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话,不家法严惩一番你这个小丫头真不
知道天高地厚了呀?」
林玄言揽着她的腰,向后撤了两步,一把扯去她的大氅,扬到城下。
季婵溪手扒着城墙,身子被迫退了些,于是那臀丘被迫翘得更高,与蜂腰连
成诱人曲线,林玄言毫不客气,左右连拍了好几巴掌,清脆的巴掌声响了起来,
臀肉颤得衣裙褶皱,季婵溪娇呼一声,回过身望向身后突兀出现的少年,却没有
责怪的意思,眼睛一下子红了。
林玄言又轻轻拍了拍她的臀丘,然后身后勾了勾她的眼眶,笑道:「这就被
打哭了?大小姐丢死人了。」
陆嘉静怔怔地看着忽然出现的少年,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她嘴唇颤了颤,
半张开来,冷风灌了进去,她一时间什么也说不出来。
而林玄言已然放过了这个出言不逊的小姑娘,目光柔和地望着陆嘉静,陆嘉
静一身雪白的衣裙灌满了风,鼓鼓地胀起,更衬得她人影清瘦。
林玄言一把抱住了她。
「静儿,你季妹妹说出这等话,你也不替为夫惩戒一番,是不是也该……」
林玄言说着,耳畔忽然传来陆嘉静轻轻的啜泣声,他轻声道:「没事了,我
回来了,也没缺胳膊少腿的,那个镇天下呀根本不是夫君的对手,我轻而易举就
杀掉他了,唉,笑一下嘛。」
陆嘉静听着他的话,手死死地箍着他的后背,他肩膀处的衣料湿了,微凉。
林玄言说着说着,声音也哽咽了起来,抱着陆嘉静柔软的身躯也哭了起来。
两人就这样相拥哭着,声音哽咽连不成句子,陆嘉静情绪压抑了三个月,平
日里虽然看着冷静平和,但此刻真正见到林玄言平安归来之后,情绪再也控制不
住,洪水决堤般涌了出来。
季婵溪站在一旁看着他们,屁股还是有些痛,她两只手不知道放在哪里,听
着两人的话,也伤感极了。
到最后,反倒是陆嘉静首先止住了眼泪,反而开始安慰林玄言和季婵溪,三
个人推推搡搡,一路推到了闺阁的床单上。
「你们两个还记得临走的时候怎么和我承诺的吗?」
林玄言看着跪坐在床榻上的两女,发问道。
陆嘉静想起了什么,俏脸微红,咬着嘴唇没有说话。
季婵溪愣了会,更是直接摇头否认:「什么承诺?我怎么不记得了?」
林玄言眯着眼看着抬头挺胸一本正经的少女,笑道:「季姑娘骨头又硬了?」
季婵溪冷笑道:「也不知道以前每次从我床上哭着喊着求饶的是谁?」
林玄言虽在此战中被打掉了半条命,但是境界总是要高过通圣的,他对于自
己此刻能不能降服这只小白虎也跃跃欲试,他挑衅道:「以如今我的实力,你与
陆姐姐一起来只有乖乖求饶的份。」
季婵溪讥讽道:「你想骗我与陆姐姐与你一同同床,以为我会上当?」
陆嘉静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她对于两人一同上床还是有些芥蒂和羞耻。
林玄言强横道:「反正今日你们也跑不了了,来,静儿,再给你一次机会,
说说我们分开之前说好了什么?」
陆嘉静看了季婵溪一眼,哼了一声,有些不满道:「不就是说,你要是能杀
了镇天下,我们以后……嗯,以后小嘴和后庭都让你任意用吗?」
林玄言眯着眼笑道:「哦,原来静儿没有忘记啊。」
陆嘉静白了他一眼,理直气壮道:「当初我们不过是激励一下你,反正现在
你也平安回来了,这份协议不作数了。」
一旁的季婵溪同意点头。
林玄言讶然道:「还有这种逻辑?」
陆嘉静问:「我说了不算数?」
林玄言指了指身下的床榻,道:「以前我们就说好了,床上的事情我说了算。」
陆嘉静听完便要起身下榻,林玄言一把拉住了她,那一对柔软丰满的乳峰一
下被他握在了手中,陆嘉静娇呼一声,身子被拉倒在了床榻上,在轻微的断裂声
里,她白裙腰间的系带已被扯断,宽大的斜襟长袍一下子向着两边敞开,露出了
其中被傲人的玉峰高高撑起的亵衣,林玄言又乘机摸了一把,手感软妙得难以言
喻。
陆嘉静被他推倒在床榻上,那一对最傲人的嫩乳已经沦陷,被林玄言抓在手
中肆意揉搓着,那单薄的亵衣更是似要被雪腻软肉撑裂了一般,紧紧地绷着,那
曲翘挺立的乳珠隔着衣衫也若隐若现出了小巧的轮廓,而那乳珠与衣衫摩擦,微
微生疼,却又刺激得小巧乳珠更加坚硬翘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