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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在沉寂与妄想中变得模糊。
他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是否又睡着了——总而言之,某个时刻,娱乐室的门又被打开了。
“小奴隶,吃饭了。”有人说道,“来,汪一声。”
黄雨泽“汪”不出来,他嘴里塞着东西,自然什么声音也没法发出。
来人也意识到了这一点,随即“哈哈”大笑起来,而后便端着碗向他走来。
碗里有粥,不是白粥,但内里的料也被打碎了,看不出是什么。
对方站在他面前,拿出几个胶囊一股脑地拌进粥里头,而后对他说道:“这是医生要求加的,这是第一次,小奴隶以后就得自己吃了。”
黄雨泽“呜呜”了两声,也不知自己是在赞同还是在询问。
——那些胶囊花花绿绿的,他根本分不清里头有些什么。
他想,那多半不是询问因为他明白,主人做出的决定,他既不会反抗,也没有反抗的余地。
如果此时此刻,主人是把毒药混在了粥里,他也会一并将之喝下吗?黄雨泽不知道,他拒绝思索这个问题。
主人开始将粥灌进软管里头,他用一个针筒来做这件事,针筒很大,大到让黄雨泽想起进入他身体里的欲望。
下身的瘙痒好像因此而越烧越旺了。
当主人喂完饭饭离开时,他看了眼黄雨泽的下身,而后笑道:“小奴隶,你这里一直在流水啊。”
“咕嗯”黄雨泽困难地发出声音。
“吃个饭也会发情吗?”主人的手指划过阴户,“真是不乖啊。”
“嗯啊!”少年的身体不住地颤抖着,因那浅薄的碰触而迅速地腾起了热度。
然而他的主人只是收回手,转身离开了房间。
黄雨泽由是又陷入了一轮痛苦的煎熬中,下身的饱腹感让他甚至无法用饥饿转移注意力。
他又要疯了,手掌不断地在木枷的孔洞中旋转;他甚至开始想念起了玄子的鞭打,那鞭挞的质感是如此强烈,以至于让他的脑髓都记住了那种疼痛。
回忆带来的厚重麻酥顺延着脊背翻腾,他失焦地注视着眼前的墙面,觉得那些虫子又在啃咬他的身体。
然后时间就这样流逝了。
等到再度传来开门声,黄雨泽才意识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又睡了过去。
这是今天的第二次喂食,食物仍是粥,混杂着药丸一口气灌进他的食道里。
主人们拿来一个筒放在他下身,告诉他:“想尿的话就尿进去吧。”
——他甚至不用起身去厕所。
黄雨泽“呜呜”两声,思绪浑浊地回应着那些话语。
然后主人们离开,房间里再度安静下来,黄雨泽趴在椅子上,努力感知着自己的膀胱。
里头里头有些东西,但却无法排泄,他这一整天都在出汗,汗水带走了部分本该转化尿液的水分。
于是,他只得再度发起呆来,他第一次意识到始终听不见人声、无法与人交流是件如此令人抓狂的事,他的内心似乎有一只缩小的他正在高声呐喊着,想着要砸坏周遭的一切。
他没有砸,世界还未崩坏至如此地步,更重要的是他根本没法移动身子。
就这样又过了许多时间。
晚上,医生来了。
他站在门口冷眼打量着黄雨泽的身体,而后走上前,扯了扯阴蒂上的环。
“咕呜!”黄雨泽一下子惊叫出声。
“进一步观察后,的确能发现两套完整的器官。”医生一边扯动,一边说道,“既然如此,尿道也应该发育完全了。”
他说了一大堆黄雨泽不能理解的话,什么“嵌合体”、什么“孕酮”一类的词汇,黄雨泽听得发蒙,却能意识到,那些话与他有关——并且不是对他说的。
等医生绕到他身侧、伸手去抚摸他胸口时,他才注意到对方手上拿着录音笔,似乎是在记录他的身体状况。
这种检查之前也已经做过,但现在这个似乎更近了一步,它甚至于详细到医生要用上录音笔来记录。
那双冰冷的手掠过他的身体,而医生的双眼也同样冷然无光,让黄雨泽觉得自己像是即将被解剖的动物。
“唔唔!”
他曾经很喜欢理科。
但经过这件事后,他大约再也无法直面“动物实验”这种事了吧。
医生既没有理会他的转变,也没有理睬他微弱的挣扎,而是继续抚摸着胸口。
乳尖被他摸得有些发硬,又因为压在身下而生疼。
黄雨泽颤抖着,因无法发表自己的看法而不知所措。
男人的触摸让已经习惯性爱的身体健飞快地进入了状态,下身的瘙痒感火烧火燎地腾了起来,让他不由自主地喘着粗气。
身边描述他身体状态的声音仍在继续,它没有温度,与他充满情欲、灼热的身体截然相反。
神志再度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