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夙西的头有些迷茫的低着,神智似乎已经远离溃散,意乱情迷,胯下的阳物也顶起个高高的山包,眼神湿润朦胧,手心发热,轻轻的摸了那黑色的布料一下,食指滑动摩挲,进而又恍惚快速的将手抬起,攀住了敏安王的肩,无声羞怯的看向等着他答案的男人。
敏安王喉结攒动,心脏砰砰直响,按捺着体内汹涌的渴望注视着千夙西,可少年那般氤氲水雾弥漫的眼神和双眸,只一眼,便让他头脑中轰的一声巨响,似乎血液筋脉尽数被热意炸裂开来,翻天覆地的火海巨浪朝他涌动着,冲刷着再也无法多克制忍耐片刻。
敏安王又一把按住千夙西的腰,狂热的吻了上去,将那已经湿润红肿的嘴唇分开,舌尖撬开蚌壳似的钻入口腔之中,吸吮千夙西的回答和呼吸,同时一双手本能的去撕扯少年的衣物。
“别别脱”
千夙西喘息了一声,挣扎着止住了敏安王停在他衣领处的手。
“夙西,心肝儿,你知道我有多想上你吗,想看你被我弄的哭泣,想听你被我干的呻吟低叫,想要你里面紧紧的含着我,一生一世也拔出来。”敏安王的呼吸已经是粗重,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滚烫的热意和雄性欲望。
“我现在好想要你,想和你做这世上最亲密无间的事,想插进去把你填满,肚子里都射进我的东西,你看,你的这里也想要释放,都流水了。”敏安王垂下头,手掌怜爱的抚着千夙西胯间鼓鼓囊囊的一大团肉物,来回描摹着粗长的一根肉柱形状,那处的白色布料已经被阳物顶端溢出的清液弄的湿透了。
放肆而淫乱的话语,千夙西以前在床榻间并不是没有听敏安王说过,甚至是比这些更让人面红耳赤的色气言词,可仍然是控制不住的耳根红透,羞耻的身体发抖,仿若一只受惊彷徨的白兔。
明明夜已经深了,有些寒气,夜空黑的只剩下仍在飞舞的几只萤火虫,可敏安王却觉得亮,觉得热,觉得渴,觉得星星都钻进了千夙西眼里,烛火和温暖都融入了少年的身体中,而他不过是一只扑火的小小飞蛾,甘之如饴的,不顾一切的,朝着命运撞上去。
船仍在水面上飘荡着,却没有再继续前行,停留在敏安王为千夙西织就的星光的梦里,芦苇微微晃动,萤火虫自由的飞舞着。
敏安王吻着千夙西,漆黑的眼眸里欲望遍布,情欲晦涩,嘴唇不断下移,吻少年的下颌,脖颈,喉结,锁骨,进而是想含吮那两粒疼爱够了的乳头,手便分开了衣领,手指掠过白皙肌肤,将衣服的前襟往两边拉扯。
“主人别脱上面”千夙西的上半身往后躲了躲,肩头颤动发抖,仍坚持着不想在野外的夜色下全部赤裸,低声的喃喃道。
不脱上面,那自然是去脱裤子了,敏安王的思绪从来没有此刻般飞速流转,电光火石间,便将手掌按到了千夙西两瓣臀肉上,他原本是想完好的解下少年的衣物,可情欲压抑克制的太久,火烧油煎似的,两手扯住轻薄的布料,提起,往外大力一扯,连贴着肌肤的白色亵裤都被扯成几块碎片了。
千夙西瞬间便觉得腰臀股缝间有凉意袭来,轻微酥痒,忍不住扭了扭腰,往敏安王的怀中贴近,两条长腿蜷缩着,贴靠着男人的腰身,不至于在空中袒露出更多的臀肉。
敏安王却实在喜欢千夙西赤裸的身体,毫无遮蔽时的泛红肌肤,被cao到深处时不自觉的颤抖痉挛,大手轻轻几挥,在少年腿上轻柔又迅速的滑过,如吹过一阵专脱人衣物的大风,将千夙西两条腿上的遮蔽都扯碎了。
上好锦缎做好的白色裤子,柔软棉布织成的里裤,就这样在被欲望烧红了眼的敏安王掌中化成了十几条破布,千夙西于是便成了发束整齐柔顺,只着上衣外袍,及一双鞋袜的怪异装束,脚踝上还戴着两枚金环,叮叮作响的铃铛。
却是一点也不影响接下来的欢爱交合,甚至别有一番情趣。
千夙西的脸埋在敏安王肩头,看着男人的宽阔脊背,辽远漆黑的水面,星星点点的流萤,却不敢低头,看一眼自己赤裸的双腿。
敏安王感觉到千夙西在害怕,在他腿上有些惶恐不安的坐着,身体不由自主的发抖轻颤,两条腿一会儿离开腰间,轻轻的踩在船沿边上,一会儿又难耐的贴着他腰侧轻蹭。
这种景象奇异又熟悉的与他和千夙西的第一次结合交欢相重叠,以及之后每一次阳物插入后穴时少年本能的颤抖,千夙西的后面太紧太窄,做了许多回仍然还是如处子之身般难以适应,而他的东西又那么粗长坚硬,即便在事前仔细耐心的涂够了脂膏,做好了润滑扩张,也每次都将少年插的落泪哭泣,需得抽动cao干上好久才能适应,而他在暴怒发狠的时候,就那么潦草的拿手指插上十几回,然后硬生生的捅进去,无视身下人的啜泣和颤抖,强硬又粗暴的cao开千夙西的身体,难怪少年会害怕畏惧。
此时的敏安王定是不会再那般对他,只顾着自己的享受和兴致,可千夙西仍然是克制不住心底的不适和恐惧,身体本能的后怕和不安,眼神里带着些水色,抓着敏安王后背的衣服。
敏安王气愤自己以前的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