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安王中午回来的时候千夙西仍在睡觉,他走到床边,手捏住被子一角,打算将人叫醒,却见千夙西的脸色泛红,嘴唇发白,即使睡着神色也不安宁,似乎极为煎熬难受一般,他忍不住将手放到千夙西额头试探温度,那处他早晨才落下亲吻的地方此时烫的不像话。
敏安王心里不知为何十分的焦急和慌乱,忙派了下人去传宫里地位最高,医术最精湛的御医,自己坐在千夙西旁边为他用冷毛巾擦拭额头降温。
敏安王与当今皇帝是亲兄弟,地位极尊崇高贵,御医接了命令就火速赶来,半点不敢延误,守在门口等候传唤。
“快进来。”敏安王听见门口动静,不耐烦的催促道。
御医赶忙拿了诊治的药箱走了进去,快步走到敏安王面前。
“不必行礼,快去看人怎么样了。”敏安王摆了摆手,制止了御医向他行礼。
御医便小心翼翼的拿起千夙西放在床边的胳膊,抬起手腕,搭上手指,细细感受脉搏跳动,又去用手摸了摸千夙西额头,捏开嘴唇检查他舌苔。做完这一切,御医的手便捏住被子,要去查看千夙西身上的情况。
千夙西此时被子下全身赤裸,甚至两股间还有敏安王夜间早晨射出的东西,自是不能给人看到,敏安王轻咳一声,将御医拦住。
“王爷不要误会,这位小公子的病情怕是受凉发烧和过度纵欲所致,我得仔细观察后才好下判断。”御医低着头道,生怕不小心说错话引起眼前的人震怒。
敏安王沉默片响,低头在御医耳旁说了几句话,之后重新坐回千夙西身旁,将他脸上渗出的细小汗滴擦去。
御医听完敏安王的话,又去检视了一遍千夙西的症状,之后才慎重地下笔,写好了药方,吩咐下人去抓药熬好再送过来。
临退下时,御医看着敏安王欲言又止。
敏安王扫了御医一眼,冷冷开口道:“有事就直说,耽误了病情饶你不得。”
御医只得缓慢开口,组织着措辞,道:“启禀王爷,这位小公子虽身体不弱,但于王爷侍寝也不能太过频繁。”
敏安王当即脸色一黑,却并没有多说什么。御医只得继续道:“王爷的那东西虽是精华,在人体内若留得太久也会生病,另外男子那处本就不是承欢之所,行事时更得格外注意。”
一时间室内气氛十分尴尬,敏安王也一时语讷,不知如何接御医的话。
床上的千夙西眼皮微动,被之前的检查和对话声吵醒了,只不过他眼珠转动几下之后又重新闭上了眼,千夙西并不想此时醒来,去面对那御医口中说出的令人面红耳赤的话。
“微臣这里有一些小玩意儿,可以让王爷快活时尽享人间极乐,无后顾之忧,若王爷愿意,之后便派人送来。”御医弯下腰,讨好着献计道。
原来,说了许多,又是一个上赶着巴结的人,敏安王忍不住冷笑一声,开口拒绝道:“不必。”
御医只得畏畏缩缩的赶紧行礼退下了。
房内又重新剩下敏安王和睡着的千夙西两人,想起刚才御医说的话,敏安王便将被子掀开一点,令千夙西的小腹和双腿露了出来,那里疲软的阳物安静的伏在腿间,只是耻毛和阳物及臀缝,大腿内侧却沾染着一大片干涸后的粘腻污浊,与光滑莹白的肌肤两相映衬,显得色情而又诱惑。
敏安王伸手将千夙西的腿轻轻分开,便要去帮他擦拭股间的精液,没想到却见那光滑修长的腿动了一下,之后紧紧并拢在一起,同时从床头传来千夙西的声音。
“别在这里,我自己去洗澡。”可能是生病的原因,千夙西声音有些沙哑,听着却令敏安王心里如被猫爪抓挠过一般,生出种隐晦的欲望和渴求来。
敏安王便将被子重新盖好,往床头挪了一下位置,看向千夙西。
“刚才的话,你都听到了?”
“嗯。”
千夙西似乎有些渴,舌头伸出舔了缺水的嘴唇一下。敏安王见状,喂他喝了口水,之后将千夙西从床上拉起,要抱他去洗澡。
“我自己走。”
千夙西轻轻推开敏安王的手,语气不强烈,拒绝意味却十分明显,千夙西平时习惯独来独往,并不喜欢与人有过多的身体接触,但想起他与敏安王之间发生的事,便没有什么好故作坚持的了,忍不住心里苦涩自嘲,下意识地弯了弯嘴角。
敏安王从没见过千夙西的笑容,即便那只是十分浅淡的一点,也令他失了神,呆愣的盯着千夙西,以至于手被推了开去。
千夙西从床上缓慢起身,扶着床栏站了起来,发烧令他头脑有些眩晕,四肢绵软无力。甫一站起,那令人羞恼的地方便一阵湿腻,有东西又往外缓缓流出,滑过凹陷的臀缝,沿大腿滑落,千夙西一脸尴尬,忍不住低头看向地面,颤着手就要去床上随便扯件衣物遮住自己。
敏安王一把扶住千夙西的肩,将一件宽大的衣袍罩在他身上裹了起来,一把抱起,往浴桶边走去。
“听话。”
千夙西觉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