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绵长的亲吻之后,蓝缇斯不是很情愿地放过顾长安的嘴唇,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他泛红的脸颊,挪动膝盖使自己后退些许,再次俯身低头,将顾长安还没有完全抬头的部位含进口中,同时一只手向着自己后方伸去。
纯情的兔子大人当时就惊呆了。在他印象中第一次做这种事应该是处于摸索阶段,就好像新手教程那样,没有什么花样,目的更多在于成功顺利地完成。
然而看起来蓝缇斯的兴致相当好,而且直接跳过了新手期。
不同于顾长安的一片混乱,蓝缇斯非常专注于口中渐渐变大的器物,反而是为自己扩张的那只手很是敷衍,完全把注意力集中在舔弄顾长安的分身上。
鼻腔和口腔内全都被顾长安的气息所充斥着,清晰地传达着他正拥有着这个少年的信息,他几乎产生一种即将在这巨大的满足感之中沉溺而死的错觉,并且愈发为之着迷。尤其是当那器物顶端渐渐因为他的舔吻而溢出少许液体时,他仿佛品尝到世上最美味的佳酿。
蓝缇斯喜欢品尝顾长安的味道,喜欢咽下来自顾长安的一切,那让他觉得自己尝到的是名为“爱”的东西,既真实又令人上瘾,最重要的是仿佛这样就能在自己身上留下对方的痕迹和气息。那并不只是主观产生的错觉,他是真的认为顾长安的体液很美味,并且总能勾起他越来越多的兴致,无论汗水还是唾液都是如此让他迷恋。
可是他还想品尝更多来自于顾长安的东西,
“嘶你”蓝缇斯此时可谓色情到极点的动作与他平日的形象反差极大,顾长安只是看着就觉得自己脸上阵阵冒出热气,尤其对方认真舔吻吞吐着的正是他那么私密的部位。
他忍不住让上半身向后倾倒,躺在洁白的披风之上,一只手臂盖在眼睛上,不让自己去看,却阻止不了呼吸变得愈发急促,以及身上逐渐冒出的细汗。
这一切都如同最高级的催情药。
不去理会自己硬得有些难受的性器,蓝缇斯仔细地伺候着口中即将带给自己极乐的器物,那张显得冷峻的脸也因为口腔被填满而有些变形。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他想让球球感到舒服,然后就会从这未经人事的性器中溢出更加甘美粘稠的浊液。
当顾长安的呼吸骤然变得更加急促时,那被伺候周全的分身终于愿意泄出蓝缇斯期待已久的精液,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更加甜美,那味道让人欲罢不能,带着极为浓郁的顾长安的气息,刺激得他也跟着发泄了出来。
他甚至有些不想将其咽下,就这样留在口中慢慢品尝。这让他更加坚定了想要被球球插入的期望,他不希望如此美好的液体被浪费哪怕一滴,想要将其全部归为自己所有。
蓝缇斯并没有立刻让顾长安的分身离开自己的口腔,而是继续仔细地舔吻吸吮这比他自己的稍小一些的器物,因为这才只是个开始,接下来才应该是他们作为爱人真正的结合。
“你你等等”发泄过了一次,顾长安脑子也清醒了一点,当蓝缇斯直起身时他立刻就意识到了对方想要干什么,连忙阻止,“这种事至少换个地方!”
“我等不及。”说着这样的话,蓝缇斯双腿分开跪在顾长安身体两侧,一手握着顾长安再次硬起来的性器,摸索着对准自己扩充过的后穴,“不会有人来。”
“我不是说那个!”顾长安咬牙切齿地道,“你脑子被酒精烧坏了吗,自己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你都不担心被神一道雷劈死吗!”
他们旁边就是神圣不可侵犯的神坛,而神最忠实的信徒却在这样的地方与人做着如此不堪入目的事。
蓝缇斯当然知道自己身后是什么,毕竟就在上午他还刚在这里被授予了辉煌之剑,但顾长安的话语没有造成他的片刻犹疑,在将顾长安的分身抵在微张的穴口上后,毫不犹豫地坐了下去。
“就算神谴杀死的也会是我。”他伸出手,手指轻轻抚摸着顾长安下巴的线条,细细感受着体内被填满的胀痛感,因为嘴里还含着东西,说话声并不是那么清晰,“你什么都不必担心。”他甚至希望神能亲眼见证他们之间的爱情,以证明这一切并不是一场随时可能醒来的梦境。
顾长安终于忍不住睁开了眼。
圣洁的信徒跪坐在他的腰际,俯下身的同时一只手支撑着地板,一只手描摹他的脸颊,将身后那代表着神的水晶柱完全挡住。以这样的姿势,即使真的降下天谴,那也的确会被蓝缇斯挡在他的背后,而顾长安能看见的只有他变得红润的脸色,嘴角餍足的微笑,以及说话时口中隐隐露出的白浊,甚至还有精液从其依旧挺立的性器上滑落,滴在顾长安的小腹上。
他当时就炸了:“吐出来!”
“多给我一些。”蓝缇斯控制着身体起伏,让顾长安的分身不断被自己吞入又吐出,脸上的笑意似乎又扩大了几分,“嗯味道很好。”
今天受了太多刺激的兔子大人再次盖住眼睛,拒绝去看把自己的人设崩得渣都不剩的饲主,他没想到蓝缇斯在做这种事时会这么投入且放得开?
——这到底是哪里来的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