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让千夙西觉得哭笑不得和有些难以理解的事情是,自从上次两人一起去了花园散步交谈之后,敏安王也看出来他并不喜欢总呆在屋内,便换着法的带他出去,白天的时候两人几乎都在外面,吃了早饭后离开,在王府里游湖划船,散步摘花,又或者是去远一些的地方,人头攒动的街景闹市,热闹喧哗的夜间走巷,远离人群的可以野游踏青的美丽郊外。
虽然他的眼睛仍旧是无法看见,身处陌生的环境和地面时总是会不小心磕绊,笨拙的碰到点东西,需要人的牵扶和指引,但敏安王很明显不在意这些,且十分享受千夙西的需求和依赖,总是十分欣喜的牵住他,手心相贴,指头交叠并拢,坚定又温柔,一刻也不松开,同时仔细生动的描绘出二人所经过的摊贩及店家,路上行人偶尔的有趣举止,安排好了所有的行程和休息的地点及用餐。
似乎是因祸得福,千夙西心里宽慰着自己,再也不必总是呆在同一个地方,他自然是愿意出去的,即便是用耳朵听,用鼻子嗅,用手掌感知,飞鸟游鱼,山川青空,草木河流,街头巷尾处,幼儿的欢声笑语,小铺货摊前,大人们的讨价还价声。
而在床笫之欢上,敏安王仍是顾忌着千夙西体内蛊毒的作用,担心忧虑少年的身体,暗自强忍住情欲与渴望,夜间只抱着他亲吻抚摸,相拥而眠。
但是与自己心爱的人共处一榻,肩头相并,腿脚交叠,两人之前又已经亲热缠绵过那么多回,少年俊秀的眉眼,浅淡柔嫩的嘴唇,疼爱抚摸过的一切都近在眼前,触手可及,呼吸炽热而规律,几乎就不断的喷洒在自己颈边,平缓有力的心跳声也清晰可闻,敏安王自然是很容易情欲勃发的,有时甚至是只要千夙西在他怀里偶尔翻身,手臂或肩头碰触到他的小腹胸口,细腻温暖的肌肤一掠而过,之后仍无知无觉的继续乖顺的闭着眼睛沉睡,胯下那根不安分的东西便激动亢奋的立马硬起,肿胀的又硬又疼,如烧红的铁棍抵在少年臀上,身体也发起热来,情欲几乎要将人烧成渣滓粉末一般。
或许是两人挨得太近,敏安王搂抱的太紧太热,千夙西仍是面容平淡的闭目沉睡,但两颊却是有些淡色的红晕,鸦羽般漆黑的眼睫细细颤动,越看越令人心潮澎湃,神魂颠倒,情意欲望如枯林野火般肆意滋长,仿佛再多一刻便忍不住化身为发情期的野兽,立刻吞吃占有了千夙西,将少年仅剩的单薄的亵衣亵裤撕得粉碎,袒露出全部的身体和柔软肌肤,拉开他修长并拢的双腿,高高的架到自己肩头,一手握住颤抖的膝盖,另一手托起他饱满的臀部,将亢奋躁动的粗硬阳物插进少年湿热紧致的肉穴里,尽情的抽动cao弄,按在胯下疯狂的结合欢爱一整晚,直至天明后少年体内被灌满了精液,原本平坦紧实的小腹鼓胀凸起,也不要停下媾合,就该是一辈子都不要离开他体内片刻,自私的占有千夙西的一切。
欲念邪欲没有束缚的荒淫变换,现实却是对少年心存爱意和怜惜,恨不得将所有权势财力抛弃,只换少年立刻便身体无恙健康,不必受一丁点疼痛折磨,敏安王对千夙西的情念和欲望愈汹涌澎湃,气吞山海,便得愈发周全考虑,安排好少年的一切,安好快乐的未来,有自己陪伴相守的未来。
大多数时候敏安王都会在粗重的呼吸声和掐着自己大腿的疼痛中竭尽全力的冷静下来,轻轻的掀开被子一角,披着外袍去到屋外,被夜晚的凉风吹到燥热退散,再回去继续睡觉。
但敏安王又向来不是个善于压抑控制的人,之前他对千夙西的喜爱不愿意直白的宣之于口,便化成了每晚异常雄浑持久的情欲和精力,荒唐下流的低喃调弄,将少年欺负的泣涕涟涟,呻吟不止。现在既然已经表明倾诉了心意,自然只会更加的渴望与千夙西紧密结合,渴望被少年的温暖身体包裹容纳,渴望一遍遍的占有疼爱心上人,cao得他泪眼婆娑,眼角湿软艳红,cao得他嘴唇微张,啜泣呻吟,喃喃的唤着自己,cao的千夙西不断的高潮射精,前端挺立颤动着,喷溅出白浊粘液,后穴也收缩绞紧,咬含住自己的粗硬肉刃,如软嫩小嘴一般缓缓夹弄。
因此,敏安王有时也会克制不住,轻悄悄的拉开千夙西的衣领,前襟,然后浅尝辄止的亲吻少年的眼睑,嘴唇,锁骨,逐渐下移,用嘴唇轻触肌肤,用舌尖舔舐,在光滑赤裸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淫靡湿润的水迹。
千夙西或许是在装睡,又或许是被潮热和痒意弄醒,无意识的皱着眉,抬起手臂揉着眼睛,又去轻推敏安王的脑袋,身体往一边下意识的扭转躲避。
将醒未醒,美人迷离而彷徨,脆弱的触手可破,绮梦,现实,敏安王顿时什么都顾不上了,猛地翻身而起,彻底压制住了千夙西,捧着他的下巴,抬起,疯狂的亲吻起来,同时用膝盖抵开了少年的双腿,将自己的腰胯挤进去,沉下身体,用已经勃起挺立的阳物在臀缝间磨蹭顶撞,不停的戳刺试探。
千夙西的眼睛缓慢的睁开来,对他而言自然是没有丝毫变化的黑暗和虚无,一丝亮光白色也无,即将占有他身体的人的神情目光,一概瞧不见,却早已印刻在脑海之中,挥之不去,敏安王英俊凌厉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