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木架上/伪壁尻
“嗯、嗯啊”少年的身体不断地扭动着,“哈啊!啊啊!”
在他的下身,粗大的欲望不断地在花穴里来回抽插着,它的每次抽插都深深地贯穿了少年的阴道。
内里饱受蹂躏,花穴紧紧地咬住欲望,蠕动的肉壁仿佛在按摩着欲望顶端。
正在操弄他的人因此而得趣,每下撞击都又凶又又狠,似乎要将他操死在这个台子上。
——束缚着黄雨泽的木架是高于地面的。
它的下方有个台子,现在的黄雨泽就跪在那上面,姿态仿佛受刑的人。
黄雨泽曾在书上看过类似画面,他记得那描绘的是断头台为人行刑——然而现在的他,决计是无法想起那画面的。
现在的他根本想不起任何事,他已经被快感淹没了,脑袋里泛着白色的薄雾,能想起的只有无限的快感。
“咕啊啊!咿呀啊啊!”
多日来的念想终于被满足,被充斥的感觉无穷无尽地向上涌来。
他瘙痒不断的内里终于被安抚,欲望带来的疼痛与饱胀感挖掘过每寸粘膜,把那些快感生生烙上他的身体。
“咯呜!”少年恬不知耻地冲着院子的大门叫嚷,“呀啊啊操进去哈呀呀嗯!”
操进去了,操到了最深处。
欲望的顶端撞击到子宫入口,宫颈扩张开来包裹那东西。
它像是张小嘴,却又比它更加紧致,撞上去的感觉如同用欲望跟什么人热吻一般。
而对黄雨泽来说,宫颈被撞击的感觉如同篝火燃烧时蹦开的火星,它们“噼里啪啦”的,一瞬间就流窜过他的脊背。
他因此而放声尖叫、大声呻吟、颤抖不已、泪流满面。
——他的所有都因此而抵达了顶峰。
“啊啊!”
然而这却是个“干燥”的顶点。
他的欲望硬邦邦的,它以一个雄性器官的身份感受到了快乐,却没有发挥原本男性器官该有的功能。?
因为它的出口已经被一根小小的按摩棒堵住,所有的精液冲到了那处便又流回了他的身体之中。
这让黄雨泽啜泣,让他的呻吟带上了哭腔,让他忍不住又想要求饶。
然而恳求的声音被快感淹没,不一会儿,他能想起的便只有欲望插入花穴里的无尽愉快了。
少年濒临崩溃,身体被进入的快乐与无法发泄的痛苦交织在他身体里,两者一起燃烧,将他的内脏与先前啃食内脏的虫子一起烧毁,他在抽插中疯狂摇晃着脑袋,汗水一滴滴落在木板上。
“想啊啊!主人主人呀咿咿!”
他渴望高潮。
但是,让他陷入这种境地的魁首,他想,也是他自己。
——那根按摩棒是在他发泄过两轮后才插入他的欲望中的。
当时的主人们说:“这么轻易就射了,之后该怎么办呢?”
仍陷在欲望中的少年好一会儿没有回过神来。
于是主人们就自顾自地得出了结论:“堵起来吧。”
尿道按摩棒被拿来了。
直到它抵上欲望,黄雨泽才意识到接着要发生什么。
“咦?咦?”他想扭头表达困惑,但没成功,身边的木板阻隔了他与主人们间的眼神交流。
“这是为了你好。”主人们说,带着些许揶揄。
黄雨泽只能乖乖听话——反正他也阻止不了,就姑且信了。
那根按摩棒就那样伸了进去。
接着轮奸才再度开始,断头台上的少年被操得欲生欲死,他的下身则完美地承包了“死”的那一部分。
“啊啊啊!”想要射精,“主人主人咕啊!”想请求主人们的宽恕。
虽然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依据以往的经验,他一定是犯了什么错误才会被主人如此对待。
他不明白的是,所有这些其实都是盛宴的一部分而已,天色已晚,院子的另一角已经燃起篝火。
少年的身体正好在火光能照到的地方,在那里的人只要转头,就能看见他摇晃着的屁股,花穴和后穴里满是精液。
正在操弄他的人低喝一声,灼热的灼液涌进了最深处的子宫。
黄雨泽不由得又爆发出一阵尖叫,他用子宫感受着那些液体的热度,神志因被灌精而恍惚。
那人抱着他的腰又感受了一会儿他身体的柔软,才在他人的催促下恋恋不舍地离开。
他回头打量了黄雨泽几眼,决定接下来享用一下后头那个小洞,于是,他走回队列的最末端排起队来。
下一个走上台子的人脚步沉重。
粗糙的手指触摸着黄雨泽的尾椎,而后它的主人说道:“屁眼都被操开了啊?”
是班主任。
“因为主人的肉棒、太大了。”黄雨泽下意识地答道。
“哦,是被哪个的肉棒操开的?”班主任问。
“这”黄雨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