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的纤长手指,为季修拆解衣带,季修俯
看着面容秀丽的少女,摸了摸她的头发,道:「好好随着我,可别起什么异心,
将来你长大了,便是我一个人的女奴,是千万人眼中的仙子。」
「是,主人。」
席柔再次乖巧回应。
席柔乖巧地揉开了他的衣裳,将那粗长滚烫的阳具柔柔掏出,轻柔地握在软
绵绵的掌心里,一番温柔侍弄之后,便要将小嘴凑过去,樱唇微张,将那滚烫的
肉棒纳入口中。
虽然这一幕她经历了很多次,但是每每握住那肉棒之时,她都会紧张,也会
不由自主想起那个身子撕裂般的夜晚,在畏惧与恐慌的情绪里,她的小嘴吻了上
去。
滚烫的感觉触上唇口,那一刻不知是不是错觉,她隐约听到了夜色中传来了
女子的声音。
「唉……季修。」
那一刻,席柔清晰地感受到,小手间握着的那坚硬滚烫的肉棒软了下去,这
是她从未经历过的事情,她以为是自己的不对,连忙松开了手,匍匐在地上,颤
栗道:「柔儿错了,柔儿没有服侍好主人,请主人惩罚柔儿,主人饶命……」
她声音带着些哭腔,只是软声软语的求饶未能得到季修的回应,夜色平静得
像是窒息。
不知是哪来的胆子,席柔竟试探性抬起了头,偷偷地瞟了一眼季修的脸。
她从未见过季修如此的神情,那种惊恐与畏惧,绝望与胆寒,让她想起了妹
妹被虐打昏死在地,最后看着自己被奸淫时的眼神,无声无息地像是一座空坟…
…她偷偷循着季修的视线望去,骇然发现崖壁上不知何时立着一个白衣女子,她
背着月色,席柔看不清她的脸,但那一刻,她心中竟惹上了一阵莫名的酸楚,眼
泪一下子涌了出来,那白衣飘荡的身影在泪水中一下模煳了。
「你……你……你怎么会来?」
季修声音发抖,牙关忍不住打着颤。
「季修,好久不见。」
女子的声音清澈而平静,不禁让席柔想起了春时的风和夏时的云,她忽然明
白来的人是谁,那个猜想一经出现便让她再也难以平静。
「很多年了啊,这些年天下鲜有你们阴阳阁的消息,偶然传出也是内乱内斗
,明争暗夺,亲嗣残杀这般的丑事,怎么,不给浮屿当狗之后,就六神无主了?」
听着女子的话语,季修不安的情绪愈发浓烈,他也不管她说了什么,只是大
声道:「你不能杀我!」
「我不过是玩弄过你一阵,按照新律,你可以废我修为,将我幽囚,凭何能
杀我?」
季修深深咽了口口水,撞起了胆子,他知道裴语涵的为人,这种善良又心怀
天下的女子,一定会以身作则以大局为重才是。
裴语涵听着他的话语,声音冷漠道:「那你奸淫虐杀年不过十的少女,又该
当何罪?」
季修脑袋嗡得一声,看向了跪在地上的席柔,又赶紧收回了目光,道:「这
小丫头如今跟着我锦衣玉食,不过是做些服侍主人的事,如何算得上罪……她那
妹妹,也不过是死于意外。」
席柔听着他们的话,再也忍不住情绪,呜呜地哭了起来。
「不许哭!」
季修愤怒道:「你哭什么哭?我平日里如何委屈你了吗?」
席柔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眼泪簌簌地落下来,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唉……」
裴语涵微微仰头,望着夜色中焚灰峰下的辉煌灯火,漠然道:「你们阴阳阁
早已是一块满是蛆虫的烂木头,如今靠着一两个人亦是独木难支,如今你们偏居
一隅,竟还做着有一天能统领天下道统的梦……你季修这些年更是奸淫虐杀少女
……我听说,数月前你还在山下奸淫了一个新婚妇人,然后杀了她一家人。」
季修身子越来越冷,他听着裴语涵的话,知道今日再无幸理,他愤怒道:「
就算我做了这些,那也是律法来判我,哪怕你是如今的天下人,你也没资格
杀我!你若今天杀我于此,如何对得起你亲手颁布的律法?」
裴语涵嗯了一声,缓缓道:「新律颁布还有三日,现在还是江湖规矩……我
确实有些后悔,后悔为何过去心思柔弱瞻前顾后,为何没有早些杀了你们这些人
,我对不起这些年被你凌辱的小姑娘,更对不起那被你杀了满门的一家人——每
每想起这些,我都……心如刀绞啊。」
「你装什么装!」
季修愤然大吼:「你以为你是什么?不过是个被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