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远伏下身仔细地从他的嘴边开始一点点地舔吻下去,纹身的地方更是被仔细关照了一番,使得那周围的皮肤都泛起了暧昧的红色。他亲吻得很慢,就好像在珍惜地品尝一道极其喜爱的菜肴一般。
虽然菜肴本身并不开心。
“别一脸不高兴的嘛,我技术很好,会让你很舒服的。”罪魁祸首本人倒是快要把开心二字写在脸上了。
唐曜昀由衷地希望他能少说点话,强奸就算了话还这么多:“闭嘴做你的,童子鸡。”
如果只看脸和身材不讲话,至少还够的上个酒吧一夜情的标准,要是江清远真的打算一边做一边说,那他真的有点担心自己以后会对这方面运动产生严重的阴影。
在他讲出这句话的时候,江清远已经低头把他的性器含在了嘴里,一边舔弄着一边抬起头似乎打算说些什么。
心情已经非常烦躁的唐曜昀:“要么别说话,要么吐出来。”
听见他这么说后江清远就闷声笑了几下,喉咙震动的感觉通过性器直接传到了唐曜昀的脑中,使得原本没什么精神的部位也略略抬起了头。
“这么快就接受现实不反抗了,我好失落啊。”江清远继续舔着口中有抬头趋势的性器,同时那张让唐曜昀想拿胶带封住的嘴即使口齿不清也还坚持着说话,“你有没有觉得想上厕所啊?趁你睡着我给你喂了好多水。”他笑着抬起头,张嘴伸出舌头给唐曜昀看,“用的也是这里,你的口水可甜了。”
那样灿烂的笑容在这个时候怎么看都有种森然的变态感。
唐曜昀脸色一下子就黑了个彻底,因为经过江清远这样的提醒后本来没太注意的尿意立刻就明显了起来。
“因为听说这种时候会比较容易勃起,就顺便试一试。”说着,他吸舔性器的力度突然加大了,眼睛则依然看着脸色难看的唐曜昀,“憋着不舒服就直接排出来吧,反正也是我用嘴喂给你的,再还回来不也很公平吗?”
这种歪理乍一听竟然还有一分道理。
见唐曜昀不理自己,江清远就变本加厉地浪得没边,非常愉快地舔吻着已经几乎完全勃起的性器,嘴角的笑意更是从来都没有收敛过,只不过在唐曜昀看来这种笑容更多程度上代表着这个人的精神状态已经处于很不稳定的状态。
“不要忍着了,快给我嘛宝贝儿。”江清远在被自己舔得湿润的性器顶端大大地亲了一下,他的眼睑微微垂着,像是在认真地盯着面前的大家伙看,同时也挡住了眼底那藏得极深的偏执与疯狂,“不然我不会把你从床上放下去的。”
跟这样的情况下一个精神有障碍的人死磕并不明智,所以唐曜昀选择了曲线救国的方针:“这样以后我要怎么跟你接吻?”
这个回答明显对了江清远的胃口,他不舍地又舔了舔面前挺立的性器,认同了唐曜昀的说法:“好吧。”
说完,他再次跨坐到唐曜昀身上,扶着完全硬起的性器对准自己的后穴,直接坐了下去。
饶是经历过了各种各样的场面,见识过症状不一的精神病,但这一瞬间唐曜昀还是惊得绷紧了神经,第一反应觉得下一刻就得叫救护车了。
幸运的是在他醒来之前江清远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做好了润滑,而且凭感觉润滑剂还没少用,温热紧致的甬道里湿滑得惊人,他怀疑江清远是不是把一整管都挤进去了。
也许是他劫后余生的表情有点明显,江清远一下子就笑了出来,伏下身用手肘撑着床,蹭了蹭他的脖子:“我的小公主太可爱了,真的以为我是什么都不会的小处男呀?”
“是呀,就算我是早泄、阳痿、性无能,不过只是做个爱而已,用后面也是很舒服的。群、双龙,我都很喜欢,粗暴一点的更好,尤其是被又硬又长的插进去,像是被插穿了一样的感觉特别刺激,比用前面射舒服多了。”
理论上没有任何毛病,江清远也不是做不出来这种事的人,虽然不能确定真伪但唐曜昀的脸色还是又黑了十个度,感觉被气得头疼。
他不介意别人私生活混乱,但是跟私生活混乱的人做爱他就非常介意了——况且连个套都没有。
“江·清·远。”他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从嗓子里挤出来的,脸色不知道是因为刚才的惊吓还是愤怒,看起来白得不正常,“希望你告诉我这是分手炮。”
“你吃醋了?”江清远笑得更开心了,一只手伸到后面扶着稍微有点软下来趋势的性器,开始缓慢地上下起伏着用后穴去吞咽按摩那根刚被他舔了个湿透的器物,“是不是,是不是?”
唐曜昀懒得理他。
“别气了,我骗你的。”江清远讨好地舔舔他的下巴,像是真把自己当成了那样来卖乖,“一开始答应告诉你的秘密就是这个,我前面和后面第一次都是我的小公主的,以后也只给小公主操好不好?”
心情并没有好转多少的唐小公举:“不操,滚。”
“可是我好想被小公主操啊,想得要死了。”江清远保持着不快不慢地频率起伏身子,说是做爱,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