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安王干脆埋头在那紧窄脆弱的穴口上亲了一下,呼吸间的热气和唇上的酒意烫的千夙西身子又是一颤,忍不住挣开敏安王的手掌,两腿一伸,惊恐的并拢了,却在慌乱之中夹住了敏安王的脑袋。
千夙西害羞之下又连忙迅速的将腿分开,身子微动,后穴便离开火热的嘴唇几分,敏安王却不在意,重新捉了他的腿,压制住,摆成袒露肉穴的姿态,又往前伸头,舌尖抵开那处嫩肉向里探入,誓要品尝那一汪软肉热泉似的。
千夙西的后穴未经润滑之下紧致干涩,舌尖却湿润滑腻,如自带粘液的柔软肉势,几番捣弄舔舐,涎水的润滑之后,敏安王很容易便破开一条小缝,将舌尖钻了进去。
千夙西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羞耻惶然之余又有一股陌生的快感从身下传来,丝丝缕缕,逐渐变多,蔓延成令人迷醉的舒爽,令他无力推拒开敏安王的唇舌舔弄。
他的呻吟带上软软的粘腻之意,仿佛舒服至极,又仿佛难耐煎熬,不满足于那一点点细软舌尖。
敏安王用舌尖抽插抵弄了片刻,千夙西后穴便渐渐滑腻湿热起来,包围裹住了敏安王的舌尖,熟稔的吮吸挤压着,十分舒爽。
千夙西的腰难耐的扭动,躲避又似迎合,仿佛承受不住剧烈的快感,又仿佛不满足于灵活柔软的舌尖,想要被更粗更大的东西进入,难耐的用小腿蹭着敏安王的肩膀。
敏安王便撤出舌头,从他股间起身,三根手指勉强破开绵软柔嫩的穴口,抵入,将那肉缝扯开成一个小口,将剩下的半壶酒朝里倾倒进去。
后穴被拉扯撑大,敞开了柔嫩的肠壁,穴口微张,又被淅淅沥沥的酒水浇灌,顿时开始收缩推拒起来,裹缠住敏安王的手指蠕动着,大半酒水都落在了身下床褥上,往两人身下蔓延开去。
敏安王又灌了小半壶进去,才将酒壶立在了手边,开始就着进入体内的酒液,抽插手指,润滑开拓起来。
三根手指旋转着进入,在软热甬道里按压推搡着,将紧致内壁弄的湿滑不堪,发出了轻微的水声。
酒香四溢,已是令人无处藏身,情欲的滋味更浓,更烈,从两人的心底,烧至肌肤,互相熨烫着。
敏安王用手指不停干着千夙西的后穴,进进出出,往更深处开拓着,千夙西呻吟染上一丝不耐,却又无能为力,仰着头急促喘息。
敏安王见酒壶落在千夙西腰侧附近,心念一动,便抽出手指,将弯曲坚硬的壶嘴插入了他后穴之中,戳刺奸弄着,壶嘴很细,长度却不容小觑,在千夙西体内便只是缓缓的抽插。
敏安王握着酒壶把手,不断在千夙西体内进出,突然听到他呻吟变调,发出一声尖叫,身体也一阵痉挛,甬道里嫩肉纷纷裹缠住壶嘴,抽离时十分吃力。
便知道是撞到了他的敏感点所在,便抵着那处又不断撞去,研磨戳刺,急速深顶,令千夙西惊喘吁吁。
千夙西被折腾许久,得不到满足,便支起肩膀往身下望去,看敏安王究竟是用什么东西在玩弄自己,见后穴竟是被一个酒壶抽插操干,顿时羞的面色忍不住赤红,想从敏安王手下挣扎出来,又想到自己已忍耐许久,便咬住了下唇继续强忍着。
过了片刻,千夙西便感觉到快感愈发尖锐强烈起来,后穴收缩着,绞紧了壶嘴颤抖痉挛,与此同时,肿胀挺立的阳物顶端,被湿热一触而过,刺激如晴空一阵惊雷,从铃口忽的爆开,比后穴里的触感更猛烈上百倍。
他的手控制不住的蜷起,几乎将发带扯断,上身也猛地仰起,往自己腿间狂乱惊恐的看去,那种极致的刻骨快感,隐隐散发着令人粉身碎骨的意味。
敏安王竟然压低身体,用嘴含住了他的那处,手扶着根部的囊袋,用湿热口腔包裹着,轻轻用舌头压弄不停。
阳物第一次被湿热的环境包裹,又被如此温柔对待,再加上那个人是敏安王,只知道逼迫侵占他的敏安王,千夙西觉得脑子里一团火猛烈的烧着,炽热滚烫,再也无法思考半分,浑身失去了力气,酥软的瘫倒在了床上,无意识的呻吟着,道:“不要主人不要舔那里”
敏安王其实于情事上只知道如何令自己享乐,于如何取悦,安抚被进入的那方一窍不通,用嘴舔弄更是第一回,技巧全无,力道生涩。
千夙西却更是于欢好一事心生排斥抗拒,只是随着生物的本能,被动的承受和配合,事实上,他先前经历的所有情事都只是敏安王的挑逗和刻意玩弄,千夙西在风月方面,仍是青涩稚嫩的可怜,仅仅被敏安王简单舔弄了几下,便受不住了,崩溃的抖着腰求饶呻吟。
敏安王仿照着书册上的步骤,将壶嘴留在千夙西后穴内,抵着那处敏感点,双手并用的握住了他的鼓胀囊袋,摩挲按压,轻揉搓弄,又用嘴唇深深吞入阳物,舌尖舔舐着胀硬柱身。
敏安王将那从未享受过如此待遇的东西含进口中吮吸片刻,又吐出,从根部沿着柱身缓缓用舌尖往上舔弄,手配合的按摩着囊袋,最后,舌尖裹住阳物顶端,擦蹭过那细细的窄缝,来回轻扫,找到略微凹陷的小孔,往里抽插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