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替按摩棒润滑
黄雨泽模模糊糊地觉得,自己大概真的要坏掉了吧。
他嘴里在不断呢喃着“主人”,身子随着撞击而不住摇晃。
被束缚的欲望很疼,他觉得要是坏了,一定会是从那里开始的。
世界在黑暗中摇摇欲坠,而他不住地呻吟着,脑袋里是一团浆糊,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主人、操得好深啊呀!进、进到骚子宫里了!”
但其实并没有,即便是最深的那个,其实也只是操弄了他的宫颈而已。
尽管已经被凌辱了很长时间,可少年的子宫仍生涩无比,男人的欲望灭法轻而易举地进入其中。
所以少年的言论归根结底是一种错觉,那错觉旺盛地生长在他脑海里,最终让他的身体像盛开了淫靡的花朵。
“啊啊啊!”
花穴里的欲望又换了,这次的安全套上满是倒刺。
那些刺自是不会伤到少年,但它们向外拉出时,内里的软肉就像是要被一并拖出般。
而它的顶端还有根小棍,是专门针对子宫的设计。
少年不由得再度发出微弱的哀鸣,身子却更加柔顺地展开任由后头的人冲刺。
——反正主人要在这里操坏他,他模模糊糊地想着。
自暴自弃般的感觉在他心头翻涌着,这感觉令他呼吸不畅,让他只觉得自己身体里想被什么东西死死堵塞。
“主人主人、嗯啊!”他哀叫着摇晃身体,铃铛因而叮铃作响,“好深、好深嗯!”
反正他是主人的,所以就算主人想抛弃他,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不是吗?
欲望狠狠研磨着他的内里,宫颈像是要被顶烂了一般,疼——但绝不仅仅是疼。
倒不如说,任何疼痛在他身上都已不是纯粹的痛苦,它们早就与快感关联在了一起,感受痛觉的神经同时也是感受快感的那些。
是因为主人——是他们教会了他如何从疼痛中领略快意,现在也是他们在施加给他快感。
“啊呀!嗯嗯!”
在他们高潮的最后,主人们一定会脱下安全套,把欲液射入他的子宫里。
今天被反复蹂躏过的开口像张小嘴般包住欲望顶端吮吸,铃口被它吸得舒爽无比,热流一口气喷射,冲进了内里。
“嗯呼嗯”黄雨泽栽倒在地。
他的上半身已经全无力量,下身则因为贯穿而抽搐,他发出模糊的呻吟,看起来神志已不甚清晰。
然而一旦有人靠近,他还是会下意识地扭动腰身,把铃铛弄出些声响,用微弱又沙哑的声音呼唤着:“主人”
“小奴隶,看起来被操得很开心啊?”是玄子。
“唔嗯。”黄雨泽发出一声低吟,“奴隶是、主人嗯”
“呵,对啊,你是我们的。”玄子轻声笑了,他伸手,碰触着被捆绑着的欲望,“——想射吗?”
前一句和后一句似乎全无联系。
然而对黄雨泽来说,它们其实是一回事:主人们掌控着他,所以他们有权决定黄雨泽能否射精。
“想。”而他没有隐瞒的选项,只能带着哭腔老老实实地说道,“奴隶的、那里要坏掉了嗯。”
这句话几乎完全是在呓语了:它绝非在说话人清醒的状态下产生的,话语间的情绪与话语本身完全不符,它轻柔且缥缈,犹如一片孤烟。
玄子又笑了,他俯在黄雨泽身上,手指掠过他下腹,灼热的气息吐在赤裸的、覆着汗水的脊背。
“那就让你射吧,小奴隶。”他说,语调温柔,“不过,你可得先好好替它润滑哦?”
“替它?”黄雨泽有些发愣。
玄子没有回答,他用行动代替了回答:一件东西被凑到了黄雨泽嘴边。
后者下意识地张嘴,将那东西含入口中——那是根按摩棒,大到足以塞满他整个口腔。
先前在性爱中过多分泌的口水这会儿像是终于派上用场,他把它们涂抹过按摩棒,像在爱抚真物般来回舔弄。
“呵呵,很乖嘛。”玄子摸了摸他的头,“那么,很快就帮你解开。”
他说的“很快”一点儿也不快。
在说出这句话后,他又拿了根按摩棒,抵在了少年的花穴入口。
“——不过在那之前,我可要用这根东西操拦你的骚逼。”
“唔唔!”黄雨泽嘴里发出一声暧昧不清的呻吟。
玄子顺着那呻吟声,一口气将按摩棒推至底端。
花穴里的那根东西完全不逊色于嘴里那根。
若说后者将他的口腔撑没有一丝余地的话,前者就是让先前饱受各种强化套蹂躏的内里又受了一次刺激。
它满满当当地充填着,黄雨泽甚至觉得它也会侵入自己的宫颈——然而并没有,玄子像是知道黄雨泽的那处今天已经受到了许多次入侵般。
他只是操纵着按摩棒不断抽插着肉穴,一直到黄雨泽再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