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烈的手从后背伸过来,捉住她本就失重随着身姿摇晃的双乳,玩过了这一只又去玩另一只,时不时还在手上握紧了,让那些绵软的乳肉一寸寸从指缝里渗出来。
胸口被身后的男人捏的“咕唧”作响,而身后的两只小穴全被塞满了。
每当柳烈从她前穴抽出去再狠狠的插进来,只隔着一层薄膜的另一只小穴,就会因为性器的不停耸动,而将那只狐尾的阮塞嘬吸了再吐出去。
就好像,有两只物件在一前一后的cao弄着她一样。
酥麻的快感从下腹炸开,让她情不自禁的前后摆动起身子,配合着后面人儿的侵犯,一下下将自己插得更深,更重。
雪臀被柳烈的耻骨拍成了两只水球,晃荡个不停,而胸前的两只乳儿,也因为两人火热的性事和对方不耐其烦的玩弄,出了一层薄薄的汗珠子,上下滚动油光水滑的,更叫柳烈爱不释手。
抽插了百十来下,柳烈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的蝴蝶骨上,见她气喘吁吁的喘着热气儿,膝盖也跪不好了,东倒西歪的全凭着他一直掐在耻骨上的手来跪稳,笑了一嘴:“真是不禁插的小狐狸。”
又放缓了速度,手指捏住她胸口两只雪乳的顶端,将两只殷红的莓果互相摩擦亵玩,身子压在她背上低低的问:“小狐狸奶子湿湿的,是要产奶了吗?”
沅九闻言吓了一跳,连忙低头去看自己的胸口,然而只见到那只有了齿痕但不妨碍好看意的手指将她的两只乳头死死的捏住,这才舒了口气认真解释道:“不,不会的,要生孩子才会有奶水的”
柳烈红唇贴着她的耳畔,一听到生孩子反而来了尽头,一面掐着她的两只乳尖一面又大力鞭挞起来,一下下整根没入,凶狠的撞进她的宫口,轻声道:“那就把小狐狸的肚子里灌上慢慢一包精水,让她在床上一面挨cao一面生崽子。”
沅九被他插得失神,仿若自己真的成了大着肚子的小狐狸,被对方按在塌上凶猛的进犯。
一面叫着:“啊~不,不要.九儿不要生崽崽.”
一面又晃着头胡乱的嚷着:“一,一面挨cao没法生崽崽的.啊.”
柳烈几乎笑出声来,干脆将她压倒在床上,使劲儿的撞了几下,一面射出来一面抽查着帮她延长快感说:“九儿说得对,要等你生出来才好cao,留着奶水的小狐狸,想想就可爱,恩?”
可惜小狐狸和沅九都是不禁cao的那类型,等不到沅九的回答,柳烈将她翻过来抱在怀里一瞧,好么,睡着了。
好歹收拾了床榻上荒唐事儿,可柳烈又不大舍得将她身上的东西摘下来了。不过那阮塞到底是吸水的木制品,久塞不好,于是扯着那根狐尾“啵”的一声带了出来。
菊穴里粉嫩的小肉肉还亮晶晶的,里头不少肠液将木塞子都泡大了一圈。怪不得说胀呢,水流的太多了也不是好事儿。
至于耳朵上的两只狐耳最后还是没被他扯下了,一面仰头抱着她一面用手一寸寸摩挲那狐耳里头的软毛。心里软的跟什么似的。要是永远当只让他圈养的狐狸就好了。
柳烈垂眸在她鼻尖上吻了吻,之后又看了看窗外的月亮。
月亮还是那一只,但此刻,他心里有什么东西落了地,不再惶恐也不再迷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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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城里头关于宫里的八卦消息最近又变了新风头,听闻前些日子来的那郡主因为跟沐王爷那位情意绵绵,私相授受,被圣上发现后龙颜大怒。
不仅将前来讨亲事的郡主随便打发走了,还一怒之下给沐王爷指派了一门人神共愤的亲事。
“这村妇不仅高龄,家境疾苦,而且,最要的听说还是个傻子!”早朝前几位尚书聚在一起嘀嘀咕咕。
“什,什么?”以为年纪还不算太老的尚书拍着大腿惊呼,颇有些为柳烈不值。
“是呀,君心难测君心难测呀,我等不如最近再巴结巴结新上任的太子傅,依我看这沐王爷也得不了几天宠了。我们可得另寻他路呀!”
这位尚书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旁的人踩了脚,刚想发作就看到不远是沐王爷笑吟吟的来了。
于是握拳行礼,一面去观察他虎落平阳的模样。
可是谁知,这位往日冷冷淡淡冰雪做的沐王爷今日倒是喜笑颜开,从里到外透着一股子喜庆劲儿,就好像,得了什么大宝贝似的,一点儿也不愁苦。
还一面礼让各位尽早上朝,一面还嘱咐他们下月他大婚,请诸位来吃席。
早朝过后,一众尚书又偷偷聚在了一起,朝堂之上还是那副模样,反倒是沐王爷似乎是对圣上的态度更好了,谈起国家大事更为认真了。
于是朝中又传出了新花样,原来那傻子不是给沐王爷的惩戒,而是一个门面妻子,用来堵他们这些忠臣的嘴的,真是世风日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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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沐王爷最近高兴的事儿可非一两件,那李笙寻来的神医已经给沅九扎了数天的针,先让沅九吃了安神的汤药安静的睡着,银针入穴位半个时辰,虽说满头针看着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