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回来,千夙西好像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只能穿着那女子衣裙似的轻薄长衫,下面也经常是空荡荡的,后穴里含着敏安王放进他体内的淫具,玉势,串珠,角先生,被锁在房内。
倘若他下床走动,便只能赤脚踩着地毯,半透明的衣物遮掩不住一身的色情痕迹,在室内重复不停的走动,来来去去尽是熟悉的桌椅,屏风和墙壁,将他困于一方与外界隔离的处所之中。
尽管千夙西已经是尽他所能的做出配合和回应,敏安王仍是觉得那人在床上时过于冷清和羞涩,只知道细细的呻吟和喘息,或者是难耐的啜泣哀求,因此便托人寻了些效果惊人的催情药物来,与千夙西再度共赴巫山。
太阳快要落山时,敏安王停了手上的公务,闭紧了窗户,从脚边的抽屉里拿出个小方盒,约莫有两个巴掌大,打开,里面是鲜红却晶莹剔透的水润脂膏,还缓缓流动闪烁着光泽,沁出迷人的香气,浅淡芬芳,并不浓烈扑鼻。
敏安王起身走到床边,从熟悉的抽屉里依次取出几个淫具,放到了情绪有些低落飘渺的千夙西面前,两枚金色的坠着铃铛的乳夹,后穴里含着的粗大玉势和浑圆珍珠串成的珠链。
“自己带上去。”敏安王将乳夹拿起,摇了两下,十分清亮悦耳的声音,同时将千夙西的衣衫扯下,扔到了地上,露出一大片白皙胸膛来,低声道。
千夙西看了那精致的玩具一眼,手指发着抖,捏住那精致的乳夹,有些犹豫恐惧的看着敏安王。
敏安王抬起手,熟悉的抚摸到他胸口,揉捏按压那一片暗红色乳晕,绕着圈的挑逗玩弄,之后捏住了瑟缩的乳粒,来回揉搓,激起丝丝缕缕的酥麻快感,让千夙西忍不住胸膛颤动。
粉嫩的肉粒很快被玩弄的肿起硬挺,如同红艳的茱萸一般,敏安王控制着千夙西的手腕,另一只手将娇嫩的乳粒扯的凸起,成圆润挺翘的一枚肉粒,诱哄道:“夹上去。”
千夙西吸了口气,手颤抖着,终于是将那乳夹捏开,两枚小小的金齿立马咬住了乳尖,之后松开,小巧的乳夹便扣在了胸口,坠着摇晃的铃铛。
些微的刺痛和羞耻感令千夙西莫名的红了脸,往后躲着身体,敏安王便低下头亲吻安抚他,同时将另一枚乳夹也锁在了他挺立起的乳尖之上,成对称的令人悦目的美艳场景。
敏安王忍不住低下头,含住了带着装饰的乳头,仔细吮吸,舔咬,啃噬,粉嫩脆弱的乳尖上挂着两枚沉甸甸的乳夹,坠着好几枚清脆悦耳,不停作响的玉制铃铛,十分淫靡惑乱。
敏安王的手摸到千夙西腰侧,令他侧躺着面向自己,将木盒也取来摆在床上,探入手指搅了搅,沾了一坨软膏出来,另一只手便掰开千夙西的臀瓣,往一边扯着,将黏着脂膏的手指插进了后穴之中,均匀细致的涂抹,肠壁里的每一寸褶皱都不放过。
脂膏如水一般,湿滑不堪,每次插入后穴时倒有许多被瑟缩的穴口阻拦在了外面,被褶皱和穴口嫩肉沾染吸收了,送进紧致甬道里的只是剩余的部分,敏安王便极其有耐心的用手指沾取脂膏,插入后穴,重复的做着润滑扩张,力图让甬道内壁都被脂膏浸染润湿。
手指黏附着湿滑的膏液,旋转着向深处继续涂抹捣弄,敏安王也有些气息不稳,千夙西更是面色潮红,手抓着身下的床面低低呻吟。
后穴里侵入异物,手指修长灵活,脂膏冰凉,还缓缓沿着内壁往深处流动,难耐的渴望和空虚,酥麻与痒意,千夙西挣扎了几下,身体在床上轻微扭动着,摇晃不停,臀部也在敏安王手掌中晃动摆浮着,想离那在体内作乱的手指远一些,只是腰却被牢牢按住,逃脱不得,反而像是在往手心里撞击迎合着一般。
敏安王脸上的笑意愈发明显,手指也越插越快,到最后已增添到三根,一起捅入拔出,将那粉嫩的穴口抽插的翕动不停,宛若一张贪婪的小嘴。
敏安王将脂膏尽数送入千夙西体内,涂抹均匀后,抽出手指,转而又往手心里沾了许多,在饱满的臀瓣上抚弄揉捏起来,好整以暇的欣赏着千夙西轻轻起伏的身体,又去逗弄那半硬起来的阳物,来回搓动揉捏,仿佛接下来这具身体会发生什么奇妙的变化一般。
千夙西呻吟不绝,一开口全是暧昧腻人的喘息,后穴里凭空生出的麻痒难耐之意愈发强烈,他不禁难熬的扭了扭腰,夹紧了后穴,那些麻痒却并没有因为抚慰而消失,反而从原先的几点倏忽延伸扩展至一片,进而整个甬道里泛起一股奇痒和热烫,肠壁竟自行开始收缩,互相挤压蠕动起来。
那种感觉极难形容,仿佛上千只小虫子张着小嘴一齐啃咬,每一口都只撕扯住一滴点嫩肉咀嚼着,针刺般微弱的痛意,带起的却是深入骨髓的酥麻,又仿佛许多只轻柔的绒毛在那些敏感的软肉上一同如微风般掠过,勾起骨髓里的痒意,却动作温柔,无法使那痒意散去。
千夙西身上变得一片通红,开始在床上难受的扭动着,原先只是因呼吸略微起伏的身体剧烈挣扎起来,像一道被大风吹起的波浪,狂乱而又无助的在水面上翻滚挣扎着。
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