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臭妮子,看我今天不砸死你。”凌山咬牙切齿的瞪着凌晓雪,手中的茶杯眼看着就要扔过去。
凌晓雪害怕了,之前凌山再怎么发火,也是衝着凌子健发火,她只是一个旁观者,只会觉得畅快,而如今,自己成了目标,凌晓雪顿时吓的白了脸,一把拉住柳沙沙的胳膊,吓的躲在了后面:“妈,你快劝劝我爸。”
这样的茶杯要是砸到脸上,毁容了怎么办?
柳沙沙皱眉,气鼓鼓的将手里的包往地上一扔,直接开始撒泼:“凌山,晓雪可是我女儿,你要是敢打她,我和你没完。”
仗着凌山这么多年对自己的宠爱,柳沙沙那是怒目圆睁,双手掐着腰,直接将凌晓雪护在了身后:“别怕,有我呢,你爸不敢把你怎么着。”
凌山先是一愣,长久的对柳沙沙的宠溺的习惯让他拿着茶杯的手稍稍放下,却在看到凌晓雪得意的脸的时候,更加暴怒起来。
“怎么着,连你们也不把我放在眼里了是不是?”凌山越想越生气,扬起手,手里的茶杯对着柳沙沙和凌晓雪就飞了过去。
柳沙沙吓得一声尖叫,一个下蹲,茶杯顺着头皮飞了出去,砸在墙壁上,发出“嘭”的一声。
凌晓雪更是被吓的坐在了地上,一张脸,惨白惨白的,嘴唇都颤抖了起来。
看着女儿的样子,柳沙沙气的瞪眼,再加上茶杯差一点的就砸到自己,柳沙沙怒火中烧,指着凌山的鼻子就开始责骂起来:“凌山,你疯了是不是,平时砸砸凌子健也就算了,我可是你老婆,你也敢动手?”
凌山本就在起头上,又被柳沙沙这样一吼,连心底里拿仅存的一抹歉意都消耗殆尽:“你也知道你是我老婆,哪里有老公在外面受了委屈,老婆不但不在家安慰,还一个劲的指责老公的。”
想到张琴月对自己的百依百顺,凌山顿时看柳沙沙不顺眼。
“你说我怎么会看上你这么个玩意,要是张琴月在的话,一定不会这样。”
之前没想过,这次被董事会的人提及张琴月的种种,不自觉的凌山的脑海里面总是浮现出张琴月的样貌,对比的话,不假思索的脱口就说了出来。
“好啊,拿我女儿和凌子健那个贱种比也就算了,如今,竟然拿我和张琴月那臭女人比较,只可惜,人已经被你气死了,就算是你后悔也晚了。”
看着凌山充满怒意的样子,更是显得人老了十几岁,柳沙沙本就比凌山年轻十几岁,又保养得好,这一对比,说是两代人都不为过。
越看凌山越不顺眼,要不是看在他有钱的份上,她早就不伺候了,如今,在将凌氏集团的股份弄到手之后,谁还管这个老头子啊。
本来柳沙沙想着在和凌山过一段时间的,毕竟也算是做了二十几年的夫妻了,现在看来,她是一分一秒也待不下去了。
“你以为你是什么玩意啊,也就是张琴月那个笨蛋瞎了眼,才看上你。”话说开了,柳沙沙也不在伪装了,狰狞的样子,哪里还有半点之前的小鸟依人。
“要不是看在你对我百依百顺,又有几个钱的份上,我跟你好,下辈子吧。”
凌山何时见过柳沙沙如此疯狂的一面,像是一个泼妇一样的大呼小叫着:“你,你个泼妇,我,你说凌氏集团的股份是不是你卖的?”
他早就该想到的,在柳沙沙提出要将股份转移到她的名下的时候,他就不该心软的答应。
凌山狰狞的面孔让柳沙沙一怔,心中的反叛因子一旦被触动,就像是联锁机关一样,想要停都停不下来。
柳沙沙根本就没有思索凌山说的卖是什么意思,想都不想的张口就承认:“是我又怎么样,股份你早就转给我了,我愿意卖就卖,愿意留着就留着,你管不着。”
“你说你也够窝囊的,好好的一个凌氏集团,先是被女人掌管着,女人死了,又被自己的儿子掌握在手里,挂着凌氏的名头又怎么样,和你凌山却是一点关系都没有,真是好笑。”
“一个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什么都不会,一事无成的,只知道依靠女人和儿子,还真是丢人。”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揭人不阶段,如今,柳沙沙是既打脸,又揭短,彻底的将凌山的德行给揭了一个底儿掉。
一口气憋在心口,凌山气的吹胡子瞪眼,指着柳沙沙,颤抖着手指,连嘴唇都哆嗦起来:“你,你,你…混蛋。”
暴躁脾气一上来,凌山就想动手打人,弯腰直接将茶几上的水壶拿了起来,刚要扔出去就听到柳沙沙说:“你扔啊,一个男人,只知道扔东西砸人算什么男人,有本事你今天砸死我,要不然,我和你没完。”
早就忍够了凌山的脾气了,要不是因为魏旭才说的让自己先别离开凌家,等他另有谋算的话,她早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毕竟,股份到手了,这些年,面对凌山每天的逢场作戏,她也受够了,尤其是每当凌山这个老男人将咸猪手对着自己伸出来的出来,柳沙沙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忍受下来的。
本来还想等着将这