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陈松明矢口否认。
“那你就趴一会儿,要不我也不吃了,我们现在就回去吧。”柳沐辰故意的摸着肚子,眼睛瞥向桌子上的餐点,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角,很大声的吞咽了一口唾液:“正好我也不饿,我们走吧。”
“……”陈松明愣住了,他早就发现柳沐辰生的好看,只是没想到,这人做出如此小孩子的举动的样子,竟然会如此的可爱,显得一张脸越发的好看,像是镀了一层光一样,耀眼无比。
“不着急,既然饿了,还是先吃饱了再走吧。”停顿了半晌,一直到轮椅滑动的声音才将陈松明从惊叹中唤醒。
“那你?”柳沐辰未置可否,只是将视线投向陈松明:“那你趴一会儿等等我吧,你看我这样,要是你走了,我就回不去了。”
其实柳沐辰自己转动着轮椅也是可以回去的,只是鬼使神差的,他就是不想看到陈松明疲惫的样子,就是想要人睡一会儿,哪怕一会会儿,也是好的。
“那行,你吃吧,我趴一会儿。”不知道为什么,陈松明突然觉得非常困倦,趴在桌子上,心里想着隻趴一会儿,等柳沐辰吃完饭就回去,却不知道,不过几秒钟,就已然陷入沉睡。
听着陈松明平稳的呼吸声,柳沐辰勾唇浅笑,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在看到陈松明疲倦如斯的时候,想着法子的让人能睡上一会儿。
或许,是这个人曾经关心过自己吧,又或者是因为这个人是自己的金主?身为一个有良心的被买断的人,总是要关心自己金主的身体,不是嘛!
……
温暖坐在床边的凳子上,一双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凌子健。
最初还能看清楚凌子健的眉眼,还有头上刺目的白色纱布,随着时间的延长,逐渐变得空洞起来,最后是什么都看不到了,只剩下茫然的一片,连同人,都是一副茫然的样子。
从墓园回来到现在已经过去了整整二十四个小时了,凌子健一直沉睡着,一点醒来的迹象都没有,温暖着急却也无奈,除了等着,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恨凌山,本来以为他的父亲已经够混蛋的了,不曾想,这个世界上竟然还会有更混蛋的父亲。
凌子健到底做错了什么,让一个父亲如此的厌恶,就算是不喜欢好了,至于下如此狠手吗?
就算是一个陌生人,也不会对一个病人下如此重手啊。
温暖咬牙,后槽牙磨得咯吱咯吱直响,当时他就不该那么轻易的放过凌山,就算不能将人的头打爆,隻少也要让他尝尝被棍子打的滋味。
为什么醒了也听不见
听到开门的声音,温暖用力的揉了几下眼睛,然后才回头。
“今天怎么样,好点了没有?”温暖摇头,站起来接过张宇佟手里的餐点,直接放在一边,不要说去吃了,如今,看到这些食物,他就感觉胃里堵得慌。
要不是深知自己的身体情况,温暖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也得了胃病了。
“没关系,别着急。”张宇佟安慰着温暖:“这小子命大着呢,当年那么折腾都没事,如今,不过是挨了一棍子,不会有事的。”
说是这样说,可是内心深处的煎熬却是一点都无法减轻,只要人没有醒过来,一切都让人担心。
“嗯!”温暖吸了吸鼻子,心口闷堵堵的,憋闷的厉害。
“吃点东西吧,这样熬着,就是好人也熬不住。”张宇佟拉过凳子在床边坐了下来,指了指一边的餐点,对温暖说:“这个臭小子什么都好,就是嘴硬,心里有什么事老是憋着,也不说。”
想起在陈总的宴会上凌子健对眼前人的维护,张宇佟笑的一脸了然,看的温暖茫然心惊:“您,笑什么?”
眼前的这人真的是凌子健的表哥吗?怎么两个人给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呢。
如果说初识凌子健,会让人联想到高山上的雪莲花的话,那么眼前的这个男人,就像是长在地狱之畔的彼岸花,虽然很美,但是更多的却是摇曳,是蛊惑。
如果说相处久了的凌子健是温润如水的淡雅兰花的话,那么眼前的人就是一朵盛开着的桃花,处处留香,却又风过无痕。
“能问一句,你和子健是什么关系吗?”张宇佟是个玲珑剔透之人,尤其是有了小胖子宁宇杭在自己身边整天的叽里呱啦的说着关于温暖和帅哥房东的事情,就算是他不想知道,也已经知道了。
“要是只是契约恋人的关系的话,对他,你应该不会这么上心吧。”
温暖震惊,一双眼直直的盯着张宇佟,心中千回百转,这人怎么会知道自己和凌子健的关系,难道?
也是,这人是凌子健的表哥,自然是凌子健说的,或者是宁宇杭那个小胖子?
一时之间,温暖想了各种可能,要是凌子健自己说的话,自己应该怎么应对,是按照凌子健之前和自己嘱托的,在他的亲人面前要假装是真真的伴侣,还是承认只是契约关系?
要是是宁宇杭说的话,那就好办了,至少宁宇杭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