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夫压根不觉得要为自己做的事负什么责。他警告了同伴们不要把那天的事情说出去:因为他担心珈蓝以此要挟自己娶他。
珈蓝连续三天都没有来巡逻队。老队长皱着眉说珈蓝遭遇了抢劫受伤了,要过几天才会来继续工作。而知道内情的几个人则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他们想,珈蓝应该不会再来了吧?克里夫挺直了腰板,他知道,如果珈蓝无法担任队长,那么巡逻队的队长就一定是他了。
马上他就要升职加薪,出任队长,迎娶,走上人生巅峰想想就觉得有点小激动呢。
但是这过程中出了一点小小的意外。
珈蓝很快就回来了。
他仿佛已经忘记了那天发生的事,还是那个高傲冷淡的巡逻队队长。他们几个私下去嘲笑过他,威胁过他要把那天的事情说出去,珈蓝只是漠然地说:“你有证据吗?”
还真没有证据。那天他们玩的兴起,也没有留下珈蓝身上什么贴身物品之类的,而珈蓝作为一个,也不会被标记。这样一来那天发生的事也真的就无可查证了。
克里夫心里也觉得十分的奇怪,这完全不像是一个正常的反应。在发生那样的事情后,至少他自己是无法再正视珈蓝了。只要一看到珈蓝挺直的腰身,他就想起那天这个人腰肢软的一塌糊涂的样子;看到他修长的双腿,就能回味起这双长腿架在自己肩膀上时有多带劲。刚开荤的处男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洪荒之力,他甚至都想要再强奸他一次,但是正常情况下他根本打不过珈蓝,想要使一些阴谋诡计都被珈蓝完全地回避了。
所以即使珈蓝私下来找他时他是十分警惕的,但是潜意识中存在的那份旖旎的肖想还是使他放松了防备。
珈蓝低声说道:“一会我们谈谈好吗?我怀了你的孩子。”
他刻意压低的声线无比的性感,但是克里夫已经注意不到这些了。孩子孩子孩子这几个大字在他的脑内旋转,他的心绪一片繁杂。
怎么会这样我甚至都没有进入他的生殖腔!而且他一个受孕率不可能这么高!他告诉自己。但是一想到如果珈蓝这样的人肚子慢慢鼓起等候着生产他就觉得自己已经硬的发疼了。虽然他并不想对珈蓝负责,但是如果他真的可以为自己诞下一个或者,那和他结婚也不是完全不可以考虑
他有些恍惚地来到了珈蓝家门口,心中突然又有了底气。他一脚踹开了珈蓝家的门,心想没有什么是操一顿不能解决的,如果有,就操两顿。
珈蓝脸上浮现出了神秘的微笑。克里夫心里一惊,但他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已经昏迷了过去。
当他醒过来的时候,正不着片缕地被束缚在一张大床上。他惊骇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这里似乎是一间隐蔽的地下室,周围没有窗户,只有一扇小门。昏黄的烛火微微跳动着,将他赤裸的身体打成暧昧的黄色。但他却感觉不到温暖,只觉得十分心寒。
这时门被推开了。克里夫看了一下,看到了一把巨大的锁。他心中更是凉了半分,只能赌珈蓝没办法让一个人从这个世界上消失,这样他还有离开这间密室的机会。
珈蓝拿着一个小小的箱子走了进来。他也没有看克里夫,只是愉快地清点着箱子里的东西。克里夫咬着牙说:“珈蓝,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珈蓝没有说话,只是挑出了一瓶奇怪的液体,然后用针管吸取了满满的一管。克里夫只能绝望地看着他将那些液体注射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很快克里夫就开始感觉到身体的燥热。他猜测着:难道这是春药?这么一想他反而安心了不少。他觉得自己毕竟是个,就算被强奸了也是自己占便宜。
等到真的被强奸的时候他只觉得自己的便宜已经被占的一点都不剩了。
这种燥热来的缓慢但是剧烈。很快克里夫的性器就颤巍巍地立了起来,身体上也覆上了一层薄汗。他注视着珈蓝,目光中不由得带上了一丝渴求,他希望珈蓝能碰一碰他的下半身,好让他得到解脱。
珈蓝却是皱着眉头的样子打量着他的下身。“不对啊”他嘀咕着。然后又回到了箱子边翻找。只留下克里夫一个人可怜地躺在床上,只能难耐地轻蹭着床单来缓解迫切的欲望。
珈蓝很快将另外一种液体注射进了克里夫的体内。开始的时候克里夫只觉得一阵剧烈的疼痛,但是等到疼痛消退以后,他的身体却变得无比的敏感:被汗湿而粘在他身上的床单都让他想要夹住狠狠摩擦。他隐约开始感觉到了一些不对。
“嗯”粘腻的呻吟从克里夫的唇边溢出,而他本人甚至还没有意识到,只是眼神迷离地盯着离自己最近的那个人。珈蓝听到他的这一声呻吟,眸色暗了暗。但他还是没有做什么,只是看着时间,耐心地等待着。
直到屋子里那股信息素的味道已经浓郁到无法忽视时,他再次仔细地观察着克里夫的下半身。克里夫的身子已经变得通红,性器立在空气中难耐地抖动着,似乎只要被轻微地触碰一下就会爆发一样。而那褶皱的后穴也开始茫然地开合着,仿佛在引诱着这个唯一的观众去对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