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家中尚未巨变,和光也还没有成为洛神,傅云雨对和光日思夜想,到了梦里,就成了一场春宵。时隔多年,他也记不清具体的细节了,只记得梦见那个人紧紧抱住他的双手,还有与外表不相称的凶猛进攻。
就如同现在这样。
系在房梁上的绳子不知何时已经断了,他被和光掰开大腿抱了起来操干。全身除了压在和光的手臂上就全靠那根屌来支撑。傅云雨后穴刚开苞就被操到了极深的地方,连眼泪都被逼出来了几滴。他都不敢去想和光到底是磕了什么药,才能在被囚禁了三天而且还怀有身孕的情况下,抱起他来干这么几下。
和光做的扩充并不充分。在这方面他本来就是个菜鸡,而且刚刚做的那些扩充润滑本质上还是为了羞辱傅云雨,根本就没有什么太大的作用。入口虽然开放了,但是甬道内还是无比干涩。不过确实就像傅云雨想的那样,和光为了采阳补阴专门磕了药,完全是抱着同归于尽的想法硬插进了一个他不爱甚至憎恶的人体中。
傅云雨自然不用说,隐秘娇嫩的身体内部被硬蹭进去这么个东西,他眼前一黑,疼得失声大叫。和光更是惨烈,如果不是药效他可能当场就软了,何况傅云雨剧痛之下夹得死紧,他咬着牙抽插了两下,可能自己的血和对方的血都出来了不少,才变得稍微顺畅一点。这时和光也快要抱不动傅云雨了,但是他生怕自己拔出来以后再也塞不进去,于是干脆就着操干的姿势,将傅云雨抱到了床上。傅云雨只觉得那根巨屌在自己体内进的一次比一次深,他哀嚎了两下,几乎快要昏厥过去。
为了自己的小命考虑,傅云雨下巴指向床头的柜子:“那里面有润滑的东西”
他不说还好,这么一说反倒是勾起了和光不堪的回忆。和光“呵呵”笑了两声,说道:“无妨,你夹得再紧我也受得住。”然后顺手封住了傅云雨的哑穴。
傅云雨差点流下两行清泪。
和光实在是个完全的新手,而且半分也听不得人教他。傅云雨凄凄惨惨地趴在床上,只能努力放松自己好去承受和光那不知轻重的冲撞。他除了知道要往傅云雨的腰下塞个枕头以外就只会生硬地抽插,一下下都顶到最深处,然后再拔出大半,再重新塞进去。偶尔他会撞到傅云雨的敏感点引起他的战栗,但是这个于性事上格外笨拙的家伙根本不知道什么是乘胜追击,只是单纯地进行活塞运动。
这是一场格外惨烈的性事。也是一场双方都没有什么快感的性事。
沉默的性交快要进行到尾声时,和光抽出一股灵气,回忆着那调动云中君灵气的方法。若是正常体位的交合,云中君的灵气自然会随阳精一起进入洛神的体内。但是当体位相反之时,就只能让洛神在紧锁精关的情况下,用自身的灵气去勾动云中君的灵气,再引导它进去自己体内。
灵气流经敏感的下身,傅云雨感觉自己又被撑开了几分。属于他人的灵气霸道地涌入经脉,就像是之前,和光强硬地进入他的身体一样。双方的灵气交融之时,两个人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一般情况下,他人的灵气进入体内都会引起本能地不适和反抗,虽说性交时灵气随体液交换,逐渐变得协调,但是排斥始终都是存在的。和光原本绷紧了神经预防着傅云雨灵气的暴动,可奇怪的是,他的灵气仿佛天生就和傅云雨的是一体似的,傅云雨的灵气温驯而热情地接纳了他的灵气,就像是
方才傅云雨被撑开的小穴毫无反抗地接纳他的性器一般。
和光隐约感觉到此刻自己的欲望不仅仅来源于药效了。但是此刻他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他努力牵引着傅云雨的灵气沿着他们交合的地方进入自己的体内,然后再引到灵胎的位置处。灵胎欣喜地接纳了来自“父亲”的灵力,和光微微松了一口气。
此时他再将目光定格在傅云雨的身上,灵气被掠夺的滋味并不怎么好受,傅云雨脸色惨白,蹙眉咬着下唇,汗湿的发丝贴在他的鬓边,黑色的长发在他光裸的背上蜿蜒,完全不像是个云中君的样子。和光这么想着,感觉怒火又重新旺盛了起来,又很快的转化成了欲火。
为了采阳补阴,和光一直守着精关不泄,压抑的快感始终微弱地刺激着他的神经。现在他没了顾忌,便开始放肆地享受着身下这具年轻鲜美的身体。或许没有性经验的人开始都是这样,觉得只要操进去的地方够紧够湿够热就已经非常爽了,和光就着刚刚的血,还有些许的润滑剂和自身分泌出来的黏液挺弄着,只想要把自己的精液也灌满傅云雨的身体,就像他曾经对他做过的那样。
和光又一次重重地顶在了傅云雨的敏感点上。因为骤然的刺激太过鲜明,傅云雨整个身子都跳动了一下,后穴也是一阵抽搐般的收紧。和光隐约明白了些什么,下次顶入时,又重重地撞在了他的敏感处,甚至还无师自通地碾磨了两下。
傅云雨或许是疼的有些久了,所以当快感到来时才格外的鲜明。他张大了嘴,几乎要发出呻吟,只不过被和光封住哑穴,他除了“哈”“哈”的气音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但这已经足够了。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