋。
那时她抱着薛楚萧,声嘶力竭地冲他吼叫,像是一个女骑士在保护自己的王子。然而她忘了,她也不过是一个柔弱的女人罢了。
暴雨般的痛打骤然落下。薛老爷子面对这失散已久、身怀六甲的孙儿,毫无怜爱之意,举起拐杖,如同发泄一般,一棒一棒地打在岑萧身上。一棒下去,白皙柔嫩的肌肤霎时肿出了一道棍痕,他却还刻意挑着最为疼痛,摇摇欲坠的孕肚下手。
每每岑萧试图蜷起身体,本能地保护自己和这个小生命时,便又会被保镖按住手脚,被迫展开身体,将自己最脆弱的部位暴露在暴打之下。
“你这个妖孽!孽子!你和邱晨那个女人一样!都是来我薛家讨债的恶鬼!”
积年的恨意,妒意,当年被强行按下的仇恨,薛老爷子双目赤红,只恨不能当场将这个令他作呕的孩子打死!
“你害死了我的楚萧,害死我和楚萧的孩子。现在居然连秋华都不放过!”
“我们薛家欠了你什么,你要这样来讨债!”
“当年明明就该是你去死,为什么当时死的不是你,是我和楚萧的孩子!”
岑萧疼得说不出话,他甚至连动都动不了,软软的挂在保镖的手掌里,墨黑的睫毛簌簌颤抖,不住地滚出泪珠。
他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身上的伤口痛,肚子痛,还是心里痛,又或者说是都痛的。他曾幻想过很多次,自己的家人到底是谁,他们有没有想过自己。他们知道妈妈被杀了么。
然而,然而。
他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和妈妈是这样被亲人恨着的。而他肚子的小孩,居然是和亲叔叔的乱伦结晶。
倏忽紧闭的窗户被一阵大风吹开,屋中闷热诡异的气氛霎时被大风吹散。窗外响起了雨声,由缓转急,眨眼间暴雨过境,闪电划破天宇,雷声阵阵,竟似近在耳边。
薛老爷子被这一阵风吹灭了火气,定睛一看,地上的人已是伤痕累累,通体遍布纵横交错的红肿瘀痕。岑萧半睁着眼睛,瞳仁微微涣散,气息弱得几不可闻。
坚硬的拐杖末端依次划过他的面庞,下颌,支棱的锁骨,弧度美好的乳房,鼓起的肚子,最后落在他腿间的特异之处。
漆黑的木头挑开软塌塌的淡粉色的阴茎,露出鲜红湿润的肉穴,然后缓慢地捅了进去。
内里的软肉本能的讨好着入侵者,紧紧包裹吸吮着拐杖。他这段时间是被cao熟了的,是以稍有刺激,便会分泌出大量的淫水,好缓解肉体的疼痛。拐杖不过反复抽插的数次,已经搅得那朵肉花绽开了花瓣,翕张着湿淋淋的小嘴,渴望更多更深更重的侵入。
薛老爷子冷笑一声:“果然是个淫荡的妖精。”
他手上一用力,拐杖顺着宫颈,缓缓刺入了岑萧的子宫中。
岑萧突然明白了他到底想做什么,声嘶力竭地吼道:“你……你敢动这个孩子,信不信薛秋华会杀了你!”
“我是他的父亲。”薛老爷子柔声道,“他再怎么混账,也不会对我怎样。”
薛家大宅中,凄厉的惨叫被狂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