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如此荒唐赤裸的言语,千夙西的脸羞耻的通红滚烫,手也仿佛被针刺到一般快速的抽了回来,重新紧紧的抓住床单,紧张的喘着粗气。
低贱,淫乱,肮脏,这就是他。
敏安王捏着瓷瓶,被子也不掀起,脱去了千夙西的亵衣,一边吮吻他的胸膛,一边抚摸细腻肌肤,将身体缓慢下移,脑袋消失在了被窝里面,同时少年的腰间鼓起了一大团。
清白,孤傲,漠然,早随着他被扯碎的衣衫和尊严无影无踪了。
敏安王的面上带着笑意,捉住了千夙西捏着床单的手,摸到那即将被进入贯穿的地方,轻轻触碰摩挲了一下,道:“你不知道自己的这处有多美,软软热热的,是我见过最让人流恋回味的风景,能让人甘愿死在其中。”
腿却仍旧在发抖,本能的想要并拢,遮挡住隐秘的部位,敏安王拍了拍他的臀部,轻轻按压着大腿根部的肌肤使其放松,低下头,忍不住在穴口上落下一吻,同时伸出舌尖舔了一下,令千夙西突然失措无助的呻吟了一声。
如若非要厌恶怨恨一个人,要惩罚折磨一个人,那必然是他自己,该下十八层地狱,不得超生。
上被情欲覆盖,失了平日里的体贴温柔,目光炽热而通红,狰狞如兽,眼眸深处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晦涩深沉。
多少次,在床榻间,在地毯上,他如野兽般雌伏屈膝,压低身体,抬高了臀部跪着等待被进入侵占,多少次,他一丝不挂,双腿大敞,最隐秘脆弱的部位袒露敞开,后穴里,腿跟处满是敏安王的精液,更可笑荒谬的是,又有多少次,他在被侵占和抽插里也得到了快乐和欢愉,身体主动配合着男人的顶撞和玩弄,暧昧而破碎的呻吟出声,低泣求饶,说着男人要求的放荡又淫乱的话语,仅靠后穴的填满和快感就攀升高潮,含着男人的阳物与精液快活的欲仙欲死。
敏安王半跪在千夙西分开的膝盖中间,将他修长的双腿分开,提着曲起,立在了身体两侧,又觉得被子实在挡路碍事,干脆扯着扔到了一边,又微低下腰,将千夙西的腰臀抬起,垫了两块枕头进去,将大腿根部分的更开,往上对折着,令紧闭粉嫩的肉穴正对着自己。
敏安王不愿意再继续捉弄少年,胯下的蓬勃欲望已经如摧林之火,令他亢奋的脑子都有些发疼昏胀,便倒了脂膏在手中,淋到肉口处,插进后穴内用手指润滑扩张,按压紧涩的内壁和甬道,直至其变的稍微松软可行。
敏安王嘴上说着喜欢他,愿意暗自忍耐,愿意克制压抑,愿意抱着他入睡,那自然是千夙西求之不得的,可是倘若男人被欲望淫欲驱使,想要他,想占有进入他的身体,享受发泄欲念,自然也无法拒绝,不能拒绝。
早在被当做男宠送出的那天,早在脱了衣服跪在敏安王床榻间被抚摸亵玩时,早在应了敏安王用身体做交易时,早在第一次趴跪在男人胯下被按着进入肏弄时,命运就已经注定了,无法改变,无法逃离,也不能后悔。
敏安王说完,似乎担心千夙西会说“不要”,便迫不及待的又一次吻住了他,同时将手伸下去,钻进了少年的亵裤里面,熟稔而准确的握住那一根肉物,技巧性的揉捏套弄,把玩挑逗,另一手伸进枕头底下摸索寻找,已是取出了不知哪次落下的一个瓷瓶,打开,脂膏还剩下一小半,足够了。
千夙西目不可视之下,触感和情绪被放大了千万倍,慌张又羞耻,恐惧的身体颤抖,也感觉到了自己已经是一丝不挂的裸露在敏安王面前,还是个敞开下体的淫荡姿势,忍不住扭开了头,咬着自己的嘴唇忍受接下来的动作。
最后,抽出手指的瞬间,敏安王神色疯狂浓烈,目光深沉漆黑,喉结不住的滚动,喘着粗气,将凶器一般的粗长阳物对准来不及合拢的狭小穴口,挺腰送胯往前冲撞,握扶着粗壮的根部,将圆硕浑大的龟头,狰狞嚣张的阳物,缓慢而又十分坚定的往肉穴里送入插进,将紧致收缩的甬道撑开,带着凶狠和霸道,不容拒绝的决心和渴望,一寸寸碾磨顶弄,进的越来越深。
千夙西一声难挨压抑的低呼,额上瞬间溢出一层冷汗,手指抓着床面紧紧的捏成一团,身体都在打颤发抖,觉得黑暗中被泼了一瓢滚烫的热油,淋在他脑子里,淋在身后难以启齿的地方,极热,刺痛与撑胀感铺展,似乎是一把凶狠的出鞘利刃,劈开切碎了他,又似乎是粗硬的烙铁圆棒,捣入填满了他,是敏安王,是说着爱
敏安王看见千夙西醒转,怜爱的吻了吻他的眼睛,细细吮吻颤抖长睫,泛红双颊,柔软唇瓣,最后话语轻而暧昧的落在他耳边,道:“乖夙西,我忍不住了,好想进去你里面,那么热,那么软,好想让你含着我。”
早已经被玩弄,被调教,被按在身下肏过无数次了,不是吗?
从穴口紧闭到被插入一根手指,加到三根,不停的进出抽动,送进清凉的脂膏,抽离时流出融化的汁水,卷出一点点深红色嫩肉,敏安王的视线一直落在那翕动收缩的肉穴上,颤抖的,仿佛细缝软洞的,含着手指的,粉嫩的带着微小褶皱的,溢出些许汁水泥泞淫乱的,都是为容纳他而做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